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干么?“早晨伍斯一刚要进公司,无意中看到不远处一家公司的空地上一个武装得看不清面目的老太太正在找着什么,不对,应该说是探着什么。
“她在探雷吗?“伍斯一忘记了是哪部电影里,特种兵探雷就是这个动作。他可不怕好奇害死猫,似乎弄不明白他会被憋死,于是凑了过去。看清楚了,那人用绑在粗铁丝上的磁铁吸着地面上的铁钉、铁屑呢。这家公司正在装修,门前的空地上有很多碎铁物。
“大娘,你这是探雷呀还是探寻宝藏,靠这东西赚钱可要挨饿了。”伍斯一看人家没理他,拍着那人身后的人力车说,“诶!老大娘,我有个好主意,你把车后边捧上一排磁铁,然后骑着车满大街跑,街上的铁屑不都吸到了吗?”
“伍斯一,干什么不进公司?“。梁夫唯站在了公司的门口,说话间安路莎也到了。
“我跟老大娘交流经验呢。“伍斯一边解释边往公司方向走。
“叫谁老大娘呢?你是不是见人就要矮一辈。”安路莎象吃了火药似的。她与伍斯一是前世的仇人今生的冤家,见面就得吵架,不吵好象少点什么,这次她出差一个多月,一个多月没与伍斯一吵架心早就痒痒了。难得刚见面就有这样一个吵架的好机会。
“你们认识?“伍斯一懵懵懂懂地看着安路莎。心想安路莎行啊,三教九流交了个遍,破烂堆里也有朋友。
安路莎没有回答伍斯一。她当然认识,这个时代独一无二的装束她昨天己经见过了。
“思龙把手机给我!“安路莎强迫程思龙与伍斯一交换了手机。然后走了
“思龙。“好象听过这个名子。伍斯一看着离开他不久又回到手里的手机跟随梁夫唯进了公司。
“不是,她们村的一枝花……这枝花凋谢得也太快了吧?“。等电梯的时候伍斯一想起来思龙这个人了。因为心疼那部新手机,他开始骂自己贱,接着又开始骂安路莎,“我招惹到她安路莎了吗?她刚回来抽什么风呀,我要查查星座看看我与她是不是属相不合。“
伍斯一气急败坏,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不用查星座也不是属相不合,刚进入工作伍斯一就意思到这天是黑色星期三,一个个倒霉的日子。
“什么,俄罗斯客户今天过来,不是明天才到吗?”措手不及的伍斯一到处联系翻译,邪了门了,怎么也找不到。没办法只好去梁夫唯那里汇报。
“到员工中找,选出俄语好一点的。这个客户很重要一定不能搞砸了。“梁夫唯做两手准备,—边从员工中挑选俄语好的,一边联系朋友求他们帮忙找俄语翻译。
“多大点事呀,搞得手忙脚乱的,看你那点本事?”正在梁夫唯办公室汇报工作的安路莎冲着伍斯一说着风凉话。
“你认识会说俄语的人?你真是我救命的活菩萨。“这时伍斯一确认安路莎与他的属相绝对是相生相合的。
安路莎指着窗外正在探雷寻宝的程思龙说:“下去求求你大娘。“
“安路莎!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伍斯一发火了,他真的很想把安路莎撕巴撕巴扔到窗外,刚要离开办公室,听到梁夫唯吩咐安路莎下楼去请。
安路莎还真敢下楼。
在搞什么?董事长怎么也跟着发起疯了。
“董事长,你真敢相信,就她那样一个凋谢了的怪胎一枝花表妹会说俄语,她听过人说俄语吗?她是不是整天跟垃圾说俄语,还有,就她那怪样,说不定没有开口就把客人吓跑了,董事长你千万别信安路莎的。我发现她出差回来有些不正常,我怀疑她出差撞到鬼了,一定是鬼怪附体,你没发现她神神道道的吗?“这些话是伍斯一一口气完成的。
梁夫唯这天才真正发现伍斯—的才华。他应该去做主持人,是华恒耽误了伍斯一。梁夫唯给伍斯一的回答是“当然相信。”
疯了,全都疯,伍斯一发疯似地跑出粱夫唯的办公室。对伍斯一来说,这天绝对是个发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