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莫江宇对着身旁的黑衣人淡淡的说着。敢打顾小姐的主意,那就得承担起这个后果。
“你们要做什么?”美艺吓得尖声喊道,这些人是想要把她弄死在这里么?
几个黑人色眯眯的朝着美艺走了过去,在他们的眼中美艺就如同可口的食物一般。
美艺挣扎着,可惜她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绑着,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走。眼看着那些人露出猥琐的笑意,她汗毛都立了起来,忍不住大吼着:“你们是不是弄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
美艺现在说什么都毫无用处,他们又怎么可能为她解释那么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贞洁和名声最为重要,君谨言就是要把她的这两样全都摧毁掉。
“先把药给她吃下去,再带她去楼上,现场直播。”莫江宇还是那般清淡的语气,把药丢给其中一个黑衣人。没有人比他清楚顾之星在君少心里的位置,顾之星那是任何人都不能碰的。
“不要,救命啊。”美艺撕心裂肺的求救着。
她不是刚从大学出来的小女生,在社会上混迹了这么长时间的她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些人要对她做什么,正是因为太清楚所以她才打从心里害怕。她到现在也没有想起了,得罪了什么人。
就在那些人强制性的把药喂到美艺的嘴中的时候,美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特别的铃声,让美艺瞬间瞪大了双眼,是,钟锦燃的电话。
坐在沙发上的君谨言扫了一眼来电显示,钟先生是谁?一瞬间君谨言的脑袋中冒出钟锦燃三个字。不应该是他吧,世界上姓钟的人那么多。
好热,一股燥热感遍布了全身。美艺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还不把人带上去?”莫江宇看向地上正在蠕动着身体的美艺,白易果然没有骗他,药效的确很快。
莫江宇的话刚一落音,黑衣人训练有素的几人抬起美艺就往楼上走去。
君谨言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动作,视线盯着美艺那已经黑屏的手机。钟锦燃这时候不可能会出现在江城,毕竟他在为顾之月的婚事焦头烂额,又怎么可能跑到江城。
虽然到现在他还是调查不到钟锦燃的取消婚礼的原因,不过这应该跟顾之月作死有极大的关系。听闻顾老爷子都被顾之月气得住院了,至于是什么原因,他没有兴趣知道。
“林石海呢?”君谨言收回视线,直视着前方。
“已经晕死过去了,大概半身不遂了吧。”莫江宇不太确定的说道。
君谨言从沙发上站起来之后,便摸了摸袖口的那一颗镶着蓝色宝石的扣子,神情淡漠:“死了也就算了,没死就继续。”
“是。”莫江宇低着头回答着。
从楼上传来让人咋舌的声音,可对于楼下的两个人却一点影响也没有。
房间里的美艺已经被药效吞灭,羞耻心早就被她抛之脑后,她只想把身体里的燥热释放出来。至于一旁的摄像头,她也管不了了。不能男人们找上她,她就已经解渴难耐的主动去撩那些男人。几个男人带着头套的对视以后,蜂拥而上,随之她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现场淫乱的画面正在某个平台直播着,各种弹幕弹出,平台没有人敢出来把房间关掉,更没有人敢阻止污言秽语的弹幕。
·······
钟锦燃把手机丢在一旁,也不知道美艺在做什么,没有接他的电话。拿起放在一旁的笔记本,钟锦燃专注的盯着最近因为他取消婚礼而导致钟氏集团股票狂跌的股势图,好在一切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合上电脑,他的眉宇间都透着一股倦容。之所以会突然之间与顾之月提出取消毁约,那是因为他那天在顾老爷子的书房听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个秘密让他不得不暂时取消跟顾之月的婚礼,该属于顾之星的东西,他绝对不许旁人夺走。只是一瞬间,那一双忧郁的双眼中布满了阴霾。
双手揉着太阳穴,他缓缓的闭上双眼,靠在椅背上。顾之星,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找到你?那温和的面容闪过一丝丝的惆怅,脑海中再次浮现顾之星那让人怦然心动的脸庞。
侧头看着车窗外闪现的风景,他和顾之星的曾经就像是放电影一般的闪现在他的脑海中,似乎一切的一切只发生在昨日。可现实却是,顾之星在他的世界中,消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
“不用去酒店,直接去云跃。”回过头来,钟锦燃对着前面正在开着车的司机说道。
也不知道美艺最近在做什么,上次他回江城让美艺发布有关于寻找顾之星的消息,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江城,一座小小的城市,节奏生活跟京城自然比不成。可就是在这样的城市中,有过顾之星的身影。
联想到曾经顾之星对他说,她想生活在小城市里,坐着自己喜欢的事,不用看别人的眼色行事,不用每天急于上班下班。而江城就是这样让人放松的城市,所以他一直断定她还生活在这小城市中。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有空就忘江城跑的原因,他在不断的祈祷着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在这里与她重逢。
没多久的时间,钟锦燃所乘坐的那一辆车停在了云跃的门口。他拿出手机,再一次拨通了美艺的手机号码。
铃声再次响起,莫江宇瞧一旁的君谨言正在看着文件,他走到沙发前拿起手机,正当他准备挂了这一通电话的时候,君谨言抬起头朝着他看了过来。
“谁打来的?”
“钟先生。”莫江宇瞅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回答着。
君谨言犹豫了两三秒之后开口说道:“接。”
“美艺,你在公司么?”手机里传来钟锦燃那如大提琴的磁性声。
莫江宇首先一愣,然后便挂断了这一通电话,脸色不太好看的转头看向正漫不经心看着他的君谨言:“君少,是钟锦燃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