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雨也不客气:“有父皇母后给我撑腰,谁怕谁啊!”
过了好久,门外都没有再发出响动,笑珊不放心地问道:“真的走了?”
立风点点头,然后羞涩地道:“咱们也歇了吧,闹了一天,也够累的了。”
笑珊应了一声,羞红了脸。
两人从来没有在异性面前宽衣解带,因而都背过身去缓缓地解着自己的衣服。笑珊的动作似乎更慢了一些,立风都脱好了,她还在那解着。
立风望着那可爱的背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笑珊,用自己的鼻子在她的耳边磨搓着,轻盈而热烈。她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便融化在了他的温柔之中。他轻轻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吻像温柔的雨点般落了下来。
笑珊的心里起着阵阵涟漪,她的手不觉中环住了立风的腰。肌肤的接触激发着他们彼此的本能,以及对对方身体的欲望。爱,对于两个情投意合的人来说,原本就是自然而简单的事。
立风顺势将笑珊缓缓放倒,自己轻柔地压了上去。他吻着她的唇,把舌头送入她的口中,与她快乐着、纠缠着,手却不肯闲着,溜进肚兜里,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探索着。两朵柔软的花蕾在他的抚摸下变成了可口的红豆,含在嘴里,自是异样的甜蜜。
立风修长的手指穿过一片密林,探寻着花穴的位置。直到花穴里不断淌出蜜来,立风才闯了进去。笑珊喊痛的声音被随之而来的幸福所吞没。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便真正属于彼此,从此密不可分了。
云雨过后,立风与笑珊反而没了睡意。立风搂着笑珊躺着,商量以后要生几个孩子,男孩可以取哪些名字,女孩又可以取哪些名字……等他们有了睡意的时候,宫人们又来催起了,他们今早得给明帝和笑妃请安。
笑珊不解地问道:“皇上会在悬黎宫吗?他不是纳了千兰为贵人吗?”
立风解释道:“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父皇中了‘子夜缠’了?他每晚子夜之前必回到悬黎宫过夜。”
笑珊挽着立风的胳膊:“你什么时候也中这种毒啊?以后就不敢到别的女人那过夜了。”
立风用额头亲昵地顶着笑珊的额头:“你想谋害亲夫啊?大坏蛋!”
宫人们再三催请之后,便推门而入。趁伺候他们起床穿衣的工夫,早有老宫女把开着红花的白喜帕端到了明帝和笑儿的面前,笑滋滋地说着:“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明帝似乎很急切的样子,问道:“敬事房给沈良娣送补药去了吗?”
笑儿接道:“还说你不喜欢珊儿,这会子又这么关心起她来了?你放心,补药臣妾已经让黎旭送过去了,还给咱儿子也送了一份。你就等着抱白白胖胖的大孙子吧。”
笑儿安排得如此周到,明帝也就不再说话了。
笑珊虽然不是正式的太子妃,但在笑妃母子眼中显然是不二的人选,笑妃为儿子操办的这场婚礼也完全是按照迎娶太子妃的规格来做的。笑儿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告诉某些人不要再打太子妃的主意。
正好今日明帝不用大起上早朝,自然也是笑儿算准了的,她就是要拖着明帝一起来喝笑珊这杯媳妇茶。笑儿特许笑珊跟立风一样喊她母后,明帝却涎着一张脸不肯松口,说是一定要等到笑珊成了太子妃后才能喊他父皇。
大喜的日子,笑儿不便去跟明帝计较太多。称呼可以再定,可这红包却是不能少给的。请完了安,准备一家人一起用早膳。可立雨却三请四请都请不来,说是昨夜着了凉,想多休息一会儿。
这是小事,不用笑儿张嘴,黎旭就给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笑儿与丈夫、儿子儿媳吃着早饭,心里却很是担心女儿。她这次回来以后,似乎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以前是因立太子妃的事情大过天,而沐恩又出了事,笑儿抽不出精神注意,现在倒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了。
早膳用罢,明帝就带着立风去皓宣殿处理政务去了。笑珊则被笑儿留下来拉家常。立风走时,笑儿看出了小俩口眼中的不舍,笑道:“皇上让风儿去处理政务是信任他,是在培养他,为他以后君临天下做准备。”
笑珊笑了笑:“臣妾知道。”
笑儿与笑珊闲聊了很多,她很想从笑珊的嘴里了解一些立雨的情况,她想找出使女儿产生变化的原因。她想女孩子总是要细心一些的,先问问笑珊,等立风有闲暇了,再去问问他。
笑珊与立雨的正面接触还是到了侯府以后,她不知道笑儿正在为立雨担心,毫无遮拦地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包括他们回京途中遇到山匪,命悬一线,多亏被一名姓燕的壮士所救。
姓燕?笑儿听到这个字时已是一惊,再听笑珊所描述的他的长相、年纪,以及他所使用的武器,都与追风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难道追风还活着?当年她并没有见到追风的尸体,也没有看到他被下葬。难道问题就出在这里,几位当家后来又救活了他?
如果他还活着,他为什么不来找她?他们虽无缘成为夫妻,却也是患难与共的好友啊,为什么他要躲着呢?笑儿左想右想,实在不明白究竟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