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么称赞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那到底什么事，居然比我这个女儿还重要？”柳小萌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心里还是有点介意。
想起李的话，她知道不能怪爸爸，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难道……爸爸又要当爸爸了？儿子吗？”柳小萌有点倔犟地问。
但语气是打趣的，宋嘉豪闻言噗嗤一笑。
宋嘉豪忽然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小萌，我可能碰见一个人，就是……有可能是你的妈妈，她可能还活着！”
宋嘉豪还是紧张了，虽然知道女二超然思想成熟，但正式和女儿讨论，他还是有点担忧。
他一直不觉得女二平庸，虽然表面有事木讷一点，反应没有那么迅速，但她心里的想法很丰富，鬼主意超多。
那次，她破坏自己和李香香的婚礼，他就知道，女儿的智慧是隐藏在心里的。
宋嘉豪问过很多权威专家，都指出，她表面行为是受了生活环境所逼，说她是缺少安全感，一种可以代领她勇气的安全感。
顾知道，因为他的缺席，才导致柳小萌性格行为，让人觉得她有智力问题。
知道女儿没有实质的问题，宋嘉豪才没有那么内疚。
这时柳小萌已经坐在车上，往剧院的方向。
她也紧张地攥紧衣角，觉得她也碰到妈妈了。
柳小萌捂住心口，颤抖地说，“爸爸，我觉得……我遇到妈妈了！”
宋嘉豪心弦一紧，让柳小萌把事情说一遍。
柳小萌从第一次见面说起，说到最后一次一起吃饭……
……
柳兰诺在车里看见外面飘着雪花，思绪有点飘。
“每年都有下雪，怎么觉得今年的雪特别漂亮，让人觉得有种憧憬，不想它停止的想法，好奇特！”
程翰轻轻一笑，转头看着她说，“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去日本货瑞士滑雪场，那里更美！”
柳兰诺收回思绪，笑着说，“不用，最近你为了陪我，已经耽误了不少工作，等明年再说。”
“你怎么在A市这么久，还没有坐到一把手，你的对手很强吗？”柳兰诺突发奇想地问。
可以和程翰抗衡，柳兰诺觉得对方肯定也很厉害。
程翰不在乎地笑着说，“这个不重要，强的对手哪里都有，但是有意思的对手，却很难意见，所以我不急于攻城，持久战更有意义。”
程翰开始沉默。
柳兰诺也开始闭着眼睛休息。
回到别墅，柳兰诺就先去洗澡。
程翰在书房打电话。
“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知道我的心意，以前我和众多女人分享你，但是现在，我只想独享你，因为我爱你！”
程翰紧皱没有，非常不悦，“你脑子有病吧！”
柳兰诺端着咖啡长在门口！
程翰看到柳兰诺的笑容，也开心了起来，“我一直都很严肃，不轻易给任何人好脸色，所以你你谁都厉害，可以让我开心。”
柳兰诺无奈摇头，“嗯……咖啡，这里没有你喜欢的茶叶，但不要喝完，怕对你胃不好。”
程翰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你煮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喝完，其实花茶我也想试试，红茶还可以，不用特意准备什么的。”
柳兰诺咬唇，刚想说什么，程翰就打断她的话。
“这块空一直没有想到要做什么，我在构思，给你建一座，洛杉矶最大的歌剧剧院，让那些顶尖的团队都来表演。”
柳兰诺简直太诧异了，知道他的意思。
“不要做这种投资，回报率很低的，再说，我也是那天无聊看到海报，才尝试去看看而已，到时候投资那么大，效益不好怎么办？”
“那些不重要，只有你喜欢，有事忙，有消遣就好！”程翰说得很不在乎，只是当做给柳兰诺解闷的玩具一样轻松。
柳兰诺很感动，握着程翰的手，说，“我暂时并不需要，特意建立一个歌剧院，我觉得现在的生活让我已经很满意了。”
她直接拒绝，不想他为自己做得太多，不然她就会越内疚。
“但是如果自己有歌剧院，要选什么人来表演，就是你说了算，这个剧院不用赚钱的，我又不缺那钱。”
“还有，又可以保证质量，和安全问题，你嫌麻烦，就想看时，才邀请人过来表演，平时可以关门的。”
程翰打消柳兰诺的顾虑。
柳兰诺很动容，很想抱着他但她知道自己的内心在抗拒，只是抓紧他的手。
“不要太忧心了，现在有那么多保镖，然后家里的防御系统又那么先进，我一般都在家里，你不用太担心我，嗯？”
程翰对她的紧张，她有时也会感到压力，她喜欢自由自在的感觉。
不喜欢心里的束缚太多。
“那你忙吧，我去练会瑜伽。”
说完柳兰诺就离开了。
程翰只能无奈结束话题。
柳兰诺刚走到大厅，手机信息声“叮”了一下。
点来后，是柳小萌的信息：我们能互相关注吗，这是我的脸书……还有微信号……，那个方便，就加哪个吧！
柳兰诺直接关注她的脸书，她没有微信。
柳小萌看到柳兰诺关注后，开心截图，把图片转发给宋嘉豪。
爸爸，给你牵引好了，以你的技术肯定可以攻破ID的，搞不定，不要告诉我，你是我爸爸，哼！
宋嘉豪看到信息欣慰而笑。
然后就开始研究了起来。
宋嘉豪的生意都光明正大的，很多事情都比较公开，除非是私人的隐私。
而程翰的出身，就已经成就他不能放松警惕，公司很多灰色事业，住的地方，和私人通讯，都是高度加密的防御系统。
他们各自就是行业老大，除非有想侵入对方的领域。
柳兰诺觉得手机是很隐私的东西，但其实不是，她所有的行程，包括她手机浏览的网页，还有聊天工具，都是受监控的。
只是柳兰诺不知道而已。
她的生活都是程翰塑造出来的，很简单，连一些邻居也是安排好的，实则也是保镖。
所以柳兰诺的生活轨迹外人很难查到，连一些互联网聊天工具也一样，除非她主动透露，不然几乎查不出来。
有名字也查不出来，除非她自己确认过，那是她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