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潇不断从手下口中听说冷秋的光荣事迹。
当然,也因为冷秋和潇训练出的兵之前闹出的一系列鸡飞狗跳的事,冷潇这个年纪虽小,但行事沉稳的少帅,也作为冷秋的克星,为人所熟知。
“少帅,大帅把王家的小公子打了,王家上门,让您为他们讨回公道。”
“少帅,大帅和人斗蛐蛐儿输了不认账,赢家来府上讨债来了。”
“少帅,大帅去赌场赌输了,非说赌场出老千,带着人把人家的赌场砸了,赌场的人上门来让我们赔钱。”
每听说一件事,潇的脸色都会黑一个度,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潇把手里本来用来批阅公文,现在却被他捏到变形的钢笔丢到一边,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道:“冷秋那混蛋现在在哪儿?我不管你们是下药还是武力镇压或者其他,马上把他给我抓回来!”
正说着,又一个手下来报:“少帅……”
潇之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他揉揉太阳穴,呼出一口气,问:“冷秋他又干什么了?”
手下面色有几分古怪,但还是回答:“报告少帅,大帅他带回来一个女人,说是要娶她当大帅夫人。”看大帅好像还挺喜欢那个女人的,也不知道少帅会不会感到抵触,毕竟不是亲生母亲。
“哦?”潇诧异地挑眉,抱臂,靠在椅子上:“女人?倒是稀奇。冷秋那家伙不是‘三米以内雌性勿近’吗,竟然还会带女人回来?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靠近他三米以内的,我还以为他是个断袖,时刻提防着他,怕自己清白不保呢。”
手下:这话不能接。
冷秋进来时正好听到潇的话,顿时脸就黑了:“冷潇,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呦?冷大帅终于记起自己还有个家,知道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醉死在哪个酒馆,正打算派人去找你,给你收尸呢。”一见冷秋,憋了那么长时间的气的潇就忍不住刺了他几句。“把府里的事都扔给我,理所当然的奴役童工,冷秋,你的脸呢?”
冷秋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厚道,但却不肯承认,反而小声反驳:“当初你刚从我手里接过权力的时候可没说什么。”
“要不是你非撂挑子不干,我至于这么忙里忙外地处理事情,给自己找罪受?”潇翻了个白眼:“好了,先不说那些。你先给我解释解释,李家小姐那里,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李家小姐?”冷秋一头雾水。
“少给我装蒜。”潇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要知道,人家可是拿着你的手帕,来大帅府找你负责了呢。说你占了人家的清白,有理有据,人证物证俱在。那哭的呀,可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你别用这种语气恶心我!”冷秋被潇阴阳怪气的话弄的恶寒:“怎么可能会有女人拿到我的手帕!”
潇:“这就该问你自己了。除了你自己,谁能把你的手帕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