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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刀光冷,沧溟魔出山。
江湖,不是江河湖海中的江湖,他很大,大的无论你在哪里都处在漩涡中,他也险,险到哪里都危机四伏。
江湖什么最快,无非是消息二字,评书老者前脚刚讲的故事,后脚在北望城已经人尽皆知,传到了远在百里、千里外的地方。
雨停了,又起风了。
苍宿派,皑皑山峰中,一个门童穿着步履,踩过崎岖的山路,屁颠屁颠的送来一只飞鸽,兴奋的撞开了门扉,“掌门,来信了。”
中年男子面目慈祥,一袭白袍在风中飞扬,显得整个人都与众不同,取过门童手中白鸽脚踝处的信,呵斥一顿,慌张什么?
门童畏畏缩缩退到一旁。
“十五年了,他终于来了。”老者忘了眼放在桌上的刀,眼神复杂。
“回家”,几个字蹦出,门童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门童清楚,掌门已经在苍宿派的这座偏僻的山庄呆了足足三年,只为追求至高的刀法。收拾行李,急忙跟在掌门的身后。
黑夜的蛮荒,幽暗的洞穴处,阴森恐怖。墙壁雕满鬼的容妆,十几个十几米高的各路鬼神石雕,眼神鬼红,凶神恶煞,呲牙咧嘴,仿佛要吃人,说这是地狱,那便是地狱。
“教主,来消息了”。一个穿着黑袍、戴着黑面具的男子低着头说道,身旁簇拥着四五个戴着黑面具的男子,魁梧、挺拔,笔挺挺的站在两侧。
幽暗的灯光之下,中央,坐着一个穿着血色红袍的男子,声音很沧桑,戴着一个鬼面具,鬼面具狰狞恐怖,冰冷的声音从鬼面具之下传出。
“邪儿,此番出去历练,带来了什么消息。”冰冷刺骨的声音让面前的黑面具男子汗颜,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这种恐惧的威严。
“教主,少主,来信了。”手递出一个信笺。
鬼面具男子,左手一挥,信笺便被吸过去,剩下黑面具男子颤抖的手。
“邪儿,不知此次出去历练,长进了些吧!”
“他居然找到了那个杀手。”鬼面具男子有些发笑。
“夜雾,你速去迎回少主,出去快三个月了,该回来了。”缓缓消失在一条小径中,声音震荡在洞穴之中。
“是”,夜雾缓缓退下这个恐怖的洞穴,奔袭在夜色中。
北望城海岛族,熙熙攘攘的传来说话声。
一群眸蓝的人,个个锦绣绸缎,簇拥着一个老翁,老翁五十多岁,布衣白发,蓝眸,只是这个蓝眸多了些风霜,听耳旁翻天覆地的海浪声,似乎心有不甘。
“你们听见了海的咆哮吗?今日有何不同吗?”老翁问众人。
“十岛主,听见了,海浪依旧汹涌。”众人纷纷答道。
“孩子们,涨潮了,海就要吞蚀土地了,听这是多么美妙的声音。”老者牢牢握住手中的拐杖。
“想不到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听到兵器风云录的故事,这埋进黄土的事,居然重见天日,不知是哪路神仙,别有用心,我海岛族能否美梦成真。”老者望向众人。
“十岛主,什么美梦成真?”老翁已消失在庭院,徒留众人发呆。
北望城内,风起云涌。
茶楼,剑无忧、游侠儿丝毫没有要走的迹象,今日这酒有剑香。
邪面少年耐不住寂寞,“爹,明显偏心,我什么比不上那个野孩子。”一声冷哼。
“今日,我便提这家伙的头,去见爹爹,看他还敢小瞧我。”邪面少年的酒杯碎了,袖口发出十几支暗器,齐齐射向胡子拉碴剑客。
三个布衣见状,齐齐站起身,“今日我不想滥杀无辜,闲人别怪我无情。”,腰间的刀已出鞘。
“少主,您知会一声,便行,哪里需要您老动手。”一个中年布衣对着少年客气说话,目光阴狠狠对着胡子拉碴剑客。
胡子拉碴剑客丝毫不影响酒兴,轻拍桌面,杯中酒,齐齐卷起暗箭,悬在半空,暗箭齐齐跌落在地上,他依旧喝着酒,冰冷的眸子里只有酒杯。
剑无忧一行,诧异。
这个一言不发的男人,几滴水便瓦解十几支暗箭的攻击,内力之大,功力之深让剑无忧一行不敢相信,叶敏之、苏幽梦躲在剑无忧身后。
“好身手。”游侠儿情不自禁说出。
邪面少年笑了,嘴角的邪笑配上他的邪气的脸,让人浑身毛骨悚然。
三个布衣见胡子拉碴剑客,轻而易举便化解了少主的攻击,三把明晃晃的刀,劈向胡子拉碴剑客。
依旧是轻拍桌面,酒壶中的酒宛如白蛇,从壶口倾盆而出,快如闪电,对着三人的脸部飞去,酒虽温柔,也可杀人,砸了满脸酒气,三人狼狈的震飞,发髻凌乱。
“三人,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啊!这传出去哪里还敢见人啊,几滴酒,便将他们打倒,让自己都认为是个笑话。”
三人爬起身,刀法凌乱的挥舞,向着胡子拉碴剑客砍去,两砍一刺,看似微不足道,其实招中有招,一道强劲的风掠去,刀光对着胡子拉碴剑客的头、心刺去。
太毒辣,想一下就结果了胡子拉碴剑客的命。小二都在柜台吓得失魂落魄,掌柜的被他压在身下,忘了主仆之分,脸色惨白。
轻拍的桌面,一双筷子横空出世,稳稳夹在胡子拉碴剑客手中,他的筷子夹着一小片牛肉,稳稳放在嘴中,十分满足,不料筷子突然一转,两支急速飞出,一只筷子从最矮的布衣男子眉心穿过,一只筷子射过中等布衣男子的肩膀,伴随着一口鲜血,从琵琶骨中穿出,牢牢钉在茶楼的石柱上。
中等布衣男子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脸色惨白,舍了刀,捂住肩膀发抖。
三刀虽止住了两刀,还有一刀轻压掠胡子拉碴剑客的后背而去,胡子拉碴剑客身子一沉,手拿酒壶,砸向魁梧布衣的脚,连着三脚暴踢,接住酒壶轻击脸部,一口鲜血从魁梧布衣男子嘴角流出,刀飞向半空中,胡子拉碴剑客握住了他,对着魁梧男子心脏刺去,魁梧男子毫无知觉,这刀太快了,快到血流满地面,他才发觉。
“真败兴,没酒了”胡子拉碴剑客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句话。
剑无忧、游侠儿一行看着这场戏,在他们看来胡子拉碴剑客深不可测,这是场没有悬念地战斗。好奇看着胡子拉碴剑客。
邪面少年,冰冷看着地面的尸体“死的好,真是群废物,就这点本事还好意思出来见人,真他娘的晦气。”
邪笑依旧。
“本公子,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本事,等我杀了你,谁还敢说我不如那个野种。”邪面少年笑道。
袖口的剑很短,三寸,应该称之为短剑,飞入少年手中。
少年的身法很快,快到袖口一卷,剑便直直刺向胡子拉碴剑客的手臂。
近身作战,少年的剑很怪异,剑就像身体里的血液,随心所欲,接连掠过胡子拉碴剑客的脸、手、肚皮、肩膀,就是触碰不到胡子拉碴剑客的身体,二人在速度上确实不分上下。
少年惊异,在沧溟魔域自己最得意的速度,在这个胡子拉碴剑客手中沾不得半点便宜。
胡子拉碴剑客的剑在桌上悬着,并没有要用的打算,剑鞘积满了灰尘,掩盖了剑鞘本身的模样。
少年的邪笑,比刚刚更盛。
二人过了足足有三十招,胡子拉碴剑客赤手空拳与短剑兵戎相见,谁也讨不到谁的好处。
“不过尔尔,我还当有什么厉害之处,原来就是个胆小鬼。”邪面少年嘲笑道。
短剑变了,变长了,变锋利了,原来这是把可以收缩的短剑。
在空中,长剑比速度来的突然,一剑直直划过胡子拉碴剑客的眉心,太突然,根本来不及闪躲。
就在剑无忧以为胡子拉碴剑客要死的时候,心中大骂自己,少年太过阴险,自己若刚刚出手,还能救下胡子拉碴剑客一命,悔不该当初。
苏幽梦吓得闭上眼睛,以为胡子拉碴剑客死定了。
不料,桌面的剑预感到胡子拉碴剑客有危险,带着浓郁的剑气奔向空中,死死挡在短剑的身前。
“砰”
胡子拉碴剑客在空中握住了剑。
“谁要你来救我,我自己能应付。”胡子拉碴剑客没好气道。
“想不到,此人居然人剑感应,看样貌三十来岁,剑会护主,此人必定与此剑有颇深的渊源,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游侠儿炽热的看着胡子拉碴剑客。
剑无忧感觉一阵异常,因为剑匣中的天道剑蠢蠢欲动起来,似乎是感应到什么。剑无忧望向胡子拉碴剑客,胡子拉碴剑客也在看着他。
因为胡子拉碴剑客刚刚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剑气从剑无忧身上飞出,有些惊讶。
胡子拉碴剑客的剑依旧没有出鞘,剑鞘劈向邪面少年,重重压在长剑之上,两人落回地面。
“想不到,还是个高手,不过你惹了少主我,就是天涯海角也得死”。长剑阴冷,一道白光从空中挥来,胡子拉碴剑客剑鞘相迎,长剑刺心,剑鞘飞掠,再刺再掠,再刺,长剑变了,变成了两把薄长剑。
看的众人目瞪口呆,诡异的剑,不知来自何处,为胡子拉碴剑客担心,很明显担心是多余的。
邪面少年,左右执双薄剑,左剑刺,右剑砍,一双手那可真是练得炉火纯青,丝毫不觉突兀,反而很有章法。
胡子拉碴剑客也没料到遇到了个这么的怪主。
左右两顾,只是应接不暇,剑鞘就像长在手心,“砰砰砰”拆挡。但是少年的剑太毒,游刃有余,反观胡子拉碴剑客满头大汗,分身无术。
千万变化的打法,诡异的剑,已经割去了胡子拉碴身上的几块布衣碎片,每次眼看就要得逞,胡子拉碴剑客总能绝处逢生。
剑,依旧未出鞘,剑无忧几次想帮胡子拉碴剑客一把,都被游侠儿拦住。
叶敏之观望着这场刀光剑影,“渴望像他们一样。”
茶楼的青瓦之上,两个人影透过缝看着。
“少主,真是贪玩,留我们在这里吹凉风,这种家伙让我来就行,偏偏和大少主斗气,真是的。”我百里叵手都痒了。
“你忘了教主的话吗?”黑衣人看着百里叵,二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