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山洞里面苏芯栀满身是伤的伏在冰棺旁看着里面温润如玉的男人“放心啦,我把你抢回来了,嘻嘻,小道士我守着你好不好”
苏芯栀吸吸鼻子在他的一旁倦了起来,把这个地方封印了起来,沉沉的睡过去。
一百年后...
苏芯栀睁着眼坐起来看着冰棺内的男人正在一一点点的化为虚伪,她慌乱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我都已经用我的内丹加固过了的”
苏芯栀拉着他的手低声哀求“道士哥哥...道士哥哥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拜托”
可是那个人眼睛闭着一片安和若不是脸上没有血色,恐怕真的活着,此刻的苏芯栀多想他抬起手默默她的头告诉她,他不会走。
苏芯栀满脸的眼泪,身上也是脏兮兮的,她绝望的哀嚎,身旁这个人的一点点消失她一点办法没有,她着急的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她看着空了的手大哭,她刨着冰棺大叫“不会的,不会的....”内丹一点点回到她的身体里,她吐出一口血,可是她丝毫不在意内丹被寒棺镇压百年的冰冷,她只是绝望的哭山洞里只剩她一个人的哭泣。
她走出洞口,悬崖上的一片梅花开着,外面一片雪白,她嘲讽的笑笑“你知我爱梅花,你便在这洞前种下一片梅花树,我问你这梅花在寒洞前能一直盛开么,你说当然能,是啊,这九州之外的梅花当然能,可是这梅花开着....你不在,我又怎欢喜的起来”
她跪在华鼎殿面前“徒儿有一事相求”
宁溪走出来表情复杂的看着她“师姐....你走吧”
她看着门口目光坚定“我问完就走,之后不会纠缠你们”
宁溪想要扶起她被她推开“师傅...不想见你”
她朝那重重的磕头,一边磕一边大叫“求师傅见徒儿一面,求师傅见徒儿一面....”
突然从里面冲出一抹鲜红冲苏芯栀刺出去“你还有脸来”
苏芯栀下意识的站起来隔开她“柳幼薇你这是做什么”
柳幼薇眼神愤怒不断的拿剑刺着她“你当初一意孤行要把那人抢走你就该想到你已我们无关”
苏芯栀不断的隔开她“我用内丹护着苏昱肉身不腐,可是前些日子他却从我眼前一点点消失,事出有异,我想问问师傅”
柳幼薇听她提师傅更愤怒了,手上的力也重了许多。
“你真当我不敢打你么”苏芯栀愤怒的看着她。
宁溪冲过来把她们拦下“你们这是做什么,在师傅殿前大打出手,像不像话”
苏芯栀收起内力冷眼看着他们“放我进去见师傅”
柳幼薇突然笑了起来,笑到狰狞“你以为你是谁?到现在还要来折磨师傅么?你知不知道师傅已经逝了,你....”柳幼薇还没说完被宁溪拦下来了“你休的胡说”
“你说什么?”苏芯栀猛的掐上她的脖子。
柳幼薇被掐的脸色涨红“我...说...师傅死了”
宁溪抓着苏芯栀的手满眼焦急“师姐你会把她掐死的”
苏芯栀放开了她,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蝼蚁一般“你以前就顽劣,如今更盛,连师傅逝世的话都说的出,你好大胆子”
苏芯栀眼神冷冽“若是再拦着我,我连你们一块打”
宁溪叹了口气“这本是你的地方,进去吧”
她走进大殿里,大殿之上那个眉眼如画的男人躺在那,她的腿一软跪在地上,那人好像感知她来了一般慢慢的下来了,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她脸色苍白的扯开嘴勾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师傅,我来了”
她丝毫不在意那人的不回应依旧温柔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知错了...”
柳幼薇目光凶狠的看着宁溪,像是要吃了他一般“你为什么要放她进去”
“师傅交代过不能让师姐知晓他的逝去,师姐来了跟她说她已被师傅逐出师门赶她走就是了,你这是违背了师傅的遗愿”宁溪揉揉太阳穴
柳幼薇冷笑“明明该死的是她,凭什么要师傅来替她?这个给她的惩罚我还觉着轻了,我早应该杀了她”
宁溪突然笑出了声“若不是她内丹受损身负重伤,若不是她无心与你纠缠,你以为你是谁,你近的了她的身?”
柳幼薇唾弃一声“你只不过是她的一条狗罢了,你这样的忠心,人家根本没把你当回事,你一辈子都是人家的奴才,你还挺开心,呵,低贱至极”
宁溪收起了笑容,目光冷冰“你是什么?在这华鼎殿住了一段时间就以为自己是这华鼎殿的人了?我务必提醒你,看清楚自己什么人什么身份再去可怜别人,苏芯栀是师傅的徒儿,你只不过是苏芯栀收留的一个人罢了,不心存感激就罢了,还净做些搅屎棍的事,我不知道你在高尚些什么”
柳幼薇被戳了心窝大怒扬起手“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宁溪勾起嘴角带着些漫不经心“我与你个小娃娃计较什么,如今师姐已知晓,你若是再敢做出今天的事,你别怪我对你动手”
柳幼薇看着他眼里的杀意有些害怕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放心,我会日日诅咒她”
宁溪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走到一般停了下来,转个身对她说“还有,一些该说的,一些不该说的,我希望你自己自觉点,闭嘴”说完便走了。
苏芯栀跪在大殿上絮絮叨叨的说,那个白衣如画的男人真在一点点不见,她知道师傅要走了,她心中剧痛张张嘴想说什么还是闭了嘴。
他走之后,原地上有一把骨扇,她颤抖着手拿起扇子“玄姬?”
手里的玄姬不断发出低鸣,她抱着玄姬“师傅...”
“吾徒”大殿里的低叹似在安慰她。
她抓着玄姬,手里都是血,玄姬感受到主人受伤发出尖锐的低鸣,苏芯栀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怎么办....怎么办...师傅”
苏芯栀难过至极无意识的放出了妖尊的威压,方圆百里妖都受到了波及,离得近的昏死了过去,离得远的俯在地上瑟瑟发抖,对刚刚那一瞬间的威压心有余悸,连宁溪都吐出了一口血差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