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档案上的名字就是薛国胜。
薛国胜本来就是一个特别优秀的情景,他曾经破过的案子也被拿来当教科书。
当警察的那几年,他曾经多次破获诡异的案子,甚至连很多专家都束手无策的案子,对他来说都毫无难度。
只是没想到我会在档案室里,发现一份档案是属于他的。
这份档案的名字是《奸杀少女案!》
7年前,在某个城市发生过这样一起案件。多名少女被奸杀,凶手的身份扑朔迷离,而且极其狡猾。
所有的被害人全都是高中生,而且他们全都来自同一所学校。当时负责处理这个案件的就是薛国胜。
最终确定,凶手的身份是学校的一个学生,他因为嫉妒才开始走上犯罪的道路。
最终凶手被送进监狱,当时谁都没想到这个凶手竟然在监狱里自杀了。凶手的母亲也因为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选择了上吊自杀。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么散了……
记录的很详细,我也看了所有的全部过程,但是我却没有找到凶手的父亲。因为这份档案上面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一点记录。
被限制自由的这几天我也想过很多,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凶手在薛国胜做警察的时候跟他结下的梁子。
薛国胜所有的生意伙伴,还有对头已经全部被排查完毕,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但是他曾经破过的案子实在太多,所以有过的仇家也有很多,警方到现在还没有查完。
所以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我原本想要把这份资料拿给张岩,让他去调查。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罗希跟我说张岩已经带着队出发了。听说是找到了一些别的线索,然后也发现了凶手的踪迹。
我着急的等待着,因为我觉得这一切可以结束了。正当我自己这么以为的时候,结果现实却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4个小时后,张岩带着人回来了,不过我却发现他的身上还有脸上,都有伤痕,像是跟什么人打过架一样。
除了他们以外,我没有看到其他人,所以这个案子没有结束。但是可以看得出来的是他们绝对和那个凶手交手了。但是不知怎么让凶手跑了……
张岩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他的办公室,无论谁去敲门,他都没有开。
“唐科长。你就让张队休息一下吧,他今天太累了。恐怕现在他心里很自责吧。”
周斌也低着头,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从他口中我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张岩早在两天前就已经推算出了凶手的活动范围,然后提前在那里做好了部署。
就等几个小时之前得到情报,说那个凶手出现了。张岩随后就带人前往。
结果没想到的是对方的反侦察能力实在太强,警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张岩就知道大事不好,所以选择了一条路去追,那是最好的逃亡路线。两个人在一片小树林里进行追逐,而且还交了手。
张岩最终拦住了薛国胜,两个人打了起来。张岩没有办法,照着薛国胜的腿来了一枪。
结果原本以为胜券在握,但是没想到薛国胜竟然跑进了小路。张岩顺着血迹追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后来赶到的警方也在那里找了好久,但是没找到,薛国胜对那片地形是太熟悉了,轻而易举的就逃出了警方的控制范围……
所以他很自责,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责任,所以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
我了解他,他的枪法很好。而且格斗能力也很强,几乎没有人可以从他手中逃走,但是薛国胜就这么眼睁睁的跑了。
“小周,通知所有人开会!”
就在我们两个聊天的时候,张岩突然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他,我俩略显尴尬。
“是!”
“川儿,这次你也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直接去了会议室。几个人陆陆续续的都来了,不过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脸上也带有失落。
“张队,每次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注意,被对方发现了。”林正低着头,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很小。
林正原本就是负责跟踪的高手,结果没想到这一次这么轻易的就被对方发现了,而且,他是第1个和薛国胜交手的人,却被一张撂倒。自然有些抬不起头来了……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现在谈谁和谁的责任根本就没有意思。等会议开完之后,我会给你时间,让你自己去检讨。”
“周斌!凶手被我打伤了腿。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现不过,他需要药物来给自己治疗。你去跟医院方面的打个招呼,如果他们发现腿。上有枪伤的人,让他们立即汇报。”
“是!我马上去办。”
“等会儿我还没说完呢!”张岩差点没急的把手里的矿泉水砸过去了。因为他知道这家伙是个急性格。但是话还没说完,这就有些难受了:“一般受这样的伤,他应该不敢直接去医院。为了以防万一,辖区内的所有小诊所也让他们务必注意。接下来就是药店。”
“明白!”
“小唐,我需要一份平面图。一份关于那片树林的平面图,两分钟内给我搞定,投放到大屏幕上。”
唐雨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飞快的开始敲打键盘,这就是他的工作模式,简单直接,丝毫不拖泥带水。
两分钟,一份地图出现在了所有人眼前。
那篇树林四通八达,大概有6个出口,但是每个地方,通的都是不同的地方。
张岩是在最东面和薛国胜交手的,顺着血迹的方向,他也追了一段时间。可以确定薛国胜是往东边跑了。
“林警官,你带着一些兄弟去这些地方找找。凶手受了伤,绝对不会跑太远,他应该会找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住下养伤。”
“是!”
林正点了点头,这一次他的脸上挂满了严肃,不再像之前有那么一丝微笑……
“催叔!现在里面开会呢,你等一下可不可以?”
突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看起来50多岁的男人,风风火火的硬要往里闯。
“让我进去,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