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遭雷击,想问问她为什么!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我怕失去她,怕她知道我发现她的丑事后跟我分开,我选择了沉默。
可我的沉默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从那以后她渐渐疏远我,并且经常独自跟老总出去,彻夜不归,而这一切我却历历在目。
可即便这样,我仍然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我以为是我做的不够好她才会这样,然后我更加对她无微不至,纵容她,甚至主动找机会让她出去。
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希望打动她,希望她回心转意,可过了很久很久她仍然这样,甚至把我当成了奴隶,经常拳打脚踢...。
我爱她,我愿意当她的奴隶,只要她回心转意,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终于有一天我在公司内向她坦白我所知道的一切,而她也终于提出了离婚。
后来世界变了,我跟她与一群人开始逃亡进入了电梯,没想到老总也逃进这里,就在她的身边。
电梯发生故障,人群开始向着电梯井上方逃命,而那个老总为了逃命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只有我在下边保护她。
成群老鼠出现攻击了我们,她让上方的老总救她,可老总自顾不暇,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而她终于让我救她了。
我很开心,因为她终于主动跟我说话了,我想要救她,但是我怕逃出这里后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所以我没救她,她第二次主动跟我说话了,她是在苦苦哀求,可我却很开心。
不知道谁点起了火焰,老鼠躲了起来,而她又不再跟我说话了,直到其它人逃了出去,这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知道等她上去后就会变成原来的模样,所以我拉住了他的脚,她又主动跟我说话了,我真的很开心。
我乐此不彼,她说我疯了,说让我放了她,说她爱我,说她不会在这样对我了。
可我已经很满足了,不在需要了她了,然后我拉住她的脚,用力将她拽了下去,一声闷响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却感动的哭了。
后来我爬了上去,我们一群人逃到了天台,那老总以为我不知道他的秘密,在他向下爬的时候,我帮蒋欣达成了心愿,终于让他们走在了一起...。”
我不知不觉听完了他所有的故事,在这个故事的最初我看到了一个年轻人的执着与努力,然后是情窦初开,接着是为了爱情步入婚姻殿堂。
而在这个故事的最后,女人犯错,却把惩罚给了男孩,男孩心有不甘,为爱放弃自我,直至为爱失去了理性,扭曲了灵魂。
周伟忽然问道:“你说那两个人该不该死?”
我没有资格站在上帝的角度去审视别人,自然也不会为这个故事做出任何评判,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跟讲这些事情,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正疑惑间突然发现他那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伸出手向我这里靠来,我下了一跳,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下意识就要躲开。
可不知为什么,我身体竟然不能动了,而他的手却只是在我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他又忽然起身走到窗口,然后招了招手示意让我过去。
我有心想要拒绝,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本来不能动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缓缓站起身,向着窗口走去。
我努力想要控制住身体,不再向前走,可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直至彻底消失。
而在我意识彻底消失前,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是个女人,应该是赵琳。
“醒醒、快醒醒...。”我感觉到脸被人轻轻拍了几下,然后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还有其它人的交谈声,不过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听的有些不清晰。
我现在感觉头有些疼,还特别的沉,有心想要坐起来看个究竟,可尝试了几下都没能如愿,这时忽然一点光亮凑了过来对准我的脸,然后是眼皮被人轻轻翻开。
灯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识的活动了几下眼睛,那人似知道我眼睛动了,很快将灯光移开,松开了手,我的眼睛也从新闭上。
“让他休息一会应该就没事了。”说话的人是赵琳。
“刚才真的好险,要不是你把他打晕,恐怕他已经从这楼上跳下去了...。”这个人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这群人里一个身上有胎记的人,而他指的对方应该是赵琳。
经过他们的交谈我忽然想到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我记得之前自己不知为什么身体不听使唤,然后周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我叫到了窗口,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而他们的交谈内容应该是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跳楼,幸好被赵琳救了。
大约过了很久,我身体似乎有些好转,因为我能明显感觉到身体多出了一些力气,头也没有那么疼了。
我尝试着坐起身,依然有些乏力,但好在还是勉强坐了起来,我慢慢睁开眼睛转头看去,赵琳就坐在我的身旁看着我,嘴角还带着浅浅的微笑。
赵琳说道:“你醒了。”说着扶着我靠在了墙壁上。
“嗯...。”我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晕倒。其它人见我醒了,也都凑了过来。
赵琳一脸的疑惑神色说道:“我们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你当时想要跳楼,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话,拦又拦不住,最后我就把你打晕了。”
我印象里并没有跳楼的经过,只知道我被周伟招呼着去了窗口,想到这里我忽然将视线移开,来回在人群内寻找周伟的身影,可光线有些暗,并没有看到他。
我立刻问道:“周伟人呢?刚刚他还和我在一起,就是那个年轻人,是他把我叫到窗口的,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人群内顿时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过了很久赵琳才用询问的眼神问道:“你确定你在昏过去之前见过他?他在你之前就已经死了...。”说完又用手指了指办工桌补充道:“那个是在你昏迷之前被挪开的,应该是从那里跳下去的。”
这回轮到我倒吸冷气了,我明明记得之前他还找我讲故事的,忽然我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我记得他给我讲故事之前这个房间漆黑一片,可他的脸却是异常的白,而且也特别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