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有一种想毁了锁灵牢的冲动,这锁灵牢里,使不出半分力量,就连玄裳也一样,在这种环境下,封守恒还被钉穿了肩胛骨,灵力流失。
魔族把她带到了,封守恒隔壁的牢房,锁上了门,离开了锁灵牢。
玄裳,你还君辞老头儿,又抓了封守恒回魔界折磨,这梁子是解不开了。
“哦?又有人被送进来了,看你这么干净,好想把你弄脏。”玄裳笑的无比邪恶,刚才云孤倾月进来时,玄裳就看见了。
两枚和封守恒身上一样的魔灵钉,从玄裳指间射出,于云孤倾月袖袍一卷,魔灵钉以更大的力道原路返回,玄裳轻松的接住,舔了舔唇瓣:“还是只实力不错的小野猫。”
“你那身红裳本使很是喜欢,穿在本使身上一定会更加艳丽。”玄裳就属于那种不男不女,七绝之中,只有玄裳长得最妖艳,最让人一看就想吐。
尤其是,你能想象一个男人,梳着女子的发鬓,身着粉色的长袍,手染豆蔻,翘起兰花指的样子吗?玄裳每次大型宴会都会打扮得很另类,诸如此类的,一点儿都不少。
现在玄裳说出这样的话,云孤倾月竟然觉得无比的正常。
锁灵牢是锁住了她大部分力量,这没错,但并不代表她,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就凭她剩下的力量,收拾玄裳还是可以的。
一个白布药包从云孤倾月手中弹出,玄裳轻而易举的捏住了:“小姑娘,没练过暗器吧?”
云孤倾月垂下脑袋,唇角勾起一抹奸笑:“是吗?”
白布药包毫无预兆的爆破,玄裳没想到一个普通的药包竟然暗藏玄机,白色药粉弄得玄裳,就像被面粉当头泼下,很是滑稽。
被白色药粉,碰到的皮肤,搔痒难忍,玄裳不顾形象的抓了起来。
“没用的。”云孤倾月莲步一转,做到锁灵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伸出手指朝玄裳左右摇摆。
“这药粉越抓越痒。”看着曾经的部下出糗,云孤倾月心情大好。
这声音,好生熟悉。
如果魔炎在,一定会借着这两个人共同的熟悉感,想起云孤倾月是谁。
此时的玄裳,也顾不上这件事,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解药!”
“回去吃六天锅底灰。”云孤倾月摸摸鼻子,他真的不知道这解药要这么坑人,对于玄裳来说,吃这些简直是要他的命。
可是解药他已经说了,玄裳信不信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这解药可是真的?先不说解药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想到后面六天都得吃锅底灰,他就想吐。
“当然。”其实只要洗个牛奶浴就好了,但是她才不会告诉玄裳!
哼,我任性,谁让他欺负了君辞老头儿,抓了封守恒。
那种药粉一遇到牛奶就会溶解,玄裳这样,连医术的边儿都不沾,怎么可能会知道。
“如果不是,看本使六天后怎么收拾你!”为了自己的脸,玄裳不得不离开索锁灵牢,去吃那难以下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