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实验。”一名女士从大门走了进来,眼镜配长发有着独特的韵味,士兵们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博士,拿着脖子上带着身份卡刷了一下离门不远的一个感应器。
他们不敢违背命令,立马就有一个人端上了一杯茶。但那名女士却婉转的拒绝了,动了动手,地底下浮起了一张普通的凳子。
荆徐明掐着脖子,嘴角流出了不少泡沫,他中毒了,深入肺部直侵心脏。不久后荆徐明的皮肤发生了变化,手上蹦出了许许多多的黑色斑点,头发直立起来,就像一只河豚,为了防御敌人,膨胀了起来。
没过多久空气净化完成了,荆徐明松了一口气,涨红的脸逐渐变青,脸上的血管变的清晰可见,他的头发正在逐渐脱落。
“锁上门,不能让那个疯子出来,他只是实验的载体,不必太在意。”那名女士说到。
“可是威廉康博士的实验该怎么办,这个载体有很大的实验价值。”同坐在那名女士身旁的白衣男子说到。
“你就说说,有那个人可以赤身裸的暴露在1000伦琴的辐射下待上5秒并且还可以安然无恙的从里面走出来?要是他问你实验载体怎么了,你就告诉他,五个字:非自然死亡,实验载体的体内毒素侵蚀了他,我们将他隔离起来,为了不让病毒进一步扩散,我们就将他关闭在一间密室里将他处死了。”
“明白了。”那名白衣男子瞄了眼她的身份卡她叫高惠珍,xx大学毕业,专业:病毒研究。那名白衣男子感到寒颤,两名拥有学术界最高权威的人对立了起来,一个研究解药,一个研究病毒。
“你是研究病毒的,你应该对这小伙子身上的病毒有过了解。”
“可惜我还没展开研究,我叮嘱其他的医生在他的大脑里植入人工神经元,人工神经元有了很大的突破,它不在需要借助厚重的承载物了,可以直接植入脑颅内…”
“冒昧打断一下,这更我们刚才讲的又什么关系?”
“他的大脑,也就是X病毒的母体,母体在咋们的大型发电厂爆炸的那一个发生裂变,我已经将他的大脑取出,并且进行相对的研究,这可能对我们深入研究神经元有很大帮助。”
“是…这样的吗?”白衣男子略感害怕,现在的他,被高惠珍强大的磁场给震住了,心中的那个念头反复划过他的大脑,她就是站在塔顶端的那个人,拥有着最充足的经验,在塔的最顶端她看到一切能被看到的,但她却看不到眼前的活火山正蠢蠢欲动。
…
冰冷的光穿过山洞,照射在那无情的热武器上。一对运输车缓缓驶过山谷,一队又一队的人划过他的视野,最终目标出现了。“楸”的一声,子弹从枪膛中射出,穿过玻璃,击穿目标头部。
“目标死亡。”
那个神秘的男人走了,踩着潮湿的土地,踢了一下被他当成废物的液体物质,闯过山洞警笛的声音越发明显。最后几名警察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二话不说朝他开枪,子弹射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扑通地倒下了。
“击晕目标。”
…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还活着?这是天堂吗?”荆徐明睁开了双眼,身体没有一丝力气,眼前一片黑暗身体在晃动,似乎被包裹在袋里。
起初他们发现了荆徐明,为了拯救荆徐明将他带到了地下研究所的医疗室里。接着他们发现了荆徐明身体被地面的辐射影响,体内产生了高危病毒。那时那些科学家就如疯了一样,就像野兽一般的撕咬他。为了从他的身上找到有用的知识,不断地以医护为借口,剖解他。最后他们从他的脑子里找到了一种病毒,还未命名,暂时称之为X病毒。
现在他们想毁尸灭迹了,荆徐明难以忍受,难道他的人生就要如此的结束了吗?为什么?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无非就是想活着罢了。我无法忍受,可我却无能为力,我难道要辜负他的期望了吗?
“是的…”
2091年4月6日,荆徐明去世。
…
梁钦走出了房门感觉心情舒畅,他正大踏步,去寻找荆徐明的房屋。走到街上,看着这一荒凉的景象,地上的泥至今还未清理,被荆徐明的房屋侧面被烧的焦黑,他担心起来,直接冲进了为锁的房屋内。
房屋空无一人,冰箱、空调、电热能温水器、烹调箱。一切突然了,桌上还摆放了一盆吃完的泡面。
梁钦缓缓抬起头,眼前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上边有6个人,荆徐明站在中间左右手一个孩子,他们小手握着荆徐明的手,开心的笑着。
梁钦锤了一下墙壁,忽然他听到了直升机的螺旋桨的轰咛声,声音越来越近,接着没了声音。房屋宛如被炮击了一番,画掉了下来,房屋震动了起来,重力左倾,各种家具向左聚集,包括那一张全家福。
“啊啊啊啊啊啊!!!”梁钦大叫,用手抓着门,可惜他松手了,身体也跟随着滑到了家具旁,刚好滑到了桌脚旁,脚被玻璃插中,这剧烈的疼痛又让他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屋还在持续向左倾斜,梁钦晕了过去,身体离开了桌脚滑到墙壁旁,刺中皮肤的玻璃被压入体内,刺穿了静脉。
“我要死了吗?”梁钦自问。
突然,房屋被切割开来,留下一条红色清晰的痕迹,梁钦就这样再次暴露在铅灰色的天空下。
“世界早就不在了。”梁钦感叹。
…
烈日悬浮在天空上,王店长擦了把汗,站在收银台前没有客人少之又少,偶尔会有几个带着防毒面具的人来买一些东西。拿到的收入一天比一天少,最终王店长选择搬家。
“你要去那里?”千橘看着正在沙发上收拾行李的王店长。
“我要去北方,想跟着来你就收拾行李然后跟在我的身后。”王店长往背包放入最后一样他需要的东西,拉上拉链拿出身份证在背包上的某一处地方刷了一下。
“我在门口的十字路口等你。”王史历背上背包,扭头走掉了。
“你要等我啊!”千橘跑去了自己的房间,伶起一个行李箱疯狂地往里面塞东西,她仅凭着微弱的光在寻找东西,急急忙忙的。一不小心她碰掉了东西,好像是一张照片,又好像一副油画。紧接着门外传来王史历的声音
“好了吗?我订的车已经来了。”王史历在十字路口旁吼道。
千橘盯着油画看了几秒,画上面好像有一颗枯树屹立在那里,背景是白色的,白花花的一片,除了这颗枯树外还有一栋房子。千橘反应过来,也朝王史历吼了一声,合上行李箱,提着它就跑了出去,画落在了地上。
“我来啦!”声音扬长而去,只留下了这栋有故事的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