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天际手中长枪猛然出现在他的身前,迟天际的答应明显让冷峻有些诧异,随即眼中却是闪过阴冷,心道:这可是你自己要送死的可怪不得我!
当下身形猛然跨出就只是几个健步便来到了迟天际身边,手中猛然间出现了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剑身上隐隐有古老的字体。
“受死吧!”随着这一声的落下,冷峻长剑直直的向着迟天际的胸口刺去,这一剑若是真的刺了过去,迟天际不死也要重伤。
剑芒带着破空声,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在兴奋的长鸣,而就在长剑快要刺中只是,迟天际动了,身形仿若流星般倒退数步,手中长枪猛的一震,紧接着又是一个横扫,枪茫瞬间分散成数到向着冷峻冲去。
冷峻对此也不闪避,长剑中突然涌出一阵寒流,与枪茫不同,这道剑芒却是直接集中在了一点,两股力量相互碰撞之下,只听“砰”的一声,紧接着恐怖的爆炸在两个人的身前展开,出于保留体内两个人并没有直接与余波对抗,而是同时倒退数步,可就在迟天际身形后退的瞬间一道剑芒却是直直的向着他的眉心射来。
他的眼色猛然一凝,也是不敢有半分的怠慢,手中长枪又是一阵横扫,枪尖与剑芒碰触的一瞬间,又是一股巨大的力道竟然深深地将他震飞出去数米。
“该死!”暗骂一声,迟天际手中长剑猛然插入地面,可是那股力道却还是将他弄的倒退数米,在地面上却是留下了一道笔直的痕迹。
“噗!”一口鲜血喷出,这并不是这一击有多厉害,实在是之前所受的伤并没有痊愈,当下这一次牵动了伤口。
“天际!”卞雨墨眉头微蹙,心下也是焦急万分。
迟天际看了卞雨墨一眼露出一个安然的微笑,随即眼神一转不转的看着不远处的冷峻。
“呦还没打就这么狼狈,倒不如直接自我了断算了,也省的我的墨儿看见我杀了你于心不忍!”挑衅,极端的挑衅,甚至还带着讥讽的意味。
不得不说对于迟天际来说卞雨墨便是他的逆鳞,冷峻的简单几句话却让他这一次的愤怒了,但是他却还没有失去理智,现在赢就只有一个方法,为了能够带墨儿走,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当下他一咬舌尖,紧接着却是将鲜血吐在了长枪之上,但是这一滴鲜血并不是红色的而是金色,长枪在接触到着金色的血液像是兴奋在长鸣,这还不算完,只见迟天际又是吐出一滴金色的血液,两滴血液在滴落在长枪之上瞬间便隐没在其中。
这一刻卞雨墨的神石变了,有原本的焦急却是变得不安,当然有这样神色的并不只她一个人,就连随行而来的十位修为达到天人境的随从在看见这一幕后也变了神色。
要知道迟天际吐出来的可是精血,就算是他们一下子拿出两滴精血也是不肯的,这些精血却是与血脉连接的,是能量的来源,他们一个人最多也就五滴不到的数,而且精血这东西若是失去过多的话也是会死的,就算是绝世强者也不例外,而且精血这东西却是最难补全的。
不过燃烧精血却会暂时的得道实力的提升,这东西也算是类似于秘法,不过他的反噬可比秘法猛烈的太多太多。
“那是精元吗?”凌萱皱眉问道,一时间也是想起了那一次与萧九郎对战时萧九郎所用的东西。
“不那个比精元强大一些,人体内最重要的东西可以分为三大层次,第一类也是最重要的一类便是能够勾引大道的七情根与冰蓝之晶,第二类就是精血、灵魂力,而第三类却是眉心之血、精元,这些东西缺一不可,当然对你来说是一个例外,但饶是如此你也不能够去尝试若是真的有什么危险那可就不妙了!”想起凌萱可以说第一类的那些东西她都失去了,却是提醒道,但是又向前自己向前这样说也有些不对,这才又加了一句。
凌萱闻言却是点了点头,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那这些东西可以再生吗?”若是不能那自己不就是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吗?没有触觉没有味觉的?
楚月沉默了一会这才道:“你是在问你自己所缺少的东西还是,他所缺失的东西?”两者楚月用了不同的形容词,对凌萱而言七情根与冰蓝之晶均都是已经失去了,而且是点滴不剩的那种,而对于迟天际他虽然说是缺少了一部分,可是还是有残留的。
“我的呢?”凌萱皱眉问道,虽然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是还是问了出来,她只是在想得道自己师父的确定,她也不傻以刚才楚月所说的样子看来,恐怕是希望渺茫。
不出凌萱意料,楚月却是道:“我不知道,因为似是从来没有人尝试过,以你当年的样子,这两样东西取出后,你原本应该就此消散的,若不是误打误撞之下激活了御风令的能力,才免去了那一劫,不过既然你还活着,那就应该是有希望的,自从你与天道本源彻底隔绝后,我却发现你并不是感知尽失,而是处于一种空灵的状态,也就是你的感知似是并没有消失。”
楚月皱了皱眉,又道:“你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依旧会害怕,我在猜想会不会是因为你小的时候体会过这些感知所以记下了这些,若是你从一出生就剥夺这些东西的话或许你会变得冷酷无情,我在猜想是不是现在的你除了对突破大境界时有着迷茫以外,其余的感知依旧在你的身上,只不过是你自己将这些东西给封存了起来?”
“自己封存?”凌萱皱眉,这东西也可以自行封存的吗?
似是看出了凌萱的疑惑,她却继续道:“或许是类似与失忆一样,有些人因为过于害怕而会导致暂时性的忘记痛苦的记忆,而你处于特殊的一类?”对于这些就连楚月她自己都不太清楚,这一些只不过是她的猜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