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楚月皱着眉头,她刚才并没有感觉到这石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她刚准备上前,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有这一股强大的吸力在蔓延,楚月身形倒退数步,而凌萱却看着孤剑和昊天站在那里却怎么也不动,心中好奇,便上前几步来到两个人的近前。
“萱儿不要!”与此同时传来了楚月焦急的声音,不过在看见凌萱站在那里还可以随便乱动,这让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可就在此时昊天突然笑道:“我好徒弟啊,要不你把叔叔手上的石头拿走,行不?”
“你这个老家伙,孩子别……”话还没说完孤剑就这一次被震惊了,一时间脸色僵硬,心道:我是不是把这一辈子的震惊都在这一天用光了?
只见凌萱毫不费力的拿起了那块石头,从头到尾都没有然后的异常。
“萱儿你没事吧?”楚月皱了皱眉关切的问道。
凌萱摇了摇头,便将这个石头放在了怀中意思很明白:不准抢我的石头。
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揭是啼笑皆非,昊天哭笑不得的道:“徒弟啊,反正这东西我们也用不了自然会还给你的!”昊天可不想在接触这个东西了,这么恐怖。
而楚月却是来到了凌萱的身边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头,嘱咐道:“这个东西给你可以,不过,你要记住,要克制自己的情绪,知道吗,不然你会处在很危险的边缘。”
凌萱点了点头,道:“它是一个宝贝吗?”见这些人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那个石头,凌萱自然也不笨,察言观色也可以猜测出一些东西的。
“这个东西的确很厉害,只不过它的用处我也不知道,不过萱儿你记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说不定会有人看出来这个是什么,到时候你就会很危险,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拿出来知道吗?”
楚月也想过帮助凌萱保管,可是看到了连两个神尊都拿这个石头没有办法,而且还吸收修为,因此楚月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凌萱则是点了点头,一些东西她也知道,不用楚月说她也会这样去做,毕竟这个石头很特别,对于眼中就这样灰暗的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宝物了。
见凌萱点头,楚月也就放心了些,他知道凌萱是那种说什么做什么的人,这不会她现在好奇的还是那块石头,真的如同两个神尊所说的,真的是超出天道的东西吗。
她也知道天道之下可以存在变数却不容许异数存在的,此时的凌萱对于天道来说已经是一个异数了,再加一个异数,这不是更容易发现吗,这样一来凌萱会不会更容易被天道发现呢?
不过看此时的凌萱却根本都不在意这些东西。
与此同时在一处辖密的林中,说辖密却是因为这里有着许多的岩石,远远看去这些树木就像是长在岩石之中的,不过细细看去,这些树木却是顽强的长在岩石与掩饰中间的空隙中,因为环境的贫瘠这里大多数的树都显得瘦小,但你也不得不赞叹生命的顽强。
在一棵树枝上,一个白衣中年人立在这个像是随时都会塔下去的树枝之上。
与这些树木的坚强相反的却是白衣中年人此时的样子,他的了脸色显得十分痛苦这个眉头都皱成了一条线,像是不忍回忆什么。
良久后他身形成树枝支上一跃而下,他慢慢的朝着不远处已经塌陷的岩石边走去,只不过原本身轻如燕的她却感觉到了一股承重的压力,随着他的每一次前进在地面上都会露出一个脚印,他呆呆的站在碎石的前方,良久后他深吸一口气随即他右手紧握,一圈圈的能量在他的手中涌动,片刻他一拳直击眼前的碎石,顷刻间原本的那些。碎石就开始塌陷,露出了许多的灰尘。
又过了好一会他看着灰尘都已经消失了这才踏步向着前面走去,在白衣中年人的前面却是一块显得灰暗的石洞。
刚走进去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息,这股气息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此时心中的压抑还是空气的原因,因为这种压抑白衣中年人走路却是越忙了,他的额头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
很快他便走到了石洞的尽头,这个石洞并不大就只需要几步路就道了最里面,在最里面的那里有着一张翘起的板子,这块板子刚好处在那块岩石上,只不过此时的岩石上却躺着一个人,那人并没有任何的气息,虽然已经死亡,可是那人的身体却保存的十分完整,那是一个女孩,白衣中年人将自己的手伸到了那个女孩的脸庞前,可是在快要接触女孩的脸颊时却将手收了回来,他的手在轻微的颤抖。
只见他声音中带着沙哑,那声音就像是被切断了喉管一样。
“孩子,我以为你醒了,你说哑叔叔是不是很傻?”虽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反而是一股痛苦的神色,看着女孩那安详的脸庞,白衣中年人的身体仿佛也瘫软了下来,这个身子无力的坐在地面上,感受着那冰冷的感觉,他时常在想凌萱会不会也和自己现在一样,一样的冷,一样的恨呢?
当然这里的杰作也是楚月带着凌萱离开时布置上的,这样也是因为怕对方真的凌萱还活着,怕那个赛绝成背后还有这什么大人物,那样一来凌萱就会处于真正的水深火热之中。
这个白衣中年人就是玄奕,玄奕的被靠着石壁,尽管背后的碎石嶙峋,粗糙的石块割伤他的背,他也没有然后的皱眉,他身体紧紧的靠在这些嶙峋的石块上,鲜血也汩汩的流了下来,染红了玄奕的背心,可是他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有那一直紧握的拳头也变的苍白,那是因为手握的非常紧而导致血液不流通的样子。
不得不说时间如梭,这三年来玄奕每每的这个时候都会来这里一次,他每一次都想要用手去摸凌萱的脸颊可是没有一次是正在的摸到,虽然说此时的孩子并不会动,距离一就这样很近的距离,可是他知道是他没有勇气去摸,因为他知道自己早已经偏离了女孩所在的轨道。
最后他依旧没有摸下去,而是从腰间拿出酒壶,喝了起来,这是烈酒,或许只有在烂醉如泥的时候他才回觉得与女孩的距离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