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真的要相信这个奇怪的姑娘啊?小的怎么觉得,这是个骗子呢?”
乐远思索再三,还是觉的作为主子的贴身奴才,很有必要的提醒主子。
“别乱说话,她救我的时候,你可是亲眼看着的,这绝对不可能作假!”
皇甫子凌回头看了一眼,刻意压低声音。
“可此事事关重大啊,我们是要来请宁大师的……”
“可我扶宗的百姓等不起了,宁大师请不来,也只能赌一把了。秘境开启在即,如果疫情不能得到控制的话,那到时候其他国家的人来,我们只会更加的焦头烂额,不管是为了扶宗,还是为了扶宗的百姓,我们都等不起了。”
“是,主子。”
想到国内的情况,乐远也不敢再多说一句,万一真的耽误了,这个责任,谁都担待不起。
莫知瑶在马车内静静的听着他们低声的交谈,若有所思。
这个世界,几乎每一个人都有灵根,会修行灵力,所以他们的体质特殊,基本上很少生病的,炼丹师的存在,大部分也是为了提升他们的修为,或者就是外伤,很少是治病的……
可现在扶宗国大面积爆发疫病,还是在秘境开启这个档口,这怎么说,都有点古怪啊。
全国爆发疫病,他们国内供奉的炼丹师竟然束手无策,要跑到这里来请一个已经不问世事的炼丹师,看来,这是一场硬仗了!
“吁……”
一声马鸣,马车戛然而止,莫知瑶豁然睁开双眼,神识先一步做出反应,已经延伸出去。
马车已经被数名黑衣人团团包围,皇甫子凌已经先一步跳下马车,看着对面的人,他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的说道:“宁大师这送别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啊!”
莫知瑶勾了勾唇,收回神识,继续闭目养神,如果皇甫子凌连个炼丹师都搞不定的话,那自己也怕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和这个家伙的合作了。
“小子,把马车里的人给我留下,我自会放你离去。”
来人,正是所谓的宁大师,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让皇甫子凌有些恶心,他千请万请,他见死不救,现在不需要他了,又来纠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难道我扶宗的疫病扩散,其实是宁大师在背后操纵?你不愿意出山相救,现在还拦下能救扶宗百姓的人,真不知道,宁大师是谁的走狗!”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他丝毫不给宁大师面子。
宁大师皱起了眉头,如果真的跟扶宗皇室杠上,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可面对唾手可得的宝贝,他已经走到这步了,绝对是不能后退的!
“黄公子,我无意和任何人为敌,那姑娘既然你要保,我可以给你一个顺水人情,但是她手里的那个宝贝,就必须要留下!”
他要的,不过是那个可以随时取出天材地宝的宝贝而已,那个女人,他放了又如何,给了扶宗皇室一个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皇甫子凌冷笑,“宁大师还真当我是死人了不成?抢别人的东西抢的这么光明正大,看来世人推崇的高品炼丹师,也不过如此!”
被他这么一阵冷嘲热讽,宁大师脸上越发难堪,“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着,对那些黑衣人挥了挥手,黑衣人得到命令,立马便蜂拥而上,招招致命!
灵力与灵力的碰撞,震得马车摇摇欲坠,莫知瑶却依旧无动于衷,紧紧的闭着眼睛,像是睡熟的婴儿一般。
“娘亲……我们不管吗?”
兔萌萌有些不解的揪了揪莫知瑶的衣袖。
莫知瑶点了点头,表示真的不管。
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小松鼠来的,现在看来如果不能及时的解决,以后也会后患无穷的,可她管的话,应该要怎么管?这根本就没有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法,那还不如,暂且就听之任之了!
不过这以后啊,还是得让小松鼠好好的隐藏一下的,不能太出众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以后不仅小松鼠要好好的把自己的能力隐藏起来,你也是,不许在外人面前开口讲话,也不许随便就飞,万一被有心人看到桌你们走的话,我可真是管不过来的,知道吗?”
莫知瑶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对着兔萌萌耐心教育,这个家伙,才是最不省心的,又笨有容易出错,是最让她犯愁的。
“知道了。以后我会罩着她的!”
小松鼠仰面躺在座椅上,大尾巴不停的扫来扫去,一副大哥大的样子,莫知瑶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把他拍了出去,“先解决这件事,我再看看,你有没有能力罩着兔萌萌吧!”
瞬间被踢成个球跑出来的小松鼠一出现,正在打作一团的两拨人瞬间都静止一般的看向了小松鼠。
瞬间的安静之后,立马响起了宁大师几近破音的嗓门,“快,抓住他!”
黑衣人一拥而上的要去逮小松鼠,却被小松鼠机敏的躲来躲去,几个人瞬间撞作一团。
莫知瑶和兔萌萌一大一小从旁边的小窗子看着外面的情形,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到没?做人要低调,不然很容易被追杀的!”
“可是娘亲,你就不怕小松鼠真的被抓走吗?”
兔萌萌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莫知瑶一边捋着她柔软的毛发,一边语重心长的继续教育,“学着点,做人呢,要学会自保,不然的话,很容易被弱肉强食淘汰掉的,你也是啊,要学会保护自己,什么时候跟小松鼠这么机灵了,我就不用天天把你带在身边了。”
兔萌萌一听说不再莫知瑶身边,鼻子抽了抽,大眼睛里瞬间就满是泪水,“娘亲,你是不要伦家了吗?”
额……
莫知瑶忽然发现,人和兔子的思想,是完全不能正常沟通的!
“乖,要你的,一直都要你!”
这边他们两个聊着天,那边小松鼠和皇甫子凌明显已经配合的很到位,已经把这群黑衣人全部制服,只留下宁大师一个光杆司令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