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贺秋实的脸上竟然飘起了一丝微弱的笑,平添了几分娇羞和妩媚。
表面依旧风轻云淡的贺秋实此时内心开心的像个孩子,活蹦乱跳的,暗喜道:“池叔叔来的可是太及时啦。头一次遇见这么自恋、不要脸的人,杀又杀不得,打又打不得,又不能不管……池叔叔肯定会为我挡过去的……”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很突兀的两个人出现在了池灵儿身边。一个身材特别魁梧的中年男子。但是当看向池灵儿时一双眼睛充满溺爱。伸出手,轻轻抚摸池灵儿的头。:“你这丫头怎么能随便伤人,平时我教你的你都忘了吗?……不过这小子确实有些意思?……”
池灵儿听到中年男子宠溺的训斥声,一时语塞,结巴道:“我……我。他欺人太甚……”
路天星灵识异于常人,第一时间锁定了来人要出现的位置。目光看向池灵儿所在的方位。只见来人身穿一件玄色织金锦袍,身躯凛?凛,一双黝黑深邃俊目,眼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墨,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路天星看到,池野行对池灵儿很是溺爱的眼神,内心猜测道:“此人肯定是池野行了……”
四目相对,池野行眉头微皱“小小蝼蚁,才遁气九重,尽也有如此胆魄……”
路天星面向池野行,受伤的双手抱与胸前,站直身体,气宇轩昂,鞠了一躬道:“小子路天星拜见池叔叔!恕小子冒昧,刚才之事还请池叔叔做个见证。”
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甜言蜜语不是我的擅长,山盟海誓我不太愿讲,但我有着温暖的胸膛,那里洋溢着我对这位姑娘的梦想和追求。实属真心,并没有冒犯姑娘之意,坦诚以对,只不过是说句真心话,有错吗?……”
路天星话锋一转,接着道:“但是灵儿小姐不问青红皂白出手伤我,是小子实力不济,挨打是应该的。小子也不做计较,权当是锻炼筋骨了,还望叔叔海涵,莫要贵我太过于直率?小子真不敢有冒犯之意。”
“”你……”被路天星一阵抢白,池野行也是一怔,心里想要说的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含在嘴边又收了回去。却是寻不出反驳之语,当下气得尴尬一笑,内心道:“这小子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天不怕地不怕啊。不过你小子道是很聪明,一下猜到了我就是灵儿的父亲。”
不待众人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路天星接着又是一阵闷雷,炸的每个人脑袋又是一阵嗡嗡响,开始有些麻木起来,路天星说什么都属正常。
站在池野行旁边的金鲨却是没有路天星这般风轻云淡。早已汗如雨下,顺着脸颊跌落而下。大气不敢出一口。
境界之间的差距所产生的气场压迫,使金鲨犹如一只老虎抓下的兔子,不寒而栗。一个个疑惑涌上心头。
“池也行怎么也来了?旁边那个青衫老者又是何等修为?”金鲨心里盘算起来。
“早听闻池野行修炼奇快,凶猛异常……御空而行,早已是遁地之境的地王强者!地王强者啊!……”
“这些离我太遥远了,此生恐怕就是有那东西的帮助,对我来说也是遥不可及的境界吧?何况,有可能已经被那姑娘猜到……”金鲨无奈的摇摇头,从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紧接着又听到路天星如此雷人般的话语,全身又打一个机灵,脑袋顿时大了起来,眼里露出凶狠“真是给我能惹事,等事了,得好好紧紧这小子的皮了……”
金鲨生怕池野行迁怒与他。于是厉呵斥道:“路天星,大胆,堂堂柳城之主,也是你这般没有尊卑,肆无忌惮在一城之主面前大放厥词吗?……”
路天星脸侧转,看向金鲨,眼神依旧刚毅,烁光闪闪,并没有因为金鲨的呵斥而惧怕。微微眯眼,心道:“池野行老子都不怕,你算那根毛那根葱啊!突然怒吠几声,我就怕你不成?有种你杀了本大爷啊。可惜你舍不得杀我……”
看到金鲨也有如此狼狈的神态,路天星心里暗爽,露出招牌式动作,痞痞的挠了挠头,又“哈哈”一笑,摊开搀扶着他的素心和八重鼓足全身的力气,尽量保持站如松的姿势和气势,(对于路天星来说门面还是很重要的)铿锵有力的道:“少年拼命,立一生之基,路是脚踏出来的,历史是自己写出来的,我的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书写自己的历史。而你金鲨……”
“如果不是你金鲨――金岛主在我体内蕴养奴印利于你那废物的儿子,今天的我还会是一个小小的遁气九重之境吗?九岁开遁,十岁已经是开遁九重巅峰。十一岁那年遁开壁境真正成为了一名遁者……”
“可是……,都是因为你的奴印不仅使我从遁者下跌到开遁之境,更是从开遁之境一直下跌到今天的遁气九重。”
“我有何大放厥词;有何信口开河;有何无的放矢。不过我还很轻,我还有的是时间,而你金鲨九岁的时候,是几重遁气呢?”……
“这就是我狂的资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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