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拨通她的电话,通了,就是没人接,战霆墨的心里开始着急了。
她这是长脾气了,居然还不接电话了,他又拨通了她的电话。
依旧是没人接,战霆墨似乎想起什么了,他拿着手机去了顶层。
果然如他所料,那会可能动作太大,手机跌落了。
手机躺在地上,不断的在响,战霆墨挂了电话,捡起了手机。
该死,这个女人没有拿手机,这可怎么办。
夜幕,已经降临了,战霆墨抱着一丝希望,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保姆告诉他,白倾倾不在家里,这让他很担心。
白倾倾没有回家,那她会去哪呢,那就只有她叔叔家了。
遗憾的是,她也不在她叔叔家,那她还会去哪呢。
战霆墨坐在床上,眉头紧锁,紧紧的握着手机,想不到白倾倾还会去什么地方。
他对她的了解,只有这么多,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去。
战霆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是因为自己而不见的,他肯定要找到她。
之前,她以男人的身份出去,至少还安全,现在她是女人,难免会增加危险。
可是,白倾倾会去哪里呢,在这个M市,她还有可以去的地方吗。
战霆墨真的想不起来,她还会去什么地方,或许是他也不知道的。
对了,他不是派了几个人去暗中保护她吗,问问他们不就得了。
得到消息之后,战霆墨急忙赶了过去。
这个女人,连门都没有关,战霆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白倾倾不在客厅里,他就去卧室,看见她在床上躺着,也就放心了。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战霆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特别的宠溺。
就这样,战霆墨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白倾倾睡觉,丝毫不敢打扰到她。
或许当她醒了之后,这件事情,也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了。
白倾倾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就醒了,当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战霆墨。
“你怎么在这。”白倾倾看着战霆墨,身体不由的移了移。
战霆墨看到白倾倾对他如此的警惕,心里很自责,可能是那会的举动吓着她了。
“你别误会,我就是担心你。”
战霆墨说话的语气很温柔,他承认自己做错了。
白倾倾没有听错吧,如此霸道,专横的战霆墨,居然说他担心自己。
“那就多谢你的关心,我还没死。”白倾倾还是有些生气。
战霆墨看着白倾倾,也不知道该如何赔罪,她才会原谅自己。
“那具被烧死是尸体,很有可能不是你哥哥的。”
白倾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特别的震惊,她抓着战霆墨的胳膊。
“那个不是我哥哥的尸体,那我哥哥呢。”
白倾倾很是着急,万一哥哥真的没死,那她该多开心啊。
“你哥哥已经死了,只是尸体应该还没有找到。”这是他经过调查之后发现的。
战霆墨曾经也一度认为白洲没有死,可是,事实是他已经死了,而且尸体找不到。
“那为什么我在那个里面找到了哥哥的遗物。”白倾倾实在不能理解他所说的话。
只有提到白洲的时候,白倾倾才是最冷静的时候。
“可能是有人故意布的假象,让所有人都以为你哥哥是被烧死的。”战霆墨解释道。
白倾倾放开了战霆墨的胳膊,不管怎么样,她就是失去哥哥了,尸体还是没有找到。
“跟我回家吧。”战霆墨小心翼翼的说道。
白倾倾看了看战霆墨,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在车里,白倾倾一句话都不说,满脸的思念。
战霆墨看了她一眼,心里居然满是心疼,他不希望她过的不开心。
“那会的事情…………”
“不要再提了。”
白倾倾打断了战霆墨要说的话,她不想听见那件事情,只会让自己觉得很耻辱。
既然她不想听,战霆墨也就不说了,祸是自己闯的,还是要自己收拾。
白倾倾的脑子里都是哥哥白洲的事情,连哥哥的尸体都找不到,她真的很没用啊。
“你有没有哥哥尸体的线索。”白倾倾说道。
“目前还没有,正在调查。”
对于这件事情,战霆墨投入的精力也不少,只是迟迟没有眉目。
证据都被凶手毁了,要想重新调查,难度还是很大的。
直到到了家里,白倾倾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她的心里全是哥哥的事情。
战霆墨觉得白倾倾有点忧思过重了,怕她有什么想不开的。
就在下车的时候,白倾倾晕倒了,战霆墨刚好把她接住。
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浑身都在发烫,应该是发烧了。
“康叔,请医生。”
战霆墨抱着白倾倾,回了房间,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很啊。
身体这么差,还那么想不开,还是一个这么轴的女人。
战霆墨看着她,都觉得一阵头疼啊,从来没有女人能让他头疼的。
“战少爷,她只是忧思过重,而引起的高烧,来的快,也去的快,只是,要麻烦一晚上都要有人照顾。”
战霆墨挥了挥手,他知道了,医生走了。
看着床上的女人,为什么每次都是他照顾她呢,真是欠她的。
一晚上,战霆墨就不合眼的给白倾倾物理降温了。
“哥哥,你在哪里,哥哥。”白倾倾的嘴里叫着。
战霆墨紧紧的握着白倾倾的手,“在呢,在呢。”
看着战霆墨对白倾倾如此的上心,看来他是真的动情了。
“哥哥,你不要走,不要走。”白倾倾紧紧的握着战霆墨的手。
“不走,不走。”战霆墨拍了拍她。
安静了,白倾倾睡着了,战霆墨也不敢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就只能让她握着了。
第二天早上,白倾倾的烧已经退了,她醒了。
看着战霆墨爬在自己的床前,她还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心里不由的很温暖。
战霆墨熟睡的样子,可比他醒着的样子好看多了,她笑了。
看来他又衣不解带的照顾了自己一晚上,白倾倾把他身上的衣服给他盖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