同时主持人在一旁解说着这副画的来历,好让在场的人都了解这副画的价值。
主持人说到激动处,声音高昂,紧接着他的介绍就到了尾声,“还请大家给我们一点时间来欣赏一下这幅作品好进行鉴定与估价。”
主持人一连贯的介绍完,那几个工作人员已经将画作抬到后台去,主持人朝着众人笑笑也跟去了后面。
场下的商人们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怠慢,本来主持人对他们来说就只是为了宣读每个人的金额数量的,现在主持人不在就说明他们能够轻松一时,好为自己还没上场的捐赠做准备或者在下面讨论一番。
我坐在二楼倒是将后台的情况也看的一清二楚,只见东西一被抬到后台就立马围上来几个专家模样的人小心翼翼的掀开幕布细细研究,然后几经讨论得出一个什么样的结论告诉了主持人,主持人收到后心满意足的回到前台,那幅画也被抬了上去。
来进行捐赠的那个成博公司代表早已经下台回到已捐赠的位置上坐定,优哉游哉的把玩着手机。
但这段时间,我倒是想到了这个男人是谁,他应该是成博公司的经理,我曾经在清芜的婚礼上见过,是古宸箬的伴郎之一,怪不得说这么眼熟。
“抱歉让大家久等,现在我们的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这幅画作是刘老先生的真迹,价值三百万!感谢成博集团对我国慈善事业的大力支持!”主持人这话一说完,不论真心假意,场内都响起了掌声,起码这是距今为止跨度最大的捐赠,特殊的可增值物品也将会场的捐赠推向高潮。
工作人员将画上的幕布拉下显露出里面的真迹,又是引来一片赞叹欣赏的声音。
接下来的两个捐赠者应该是没时间去准备或者改变,也没想到后面会发展到这一茬,都中规中矩的捐赠了三百五十万和四百万。
再之后的捐赠就十分有意思了,什么捐几万个学子礼包给贫困地区的学子的,什么千万免费购物卷等等,都是比较实用且花费也不小的捐赠物。
整个会场的捐赠在一个人报上齐白石的画作时达到另一个高潮。
主持人的声音都激动的微微嘶哑。
听完这主持人的话我捂脸想笑,这也太搞了吧!活生生将这一场慈善捐赠搞成了一场鉴宝大会,但是别说,现场这些本来已经疲倦的商人们的好奇心还真被调动起来了,一个个边交谈边频频往后台张望。
这次我倒是没有再往后台看,因为我看也看不出来什么,听不到后面的说话声有什么用,默片我是看不懂的。
但是主持人激动的话语刚落下没多久,一个工作人员就从后台走向他,悄悄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顿时脸色大变。
他让工作人员下去之后,才拿起话筒重新对众人说道:“真是对不住了诸位,我们的鉴定专家在鉴定的过程中出了点差错,鉴定结果还有待商榷。”
说着,主持人就让众人再耐心等待。
主持人说到这里,有小部分的人已经显露出一些不耐烦的神情,毕竟坐在这里的人,都是分分钟进万的人物,抽出时间来参加这次的慈善捐赠已经是忙里抽闲了,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不是耽误时间么?他们没有开口骂人都算是十分有涵养的了。
当然,也只是小部分的人会有些不满,大部分的人,特别是那些家族特别大的人还是沉得住气,带着微笑安静的等待鉴定结果。
我百无聊赖的环顾一圈场内,我突然发现一些有意思的现象,我戳了戳旁边闭目养神一点也不好奇的Adolph,“修谨,我才发现会场里居然也没有多少人带着女伴哎!”
Adolph闻言睁眼看一圈后开口,“宝贝,你没有发现场内凡是有女伴的,一般女伴都比较年轻或者风姿过人吗?”
“是呐,我记得之前的宴会厅不是这样的,这些人身边还是有着自己的妻子的吧?”我看向一个正兴奋和旁边人讨论的中年男人,他们两人身边都是空着的,只孤身坐在两人座位上。
“自然,这种场合就是过来进行比拼的,自家的‘糟糠之妻’不愿过来或者干脆有的男人嫌弃自己的妻子什么都不懂自然宁愿一个人在这了。而且这些人的座位一般都比较靠前,都是些发展前景一般眼尖薄浅的人,不然也不会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在看后面那几排的人,是不是大多是年轻人带着年轻的女伴?”
我往后看去,果然如此,点点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后面这些人就比较聪明了,一般也都是至少三代往上的老牌家族,这些家族的掌权人一般都不会出席这样的场合,把场子交给或继承了家产或才开始接手事务的小辈,自然普遍年龄比较低,而这些年轻人自然不会找什么年龄大的人带过来做女伴,所以全是些年轻靓丽的,带过来长见识自然也不担心什么丢不丢脸的问题,这也就是这些公司为什么发展不一的原因了,前面那些年纪那么大还独身的人看看他们自身也是不会有什么大的发展了,就看他们下一辈争不争气吧!”
Adolph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听着也觉得十分合理,如果领导人都不思发展不想着随着时代而变化,那么一个公司的发展前景也就差不多了,所以说,创新性的商业是年轻人的天下,有些局面还是要靠下一辈来开创。
我听着Adolph的分析,突然想到好像每次出席这些场合,Adolph都会把她带在身边。
想到这个,我不由得笑了出来,觉得十分甜蜜。
Adolph有些疑惑:“恬儿,你笑什么?”
我摇摇头,笑道:“修瑾,有你在身边真好。”
Adolph闻言,深情地看着我,一时间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和我说,偏偏现在的场合有些不合适,最后他只用手刮了下我的鼻子,宠溺道:“回去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