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见状,心知当时的慕容洛身为黎明梅的未婚夫,私下跟她所说的话,肯定很私房,黎明梅这才不愿意公开说出来。
领导也不愿意过分要求黎明梅,想了想对一名女手下点下头,道:“你留下,我们男人都出去!”
说完,领导带着所有的男人,连着钟涵亮也一块走了出去,还站在房门外面候着其他男人都出去了,才带上房门随大家走远几步。
原来,订婚的第二天,黎明梅陪着未婚夫慕容洛一块去西湖玩。
黎明梅看到一个小男孩穿着开裆裤正朝湖水撒尿,她望着七八岁小男孩的小丁丁,带羞问了她一直想知道的未婚夫一个最私密的问题:“你的丁丁会比他大么?有多长?”
这种只有在快结婚的男女之间才会问的问题,由女孩问出来,本来就免羞羞的了。
谁料身为未婚夫的慕容洛,却被黎明梅给问了个大红脸。
几番犹豫之后,慕容洛才断断续续的将他的丁丁形容了一番,锄头头大小,有一尺长。
这国安女听了,心中虽然对一尺长愕异万分,却对锄头头大小到底是多在,没有什么概念,便轻声的让黎明梅比划起来。
黎明梅也没见过慕容洛的丁丁有多大,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呀?但有一尺这个一般男人所没有的长度在,你们不也可以考量他了么?”
国安女心想也是,一尺等于33.3公分,的确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拥有的长度了。
只要慕容洛有这个长度,也等同于证明他就是六十七年前那个慕容洛的一个证明条件了。
于是,国安女在一张纸上,用水笔写下“丁=33公分,锄头头大。”后,便出门交到领导手里。
领导一见就明白了,原来黎明梅的未婚夫天生异禀啊!
领导不想再难为黎明梅了,在借走她的订婚戒指后,便让国安女护送她跟她家人同处一室去。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领导定位了慕容洛的手机位置后,便带人开车直赴刑警总队,敲开了柳如烟的宿舍门。
见慕容洛还躺在床上,领导便让他穿戴好随他们一起去协助调查一个案件。
说完,领导朝国安女便个眼色,将她写的那字条塞入她手里后,国安女便会意地将柳如烟留在宿舍里关上了门。
柳如烟因见慕容洛实在太长了,还真调皮地量过慕容洛的丁丁。
国安女一问这个问题,柳如烟立即回答:“30.2公分,是起来后的长度。”
能有30.2公分虽然足够长了,也跟黎明梅所说33公分相去并不远,但毕竟有较为明显的差距。
于是,国安女原来那张字条的那行字下,写下了30.2公分这几个字后出来,将字条又递到领导手里。
领导一见30.2的实际长度,心里立即明白了,黎明梅所说的应该是一尺。
而1951年的一米等于三尺三,反过来一尺就是30.3公分。
在这一点上,似乎现在这个慕容洛还真的跟过去那个慕容洛极其相似,都是天生异禀的男人!
将慕容洛带回原来的房子,一番准备后,领导就带着三名国安男,开始询问慕容洛问题了。
领导忘了坐在他对面凳子上的慕容洛一眼,问:“你叫什么姓名,你的性别、年龄和家庭住址?”
“慕容洛,男,十八和八十三,东琅市西郊外慕容村(现在的赵家村),笔架山花觉寺,东琅市西山竹海山庄。”慕容洛据实答道。
对于慕容洛所答年龄有十八和八十三两个年龄,有三个不同的住址,领导都能理解,也就不去纠缠。
“你几岁上笔架山花觉寺的?”
“1943年夏天,九岁,我哥哥慕容阳送我,我父母早亡,那年我哥哥二十岁,要当兵去。”
“你哥哥为什么要将你送到笔架山花觉寺去?”
“了空师父的父亲和我爷爷是拜把子兄弟,在慕容村我没有其他亲人。”
“了空方丈出家前姓什么?”
“赵,就是现在赵家村的赵。”
领导瞅了眼手里助手替他准备好的问题纸,问:“钟涵亮是你什么人?”
慕容洛脱口道:“我小师弟。”
“你大他多少岁?”
“五岁!”
“钟涵亮右小腿上有一道狼咬的伤疤,他说当时是你赶走了狼救了他的性命。有这么回事么?”
“右小腿,是野狗咬的,他上山那年初夏的傍晚时分,我师父上的药,我替师弟包扎的。”慕容洛不仅回答了领导的问题,还把领导正想继续问的问题的答案,也说出了出来。
领导心里直感叹,慕容洛所属的谍报机构,事先肯定调查过钟涵亮,这眼前的慕容洛才会这般对答如流!
不动声色地朝慕容洛点下头,领导继续问道:“请你详细描述你被龙卷风卷走事件的时间、地点、人物和过程。”
“1951年农历七月十二日傍晚快16点的时候,笔架山花觉寺大门前的石场子,我师父了空方丈、我和我师弟钟涵亮,师父用九齿竹扒扒拢中草药,我将成堆的中草药抱到大门前的走廊上,我师弟钟涵亮在走廊上整理。”慕容洛不急不徐地回答着。
这时一名国安男进来,递给领导一个小盒子。
领导将小盒子放在桌面上,望向慕容洛问:“黎明梅是你什么人?”
“未婚妻,我大她两岁,1951年我17岁她十五岁。”慕容洛总是一次性把领导还没问的问题也作了说明。
“你能认出你送给黎明梅的订婚戒指吗?”领导说着,将桌面上的小盒子打开,递给一名助手送到慕容洛跟前。
见小盒子里有几枚戒指,都是很有岁月感的。
对于领导而言,慕容洛送黎明梅的订婚戒指,是在六十七年前的事情。
而在慕容洛来说,仿佛就在半年前。
他一眼认出亲手送给黎明梅的订婚戒指,抓起朝领导晃了晃再放回小盒子去,道:“这是我家祖传的戒指,本来是给我哥的。我哥将它交给我师父保管,说给我娶老婆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