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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不相信

他说得是有理,可是我怎能怕人家说我什么,就胡乱地指婚呢?姚奕对于我来,是朋友。

“夜鸾,算了,姚画师若是愿意,苏婉不须来找我们,逼得急了又对谁好,苏婉会知难而退的。”

“朕想赐婚。”他却说出这么四个字。

我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

“朕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淡笑:“我才不相信。”

他垂下眼睫看着我:“那好,朕便告诉你,姚奕在宫里的住所发现了你的画相,你跟朕说过,他不会为任何女子再画,他有他的原因,这让朕不悦。”

吃醋也是吃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别这样好不好,我心里只有你的。”

“朕不喜欢你为他说话。”他有些不开心地说出来。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只是当他是朋友的。不管是谁对我好,我心里终是只有你一个。”

第二日我叫了姚奕过来,让晴儿和雪雁陪着,便问他:“姚画师,你和苏婉可相熟?”

他脸色一黑:“不熟”

连谈也不想多谈的样子,怎生和苏婉过得下去呢?

“姚奕,那你可有成亲的打算?”

他眉头一挑,冷冷地说:“怎么,贵妃娘娘打算插手姚奕的婚事吗?”

这说得让我差愧极了:“这,也不是这么一个意思,苏婉昨儿个来跟我说过,说她心中对你甚是喜欢。”

他眉头越皱越深:“那贵妃娘娘,是打算指婚了?”

冷冷地看着我,还有些嘲弄的味道。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正儿八经地叫我贵妃娘娘,却是冷怒不已。

我轻叹:“你且冷静些听我说,我也没有那么些意思,苏婉求我了,我便叫你来问问你的意思,你心中无意,我也知道了。”

他略略松了口气,又道:“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和她成亲的,别怪下官出言不逊,苏婉这样的人,即使是终生不娶,我便也不会娶她的,她会什么又如何呢,我只喜欢温婉的女子。再在贵妃娘娘的面前大胆地说些话,如果真是指婚,那么下官唯有一条路,便是出家避开这些,局时只怕场面大家都下不来。”

我倒吸了口冷气,没想到他厌烦到了这么一种地步。

安慰着说:“你也先别发这么大的火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问问你,昨天我也没有答应他,成亲是二个人的事,即是姚画师无心,那么我便也不会去插手了。”

他松了口气,有些叹息。

“上次贵妃娘娘让我去找苏家的人,给了些钱财之物助她们,她便一而再地缠上,搬到宫里的住所,仍是避不开。”他淡淡地说出了缘由。

这让我更羞愧,果然是这样结下的。

那一次他是想说的是吧,可是忽然又什么也不说了。

“姚画师你莫生气,雪雁,你差人出宫去告诉苏婉,姚画师不同意这亲事,让她别择良夫。”

雪雁应了声便下去,姚奕低下头,轻道:“对不起。刚才心性恼起来,竟然对贵妃无礼了。”

“呵呵,姚画师,我是把你当良师益友啊,你倒是让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便久留,他坐了会就离开了。

一走晴儿就忿忿不平地说:“小姐,苏婉倒也是逼人家逼得急了,姚画师在宫外也是有住所的,这些文人雅士就是不喜欢束缚,在宫外倒也是逍遥。真的要是指婚了,那不是害人吗?”

“皇上也知道这事了。”

“啊,那皇上怎么说啊?”她有些紧张地问着。

我一笑:“没事儿,皇上那儿我会说的,这亲事我的确不能指,最好也不能让皇上指亲。”

晴儿小心地看着我说:“娘娘幸好跟那些人不一样,这世上很多的怨偶,也便是一厢情愿的。”

笑笑:“算了,不说他们的事了,姚奕心情估计不太好了,晴儿,你有空就去看看,我如今这身份也不合适。”

她应了声:“娘娘,刘公公来了。”

刘公公又来和我商议了一番祭拜的事,几乎确认得七七八入了,算一算日子,竟然就差几天。

想着晚上告诉凤夜鸾,他晚上却没有回宫。

第一次觉得夜是如此的难熬,几乎一直都有他的相伴,今天他在外面住下了,只是派人回来说了一声。

抬头望着天边的那冷月,迷蒙的冷光带着无边的寒意,霜雾浓浓得让人拢紧衣服,一个人点起月上宫的灯笼,时间这么多,这么长,慢慢地打发着。

我喜欢这儿亮亮的,如果夜里他回来,他就能看到我很好的。

睡到半夜有些冷,又是习惯了他的温暖啊,我低叹,如果我没有他,这些习惯叫我如何改掉。

唤宫女再抱了床轻被盖着睡,一大早醒来神色有些疲累。天色还没有全亮呢,用被子包紧在窗下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

吱的一声,门开了。

我欣喜地看着那轻手轻脚进来的人:“夜鸾。”

他合上门:“还没睡?”

“我醒了。”撒娇地笑:“你回来了,外面下雨了,你冷不冷?”

欲要起身,他却快步过来压住被子:“别起来,外面冷着呢,皇后病倒了,现在在祝府,昨儿个直接从军营中过去。”

“那现在怎么样了?”我有些焦急地问。

“醒过来了。”他坐下连被子抱紧我:“朕回来上早朝,早些过来看你。”

“时辰还早,快到被窝里来暖着。”

冷冷的身子抱着我:“好暖。”他轻笑:“梨雪,朕想,朕要做父皇了。”

“啊?”

“皇后有喜了。”他眉目间有些喜意。

我心里却有些愕然,虽然皇后怀上是天经地义之事,皇后为人也是正直而又宽厚,可是心里却是有着别然的一种滋味,有些酸酸苦苦的。

“朕倒是想你快些怀上。”他抱着我:“冷不冷。”

摇头挤出笑意:“不冷。”

“梨雪,宫里的事,你得多担待了。”

“嗯,我知道的。”

“如果你不开心,别笑出来。”他认真地看着我:“朕知你心里定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因为你爱朕。”

我苦笑:“凤夜鸾,你就不能糊涂一点点。”

白色一点点披上了纱窗,雨越来越大,我握紧他的手,让他的手慢慢地暖起。

皇后娘娘在中午的时候送了回宫,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有些愧疚地说:“梨雪,宫里的事,可都得麻烦你了,我这身子骨还是有些虚,御医让我得好生休息,不能劳神伤体了。”

“这都是梨雪份内的事,娘娘就放心休息吧。”

她一笑:“素来人人都妃子怎生的争宠,依着本宫看来,你却是本性淳厚的。过几天就是皇上生母的祭日,不知妹妹是否可以在大法寺里为本宫吃斋礼佛三天。”

我倒是有些惊讶她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她有些歉然地说:“昨儿个周旋一些事,身子疲累便在祝府住下,谁知却不争气地昏厥了,家母吓得六神无主,居然找了那些江湖术士来来给我算,肚子里有皇子是喜事,但是这皇子生性尊贵,说什么是天上的星君下凡,让四海升平,国强民富之兆。不过胎神不稳,掐指一算,说是要让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去寺里礼佛,求得神佛保佑,否则胎神将不保。我倒是觉得这话说得牵强,可家母却是相信。梨雪,你在宫里我把你当成妹妹,不知你是否愿意,也就这三天。”

这我倒是不好拒绝了,便点头说:“这是臣妾的荣幸。”

“别这么说,是本宫的事麻烦你们了,本宫再找个妃子陪你去,也就是以慰母心。”

“嗯。”三天倒是不长,皇后都开口了,我焉能拒绝。

雪雁来告诉我,说姚才人和我一道去大法寺,由祝澜护着,在大法寺里斋戒三天。

想着凤夜鸾如今也不多回来,等他回来把这事告诉他就好了。

三十那天还下着小雨,冷得让人心要着哆嗦,缩着脖子防风吹了进来。

祝澜带了御林军护着,一路直去大法寺。

晴儿举着绣伞护我下马车,在大法寺下仰望着,如此的气势雄伟,在这儿我似乎能找到一些安静与舒服。

“贵妃娘娘,请吧,方丈已经准备好了。”祝澜对我有成见,一向是冷冷的。

后面的姚才人咳着跟了上来,早已经准备好了祭拜的东西,进了去却发现一个有些眼熟的人。

是前太子八王爷,他一身缟素地跪在地上烧着纸钱。

看到我进来,他眼眸冷厉,却是很快又平静,淡淡然地说:“信王见过贵妃娘娘。”

我却是尴尬啊,我们也是行过礼数的夫妻了,一直在宫里凤夜鸾就小心翼翼着,我是从来没有见过他,不曾想到会在这里相见。

“信王安好。”低低地说了声。

他道:“好。”

刘公公告诉我要做的事,姚才人也上来一道烧香,不过身子骨弱,打坐了一会就下去静室休息了。

“贵妃娘娘看起来气色不错。”他问了一句。

我淡淡一笑:“还好,谢谢信王关心。”

“信王。”他唇角嘲弄。

我低头不语,跪坐在蒲团上听着木鱼声。

“你心中,从头到尾只有他的,是不是?”他压低声音说。

我望着火盆里的火苗,轻轻地点头:“是的。”

他唇弯起笑意飞扬,将一大把的纸钱都丢了下去,压得那窜上的火苗几欲熄灭。

“信王,对不起。”

先为太子妃,但是现在却是另嫁人为妇。

“何必说对不起,本王不是让你死过一次了吗?”他挑起眉头:“是你命大。”

我不噤声,总是觉得对他很是愧欠啊。

他为了和我在一起,所以不再和凤夜鸾争斗了,他放弃了权势,然而凤夜鸾却没有放弃我。

“不过。”他微微一笑:“本王说过的话,你最好是记住了。”

他低头看着火苗:“本王和他是一母同胞,本王长他一岁,可是他们一直将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容貌亦是,江山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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