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拍谁呢?那么兴奋。”姚冉的闺蜜赵雪看着姚冉悄咪咪地偷拍着满脸八卦。
“我们班的美女学霸罗衿,你知道吧。”姚冉翻着拍的照片看了又看吃惊的说的:“居然偷偷的交了男朋友。这要是让我们班的那群男生看到估计会炸开了锅。”
“罗衿呀,听我们班的人说长的很漂亮,我还没见过面呢,看这背影不错呀,嗯,男的也不错。”赵雪盯着舟柯的身材故作深思的说道。
电梯门口的舟柯感觉好像好像有人注视着自己,扭过头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赵雪,两人眼神对视了一秒舟柯收回了眼光。
“乖乖,这对山峰好大。”
“怎么了”罗衿抬头美目看着舟柯。
“没事”舟柯揉了揉罗衿的头。
电梯门也开了。
”走吧。“
”嗯“
舟柯拉着罗衿的手,进了电梯。
赵雪还在呆呆的看着电梯那个位置,心里面仿佛小鹿乱撞:“卧槽,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眼睛好好看,长得也好好看,身材也好好看。”赵雪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心里在尖叫,就仿佛小鹿一下撞死在了墙上的刺激。
“赵雪?”姚冉喊了一声。
姚冉没有听到。
“赵雪!“姚冉一个更大的声音喊到了赵雪的耳朵里。
“姚冉,我想...“赵雪满脸期待。
”不,你不想。“姚冉打断了赵雪的话。
”我还没说完。”赵雪气鼓鼓着脸
“你不就想要罗衿男朋友的电话吗?”姚冉坏坏的笑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赵雪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不过你也看到了,人家是罗衿的男朋友,而且你跟人家罗衿比比,除了你胸前的那一坨,哪点比人家罗衿强。“
”我....“赵雪愣了愣无法反驳,然后想到了什么:”我有钱!“
姚冉有些无奈:”那你去勾引吧,有钱的大奶牛,等你好消息。”
“算了,我们看电影吧。”赵雪有些沮丧。
“不想了?”
“我不能拿钱侮辱别人。”赵雪认真的看着姚冉。
“哦哦。”看着赵雪认真的眼神,姚冉第一次被这个不想用钱侮辱的人的大小姐的认真吸引了。
突然有一种想要被钱侮辱的感觉,姚冉脑海里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姚冉把手机放进挂包里,从后面抱住了赵雪,两个女生嬉闹着。
舟柯从前台拿了两个冰淇淋递给了罗衿一个:”接下来去哪里玩?”
罗衿舔了一口冰淇淋,草莓味的,看着舟柯的冰淇淋又看了看自己的,颜色不一样。把自己的冰激淋举到舟柯前面,舟柯心领意会的咬了几口笑了句真甜,又把自己的冰淇淋喂向了罗衿。
罗衿眯着眼睛幸福的唆了一口:“香草味。”
罗衿看着前面的电玩城拉着舟柯跑了过去:”我们去打游戏吧,我好久没打了。”
夏天要是不休闲一点好像有点对不起这炎炎夏日下清凉。
罗衿选的是跳舞机,拉着舟柯跑到了跳舞机旁,上面有两个人,头发有点花花绿绿的,脸上也是贴满了图案,这无疑是这几年最火的潮流了,活脱脱的精神小伙。
看到罗衿和舟柯的旁观,两个精神小伙身体的动作幅度更加的夸张,不时甩一下头发,显得潇洒自在,放荡不羁。
罗衿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这两个男的舞姿,有些发愣,他们的炫舞时代还没有到来吗?为什么就已经跳那么有灵魂了。
因为这让罗衿想起了上一世的那个村头自带水泥,几个少年群魔乱舞的模样,实际上还真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一会旁边就占了不少人,还有几个跟舟柯他们差不多年龄的,看着跳舞机的两个精神小伙跃跃欲试。
“不看了不看”罗衿把舟柯拉了出来。
被罗衿拉起来穿过人群的片刻,舟柯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的这种感觉,除了身边的罗衿他感觉和周围总是格格不入,像是融入不了这些环境中,他只是在旁观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带着上帝的视角。而
罗衿变了很多,很乐意融入其中,她没有什么遗憾,她满怀喜悦的改变历史,享受其中,但其实她也没有变,舟柯说不清楚,说不清道不明,他还是在旁观着这一切,他的这种心理还是无法摆脱。
那种感觉就像不像是轻抿清茶,笑看二三子下棋的观棋者,他是一个穿越时空的旅客,毫无存在感,旁观着,站在人群中反而自己是在高处观看。
这种心态很微妙,舟柯摇了摇头不再去想,看着身边的这个钟灵毓秀的姑娘手上的温度反而又觉得很真实,是太敏感了吗?
出去的时候下着倾盆下雨,雨刷不停摆动着车窗前流下的的水浪。
罗衿穿着短袖,望着窗外的树,嘴里不自觉地吐出了:“哥哥”两个字。
车微微倾斜了方向,望着前方的路,舟柯心里的悸动无法消散。
那时也是这样的一场倾盆大雨,舟柯被外面的雨声扰眠睁开了眼睛,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听着窗外除了大雨密密麻麻的敲击声,不是还传来一阵阵远处来的雷鸣声,筑巢燕子的叽喳声。
他想起了树,那颗种在郊游时住宿的餐馆门前的树,他和那个女孩一起种下,女孩很乖巧对着他“哥哥”的称呼,声音空灵带着一丝绵绵,声音里舟柯却敏感的听出了里面的那种冷冷清清,孑然一生,茕茕孑立。
他们只是聊过一句,如同知己。
那是植树节,曲泠县里的教育局接到通知江川四中将在县里组织一次团员植树活动。
虽然县里教育局很不解那么远的距离为何会大老远跑来植树,但是领导们知道这是一个表现业绩的好机会。
就是那一次舟柯和罗衿在植树时相遇,他们两人安排到一起植树,周围干的热火朝天,热热闹闹,只有这两人沉默着,默契的配合着,没有一言一语直到这棵树栽完,舟柯听到了这句触及心灵的声音,这是旁边这个少女的声音:“哥哥,你说这棵树会活下去吗?”
这个女孩朴素的打扮,脸上晒得有些发红,但是她的眼神却带着一中希冀。
两人对视着,姑娘不起波澜眼神中藏着的坚毅却和舟柯冷冷清清的眼神中的孤独。
两人似乎在这一眼中明白了对方。
舟柯这几年第一次笑,虽然有些僵硬,修长的身姿阴影遮着这个女孩声音柔和:“会的。”声音中带着沙哑,好久没说话了。
他们交换了电话,那棵树作为话题,时隔几个夜晚那个女孩总会打来电话,不过也往往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女孩只会问:“哥哥,那棵树还活着么?”
“活着”舟柯沙哑的说。
听着对面的呼吸声女孩回答了一声:“嗯”就挂到了电话。
有时舟柯会放学绕远路看那棵树,它活着。
电话一年多没打了。舟柯有时会拿出手机看着这个电话,等着对面说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