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种情感令我呼吸为之一秉,紧张不已,颤抖着手儿抚摸着chuang褥,“臣妾向母后请安回来后小睡了一会儿,傍晚起来时才发现来了‘月信’……”
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将激/情熄灭,皇上坐起身。我一面抚着驼红发烫的脸颊、一面坐起,身子轻挪,露出chuang褥上的血色。
皇上看着那血色皱起眉头,片刻后问道,“你的‘月信’不是在月底吗?”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竟连胡苏每月“月信”的日期都知道!“臣妾不晓得为何会提前。”惶恐,滑下chuang榻,双膝跪地。
在未来,月/经日期不准是很平常的事,但此刻的味道却发生变化。“洞房花烛”已是拖延,今日又逢“月信”,莫非皇上认为我是故意不与他圆房,故尔才会诛多借口?
皇上起身,双手负于身后,朝着珠帘提气唤道,“海德福!”
急快的脚步声已至帘外,“奴才在!”
“去传太医来。”
“是”海德福应,立即去办。
心凉,我的想法被证实了!帝王多疑,一点也没有错!
皇上未叫我起,我便跪着,待海德福在帘外禀报太医传来时才起身落坐在桌旁。
太医诊脉,仔细认真。诊罢移开搭放在我腕子上的手,起身面朝皇上躬腰回话,“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的凤体并无大碍。只是风寒发热、饮药颇多,故尔才会使得体内气息紊乱,导致‘月信’提前。”
听了解释,皇上点点头,龙手一摆,太医退下。
看着皇上眼中重新盈起的温柔,我不禁觉得心寒,前一刻怀疑,这一刻疑消,一个小小的“月信”竟比六年的感情来得更重!
“罢了,朕再多等你几日便是。”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臣妾扫了皇上的兴,请皇上……”话未说完,皇上用食指压住我的唇,摇摇头,无限柔情暧/昧的说道,“朕等你。”
我红着脸点点头,不再讲话。
“早些睡吧,朕还有奏折要批。”
“是,臣妾恭送皇上。”
望着皇上远去的背影,我于心暗笑。批奏折?多明显的谎言。若奏折未批改完成,他岂会到“坤宁宫”来。我来了“月信”无法满足他,漫漫长夜,岂是奏折可以陪伴的?
望着皇上远去的背影,我于心暗笑。批奏折?多明显的谎言。若奏折未批改完成,他岂会到“坤宁宫”来。我来了“月信”无法满足他,漫漫长夜,岂是奏折可以陪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