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累累;泪迹斑斑;一夜无眠……
破晓前起chuang着衣,拖着躯/体为自己打来一盆水。褪去衣裳,浸湿布巾擦洗。凉意穿透肌/肤直钻入皮rou,双腿jin不住颤抖,冷!
穿好衣裳,倒掉脏水,落坐于镜台前。镜中的我发丝凌乱;狐媚倾城之容苍白憔悴;红唇血se不足,唇瓣干涩。
麻花辫松散无形,丝带早不知所踪。手指冰凉,执起梳篦有一下、无一下的梳理头发。望着镜中的自己,牵动唇瓣露出一抹凄凉惨笑。
曾经的我是父母手心里的宝,从小到大,父母一句重话也未对我说过。享受疼爱二十年,如今魂穿至此却遭受至恨的欺/辱!人生真是千变万化,永远也不晓得今日过后、明白将会发生什么……
将发丝梳通理顺,分成三股编成麻花。一手捏着发尾、一手挑开首饰匣,从内取出一条与浅绿se衣裳同se的丝带绑好辫子。
鸡鸣报早,我也将自己打理整齐、梳洗干净,前去“怡心堂”。
昨夜之味困在房中,门启,味道找到突破口,随着空气的流动飞向院中破晓之se,逐渐淡去。木桶内浴水所剩无几,青石地面上大片大片的水迹令我的心颤颤发抖。强/欢历历在目,犹如一根针狠厉而无情的扎在心上,岂是一个“痛”字可以言明!
服/侍四王爷更衣,他昨夜似乎未睡好的样子,面se发青,白眼球上也攀了血丝。更衣、洗漱,相对无语。
四王爷上朝走后,我喝了碗粥,便开始打扫“怡心堂”。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不及正午,没什么胃口,午膳未食。倒在chuang上沉沉睡去,不论shen还是心,均累,我需要休息……
翌日……
用过午膳,在院子里溜弯儿消食。回到寝室正准备休息,房门先我阖目一步叩响,“叩、叩、叩”。撑shen坐起,应道,“进来。”
俏雪捧着一只托盘走进,定足于chuang前,“姑娘,裁缝将舞服送来了。”
闻言,睡意一扫而去,喜形于面,立即掀开薄被。俏雪将托盘搁在桌上,蹲shen为我穿鞋。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桌前,从托盘里小心拿起舞服,展开……
“哇,好漂亮!”俏雪于展开第一时发出惊叹。
细细抚/摸舞服,裁缝手艺很是不错,成品与我所绘图纸分毫无差!且,所选布料柔/软舒适。
迫不及待的褪去衣裳、换上舞服,将长辫挽起、高盘脑后,立于镜前打量……
舞服十分合shen,将我玲珑有致的shen段曲线勾勒的恰到好处。倾城之容;莹美雪颈;锁骨mi人秀丽;藕臂纤长;吹弹可破的娇嫩玉肌luo露大片,说不出的媚/骨柔qing!媚,源自骨髓;妖娆,与生俱来;不需点妆,单单只着一件衣裳已可令人神魂颠倒!
“姑娘,你真美……”俏雪喃喃赞语,呆呆的望着我,神情迷醉。
对镜莞尔,莫说俏雪,连我也被镜中的这张绝se美颜mi失了神。千呼万叹,胡苏好本钱,不难想象出生她的母亲将是何等美丽!
率先从失神中回醒,轻推一脸痴mi之态的俏雪。回过神的她如梦初醒,脸蛋儿上挂着两团淡淡的红晕。
“俏雪,帮我去‘怡心堂’后院揪两片竹叶来,再帮我请……”说至此顿住,方才意识到不知美艳女子姓氏名谁。
俏雪等待我的下文,我想了想,道,“请那位袅婷美艳的姐姐,帮我转告她,可以排舞了。”
“姑娘说的是紫芜姑娘。”俏雪告知我美艳女子的名字,退了下去。
“紫芜……”喃念此二字,轻轻一笑,很好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