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内,一位身穿红色风衣的女人在桌上爬着睡着正香,似乎对周围一切都非常放心。
男人看着监控,摇晃着红酒杯:“看起来很普通的样子,若泽,你怎么认为这女人有问题?”
“她,太过于安静。”灰色华丽复古西装的男人开口回答,如果说穆棠怎么引起她的注意力,那就是穆棠不像平常人一样“宾馆中的监控全部被删,根据宾馆里的人说,一群人拥进监控室,又将所有监控毁掉,再到这个女人的房间,紧接着急匆匆的离去。如果她真是一个普通人,会怎么做?”
男人沉默了下去,不知道那个正在熟睡的女人究竟是心大还是拥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喝了口红酒:“不能让阿晨白白冤死”,想起医院传来厄讯,男人一脸冰冷“宇尘,你先去审问下!”
“是。”一旁站的男人应了问,转身离开房间。
殷若泽指节轻击桌面,面无表情的将头转向显示屏:“我派人去查了下她的背景,她就像凭空冒出来的,距迹无处可寻。”
男人皱起眉头:“连你都查不出?看来这女人是有目地出现我们面前。”
监控内,宇尘推门而入,穆棠被吵的眉头微皱,将头深埋胳膊内几分。宇尘面无表情的将调查本重重的拍在桌上将桌上的女人吓醒。穆棠抬头动作猛烈,眼中不满的神色明显,目光触及到宇尘时,才消退下去。
“穆小姐,有几个问题我希望你能配合我。”
穆棠眼眸微暗了下,她点点头问:“证明我与这件事情没关系后我就会离开吧?”
“抱歉,我必须要请示一下才可以。穆小姐,请吧!”宇尘走到一把奇怪地椅子前向穆棠示意。
穆棠看着椅子,咬了下唇角,坐在那把奇怪的椅子上。宇尘熟练的将穆棠的手用一些设备固定好,并将一个奇型怪状的的帽子戴在穆棠头上。穆棠微微有些好奇,有些不明白宇尘究竟干些什么。
宇尘干完这一切之后回到桌前,将笔打开:“姓名?”
“穆棠…”
宇尘看着显示屏上的曲线波动,继续问:“年龄?”
“23岁…”
“是干什么的?”
“没工作,就整天乱跑。”
“老家什么地方?”
“江城…”
“昨日到你房间的人是你杀的吗?”
“不是,我没有杀他。”
宇尘突然停了下来,脸上神情略有些惊讶,他看着显示屏上的曲线几秒,接着又问其它问题。
监控另一边,殷若泽眼中闪过冷光,另一个男人眼中有些震惊:“竞然是实话?”
他放下酒杯“这是云国最新测谎仪吧?”
“是云国最新的。从她说名字时,测谎仪就显示她在说谎,这句应该是句实话。给宇尘说下,让他重新问,我要最后结果。”殷若泽突然对这个满口胡言的女人感起了兴趣。
男人表示他懂,给宇尘说了声之后又在监控中看着。
收到了通知,宇尘抬头盯着穆棠:“穆小姐,在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中,有十分之七的你在撒谎,如果你再不配合我们,你也许永远都走不出这儿。”
穆棠抿着嘴几秒,神色有几分惊奇,她低着失,长头滑落肩头,将穆棠的脸遮了大半。她的嘴角微微上勾,她知道了,这个椅子和帽子是测谎仪,应该是最新地吧,可真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呵…”穆棠轻笑出声,阴暗中的脸充满了诡异。
“再问你一次,姓名?”
“白棠。”
“年龄?”
“不清楚…”
“……”宇尘手中笔一顿,下意识看的显示屏,没有说谎“那里人?”
“江城外郊中心精神病院。”
宇尘又一次不确定的看向显示屏,是真话:“和那儿什么关系?”
“治疗患者,精神病人。”
……
房间内,殷若泽仔细盯着白棠的脸:“精神病患者…”他想起昨夜与白棠相见的第一幕,女人眼中有平静,惊恐,还有那一抹不易查觉的兴奋,她对什么会兴奋呢?
“若泽,这女人……”
“少落,她是我带回来的。”殷若泽打断容少落的话,同时也打住了一些他的念想。
容少落有些不可相信的皱着眉,那可是个有精神病女人,他竟然……
竟然要留下她,容少落气的一口喝完杯里的红酒。
审问室内,白棠还在测谎仪里待着,宇尘整理好记录出去。她目光扫过整个房间,停在了某个角落,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白棠不动声色的将目光轻轻转移,她找到了,那个针孔监控器。
时间有些漫长,白棠轻轻打了个哈欠,眼角流下生理性泪珠。不能睡,她迷迷糊糊盯着门,忍不住的闭上眼睛。
在白棠半睡半醒中时,殷若泽推开门,顺手关住后,他开始仔细的打量这个女人。一头黑长的直发,微圆的小脸,感觉还未二十岁,应该是一整天未喝水,嘴唇有些发干,双眼皮。初见时让他印象最深的是那双勾人着的狐狸眼,他的目光下移,丰盈的胸部,不得不说,白棠是有点姿色。
他收回目光,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口,任凭烟草的气味刺激着大脑。
“你会什么时候放了我?”白棠睁开眼睛带起一股慵懒的气息,声音中充满了困意。
殷若泽吐出烟圈:“你从阿晨身上拿了什么?”
白棠似乎是被这句话吓的清醒点了,眼珠有些诡异的转动到殷若泽方向,直盯住他。殷若泽看着白棠的动作,觉得白棠一点也不意外他问起这个问题,这个认知让他有些不爽,他对这个女人有点太过于关注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白棠唇角勾起,殷若泽的问题确实吓她一跳,这个男人聪明的有点不像正常人类。
“那家精神病院在十年前就被一名精神病人一把火烧掉了,查证犯罪人手法,先用大量安眠药和镇静剂将所有人控制住,再将电源开关关掉,把一些电线磨的半断,随后在一些资料室等地放上一把火,差不多烧到自己预想的地步,再将电源开关开启。爆炸,火灾将一切毁掉,抹去。”
殷若泽盯着白棠,一口气说了许多,十年前在一个不是很先进的医院内,干到这些并不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