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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满身是伤的河图

朝露看见河图凄惨到这种样子,连草原之风的巫术都无心维持了,直直的跑向河图的旁边,试图赶走那些秃鹫。

可是秃鹫的数量多,朝露赶飞两只秃鹫,另外几只秃鹫就会试图啄取河图的肉。等朝露把另外几只的秃鹫赶飞,之前那两只秃鹫还会飞回来,也试图啄取河图的肉。

朝露气急了,便从黑色披风中拿出一个小包,将里面黄色的粉末尽数洒在周围。

这黄色的粉末似乎很克制秃鹫,这些秃鹫连忙飞走,离得远远的,再也不敢来偷窥河图的血肉了。

朝露摸了摸河图的鼻息,还有救,但是要尽快将河图带回到部落处理伤口。

所以朝露只是将河图身上深深的伤口简单清理一番,止住了血,便用草原之风的巫术将河图带回部落。

朝露在路上突然想起自己的梦境中,河图的手中似乎死死的攥着什么东西,便往河图的手上一看,果然像是握着什么。

朝露想要看看河图手中拿着的究竟是什么,便想要打开河图的手,没想到任凭朝露如何用力,河图的手就是不松开。

在朝露试图将河图手中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河图还发出了微弱的喊声,像是阻止有人拿走他手中的东西一般。

朝露挑了挑眉头,不再继续尝试。

“河图手中的东西一定和他突然消失并且满身是血有关,河图醒来之后必须好好问个清楚。”朝露在心中想到,草原之风的巫术运行的更快了,巴不得一下子就回到漠啸部落。

等到朝露带着身上凄凄惨惨的河图回到漠啸部落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漠啸部落的也开始热闹起来。

看见自己家部落的萨娜带着浑身是血的河图回来的时候,族人们纷纷发出惊讶的呼喊声,有的人看到河图身上的伤痕的时候甚至倒吸一口凉气。

“到底怎么了?难道是郎峰部落对趁着河图落单的时候,对他下了黑手?结果被萨娜给就回来了?”有族人猜测道。

另外一个族人接话道:“我看不像,若是郎峰部落来到了我们漠啸部落的地盘,我们肯定会知道的。并且河图不会是那么冲动的人,在这种时候还往郎峰部落中跑。肯定是因为别的事情……”

族人们议论纷纷,不知道河图为何变成如此的惨状。

族人好奇归好奇,但是族人们一个都没有上前问朝露河图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副样子,而是纷纷让开了道路,不去浪费朝露救治河图的时间。

一位少妇看到了朝露扶着河图回到漠啸部落的全过程,便面带惊慌的跑去找西源大嫂了。

西源大嫂此时正在摘菜,脑袋中想着如何替儿子河图向朝露提亲的事情。西源大嫂越想这门亲事就越满意,不由得哼起来欢快的小调子来。

“等河图回来的,就问问他这件事。河图的年岁不小了,是时候收收心了,省的他总往外面乱跑。等河图和朝露结了婚,他就不敢乱跑了。若是他再乱跑,媳妇就要被被人拐了去……”

西源大嫂正想着,就看到那少妇慌乱的跑过来,心中不由得一条,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了心头。

“西源大嫂,西源大嫂,不好了,我刚刚看到萨娜扶着……扶着满身是血的河图回来了。”少妇气喘吁吁的说着,磕磕巴巴的。

西源大嫂手中的菜叶一下子就掉落到了地上,刚刚洗干净的菜叶沾满了泥土,但是西源大嫂却没有任何的心情理会那可怜的菜叶了。

现在西源大嫂满心都是她的儿子河图。

“你再说一遍,我儿子怎么了?”西源大嫂一向冷静,但此时声音却有些颤抖,连东西都拿不住了。

少妇从没有看过这样的西源大嫂,知道西源大嫂担心着自己的儿子河图,便回答道:“我刚刚看见萨娜扶着满身是血的河图回来了,河图身上的伤口好像还很重的样子,而且昏迷不醒,不知道因为什么。”

西源大嫂听了这句话,眼睛似乎失了神,愣了一小会儿才焦急的问着少妇说:“你知道我儿子河图现在身在哪里么?”

“萨娜好像扶他回自己的帐篷了,西源大嫂,有萨娜在河图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少妇不由得开口安慰道。

西源大嫂听了少妇的安慰并没有回话,而是像疯了一样朝着萨娜的帐篷奔跑着,眼睛通红。

因为河图是西源大嫂最为骄傲的孩子了,如果失去了河图,西源大嫂不知道该怎么过。更不知道要怎么对河图的父亲、河图的弟弟妹妹们解释。

萨娜的助手正在给河图清洗处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漠啸部落中除了萨娜会医术之外,还有许多萨娜侍女,其实就是萨娜的助手,也会些医术。

而朝露正在神情严肃的准备着要给河图施加巫术的材料,她刚才用草原之风的巫术扶着河图尽力返回漠啸部落,已经用完身上所有的巫力。

在扶着河图回到了帐篷,朝露几乎要累得瘫倒在地上。除了身体上劳累,更多的是因为过度使用巫术所产生精神上的劳累。

但是河图的伤势已经刻不容缓了,因为朝露看到河图身上除了受到了物理伤害,还受到了毒素的侵害。

估计是那伤害河图的猛兽爪子上自带着毒素,有些狰狞的伤口处的血液都变成了绿色,河图的呼吸也渐渐的微弱了起来。

但河图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仍然紧紧的攥着某物,像是在守护着什么一般,不容许别人的侵犯,除非自己死亡。

所以,朝露只是略微休息一下,恢复了些巫力,就起身为河图准备驱除他体内毒素。

西源大婶冲破了层层人群,来到了萨娜的帐篷外。其他想看热闹的人群早已被萨娜的侍卫赶出好远之外,不允许他们接近。

但侍卫们在看见一脸焦急担忧的西源大婶的时候,却没有动手躯干她,默认了西源大嫂停留在帐篷门外。

人群中有一个不满的声音说道:“这侍卫是什么意思,只允许那个大婶在帐篷旁边等着,却不让我们在旁边。”

这话一说出口,马上周边的人便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看的此人莫名奇妙。

此人的同伴用胳膊肘怼了怼这人的肚子,说道:“你是不是昨夜的酒还没有醒,脑子是糊涂的?那大婶就是河图的母亲,当然能在帐篷旁边等着了。”

那人听到这话便红了脸,不再说话了。因为没有人能阻止一个母亲在帐篷外守护她的儿子。连那人自己都觉得自己刚才这句话愚蠢之极。

西源一动不动的望着那帐篷,试图想要看出什么来,想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到底是死是活。

但是西源大婶就算再急切,她的眼光都没帘幕遮盖的严严实实,连里面的人影都看不到。

萨娜的帐篷外原本是禁止有人在此停留过久的,但此时却是个例外,没有人想要阻止西源大婶。

西源大婶只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人的说话声,她仔细的辨认着,想要听出些什么来。

但是西源大婶听到的这些东西无疑都更加令她自己焦心,西源大婶已经听到好几次“血”这个词了,这个词显然表明自己的儿子正在处于不利的处境之中。

在那一刻,西源大婶几乎忍不住要强行冲入萨娜的帐篷之中,看看自己的儿子了。

但是西源大婶很快就遏制了自己的冲动。萨娜的帐篷未经传唤是不能进入了,西源大婶一是因为有对萨娜的敬畏,二是因为有对萨娜的信任。

毕竟老萨娜在生前曾经夸奖过朝露,说朝露将来肯定会超过自己的成就的,变成更加优秀的萨娜。

而且西源大婶也明白,自己对医术毫不精通,就算萨娜让自己进入了帐篷之中看看儿子河图,恐怕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为萨娜添乱。

西源大婶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忽然听见萨娜帐篷中其他人的声音一下子都尽数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女声想起来。

西源大婶隐隐约约的记得这个声音,在祈丰祭祀和老萨娜的告别仪式上自己曾经都听过这个声音。“是萨娜在施法了。”西源大婶在心中想到。

在帐篷中,朝露已经将施展祛毒的巫术材料尽数的准备好,正式开始向河图施展祛毒的巫术。

周围的萨娜侍女都表情热切的看着朝露施展巫术,神情有些狂热。相比普通族人来说,她们看过好几次朝露施展巫术,知道这些巫术在朝露的手中会展现出强大的力量。

朝露表面上看似放松,但神经却紧绷着,不敢有一丝出错。朝露口中念着带着古老韵律的咒语,这是施法过程中最艰难的一步。

因为说出咒语的时候,还要用巫力在心中勾画出巫阵的样子,巫术才能生效。

这高级的祛毒巫术不但咒语拗口难记,连巫阵也十分的复杂。不像是草原之风的巫术,只需要简单的咒语和巫阵,不需要太多的精力。

有些经验丰富、巫力强大的萨娜甚至随便就能运用像草原之风这类简单的巫术,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甚至都不需要思考,这巫术就成了她们身体条件反射的一部分。

当然,朝露还没有到达这样的程度。

并且刚才的朝露的巫力所剩无几,现在的朝露并非巅峰状态。但河图的伤势却等不到朝露恢复了,所以朝露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施展高级祛毒巫术。

像是一般的蛇毒只需要一个初级或中级的祛毒巫术即可,但朝露认为河图身上的毒素却远远要比蛇毒厉害,只能用高级祛毒巫术才能治疗河图。

朝露小心翼翼的心中勾画高级祛毒巫阵,不敢有一丝分神,这一次必须成功,不能失败!

随着朝露念完咒语,高级祛毒巫阵也勾画成功,一个血红色的巫阵渐渐地出现在朝露的面前。

一位萨娜侍女看到这种情形,在心中默默感叹道:“果然是朝露萨娜,竟然如此厉害。”这高级祛毒巫阵十分复杂,对于年轻的萨娜来说,一次就施展成功的极为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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