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我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暂时还看不到,但对你有会有的影响我们很快就能看到,比起你,我不着急。”
女人话说完,转身对着身边男人抬了抬下巴,那男人立刻领会到她的意思,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两颗颗状物体丢进了桌子上其中一个杯子,然后开了一瓶酒往里面倒酒,很快就倒满了一杯,而后如法炮制,又弄了一杯出来。
在红色的液体里,白色的小颗粒物体上不断有小泡泡冒出,从下往上,而后很快就破裂,像是水开了。
不用说,这个药水肯定是招待他们的。
回头看了眼蒋一凡,却看他温润的眼里全是无奈,蒋一凡是安逸环境里长大的孩子,从来都没经历过这些,纵然聪明也有些茫然。
易秋心里发虚,但面上却还是一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你该知道我和江离然的关系,无论你对我做什么,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岳家的,你确定要这么做嘛?”
现在易秋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试试江离然给的办法了,只希望有用才用。
易秋心里还在想,对面女人却笑了起来,哈哈大笑那种,要不是隔着面具,估计都能看到她嘴巴里的牙齿了。
“哈哈,你说江离然很在乎你?”女人看向易秋,隔着面具都感受到她浓浓的恶意。
易秋不明所以,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那我倒是要看看,要是你成了破鞋一只他还会不会稀罕你,本来我还在想要给你找个什么样男人,谁知道你居然自带了一个,果然是看着青春,骨子里和酒吧里的舞女一样不知廉耻。”
女人嘲弄完,不等易秋反应,手指着刚刚被加了料的那两杯酒看着易秋和蒋一凡。
“把酒给他们灌下去。”
男人端着酒杯过来了,易秋和蒋一凡明知道那酒有料那里肯喝,不停挣扎着,蒋一凡还趁机撞翻了一个黑衣大汉跑了易秋面前想要护着易秋,只是他们两个力气有限,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那酒还是别灌下去,就算从嘴角流出一些也不是很多。
女人看着他们喝下了酒,满意了,也不想在继续呆在这里,带着人就要走,等他们走出去了,那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才从沙发上站起来,经过易秋和蒋一凡身边的奇异的停顿了一下。
就这一下,易秋看到了希望,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可以放了我们吗?”
男人看着易秋和蒋一凡,视线不断来回徘徊,沉默着没开口,像是打量,就在易秋和蒋一凡都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了。
“放了你们,我有什么好处?”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莫名的磁性,听在人耳朵里有种喝醉了酒的感觉。
易秋微愣,还是蒋一凡率先回过神来。
“你希望我们为你做什么?”
“我想要你们做的事情,你们办不到。”
易秋黑线,这次倒是反应很快:“你都还没说什么事儿呢,就说我们办不到,那你还停下来做什么?”
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易秋情绪不好,说话语气有点冲。
男人倒是不介意,道:“你们的确办不到,但江离然办得到,只要你的答应我等我将来来找你们的时候你要帮我忙就是了。”
说这个话的时候,男人眼睛是看着易秋的,显然这话是对她说的。
“这个我不知道,我哪有本事对江离然说什么呀,你太高看我了。”
易秋很想逃跑不错,但也不会胡乱应承事情,尤其还是和江离然有关。
但易秋的话还没说完,那个男人就从房间里出去了,门被他关上了易秋只能看见红色的银色的玻璃门。
房间空了,只剩下易秋和蒋一凡两个人,还有他们彼此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对不起,学长。”
刚才那个男人开出了条件,可是他们唯一的机会,理智聪明的人会权衡利弊答应下来,毕竟以后那人是不是真的会找来并不确定,就是他找来了她也还可以有操作的空间。
而她没有。
唯一的机会,就被她这么放掉了,她却并不后悔。
“不要说对不起,这不关你的事儿。”
蒋一凡退后两步,磨蹭着到了墙角,打开门进了包厢里面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任由冷水冲在自己脸上这才恢复了几分清明。
等感觉好多了,蒋一凡脱下外套,用水把它给打湿,踉跄着走到外面递给易秋。
此时的易秋满脸潮红,倒在了沙发上,不断磨蹭着沙发,动作混乱还没有规则,但在同样吃了药的蒋一凡眼里可就是吸引了。
更何况,他本来就喜欢易秋。
趁着脑海还有最后一丝清明,蒋一凡咬破了舌头,蹲下用打湿了的衣服给易秋擦脸,冷水的冰凉让易秋稍微清醒一些,抬头发现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了,尴尬到不行,伸手把已经解了三分之一的衣服给穿上。
“趁着药效还没彻底发作,赶紧想想办法怎么可以从这个地方离开吧。”
不难猜出这是什么药,要继续呆在同一个房间,谁都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这点蒋一凡知道,易秋心里也明白。
“我知道,可是这里只有一个出口,他们又都挡在出口的地方,我们那里能出去。
别说现在他们吃了药处于不正常的情况下,就是他们神智清醒,也不可能打的过那么多人呢。
蒋一凡沉默,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房间其他家角落。
“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在房间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杀伤力大,等会儿冲出去或许会对我们有帮忙。”
想也知道这种药药效发作起来肯定会很快,他们没有任何选择。
话说完,蒋一凡起身往在包厢的抽屉等地方四处翻找起来,很快易秋也加入了这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