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见聘奴走了,他不客气的坐在苏芯栀旁边“你这小公子倒是对我胃口,你哪家宗亲的小公子,你与这赌坊东家是何关系啊”
苏芯栀挠挠头随口胡诌“我是外地来的,我叫林知,我不认识这赌坊老板啊”
秦池见问不出什么叹了口气“那你现在住哪”
苏芯栀一时被问住了,她总不能说她住在公主府里吧,但她不能说住客栈吧,到时候一找她全露馅了,她一时有些犯难了。
秦池皱眉有些沮丧“那我往后找你玩该去哪里”
苏芯栀见不得好看的人撒娇“明国公主长乐你可识得?”
秦池乖巧的点头“之前温将军凯旋,见过一次”
苏芯栀耳朵尖,听见了楼下的动静“对对对,就是她,我认识她,你到时候找她就是啦,不过,我马上就要走了,有缘我们再见”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秦池还没反应过来她一溜烟的跑了,她走到楼下,门口围满了一堆人,她瞧瞧的挨着墙边又变了回去,她慢悠悠的走出去就看见秦池急急忙忙的跟她擦肩而过。
她回头看秦池往哪边跑就被春芽给抓住了,她身后跟着个沪生,春芽急急忙忙给她戴上面帘“公..小姐你又跑这来了,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这可怎么办”
苏芯栀干笑一声“我可没有,我看这里这么多人,才跑过来看看热闹的”说罢她还踮起脚往里面探探。
春芽可不依她拉着她往府里走“小姐,你穿成这样,生的又这般好看,若是有人看见起了歹心怎么办,倘若把你劫走了,或者有人知道是你公主,看你出入赌坊他们会怎么传呀”
沪生走在后面有些头大,她能被别人劫?她不把别人劫走就不错了。
苏芯栀眼睛眨巴眨出泪花“好春芽,你让我天天在府里多无聊呀,可怜我还没怎么逛过雍都城,我不是病了在床上躺着就是病了在床上躺着”
春芽看都不看她一眼“殿下你有婚约在身切不可乱出去,这像什么活,大婚在即,你最近要规整起来,可不能像从前那般胡闹了”
苏芯栀最近日日被她们这样说,听都听烦了,她叹口气想索性回阿哥那躲着算了,这人间的事就随他吧。
帅帐内,萧缙渊皱着眉听着手下的来报“胡人抓走了一批腐儒做为人质,想要将军放了旗木得”
他们刚到这时,胡人掳走一大批百姓,而他一人前往胡人营地约走旗木得一战,两人一战,双方都受了伤,而萧缙渊用炸把旗木得撸回军营,气的胡人大口唾骂他,平原人不讲信用,平原人没有本事只会耍炸。
暗卫走后,帅帐内只剩他一人,他皱着眉忧心战争,他来边境的一路上,看见了许多因战争被迫迁移的百姓,若此次战争他们不尽快停下,受苦的只会是百姓,可是此次突然胡人来势汹汹,定是有把握的,这交手的几个月,他已感觉到了,这仗有的打了。
莫子易提着酒走进来,最近的几场仗打的极为凶悍,那胡人有个沙风春,会运筹不似之前那样,打的猛,几场仗下来,他的眼神到为坚毅了不少“恐怕是赶不上那丫头及笄了,不知出嫁前我们能不能回去”
萧缙渊叹了口气“马上入冬了,这边境若还是这般,这周边百姓收战事影响,怕是会流离失所”
莫子易面目变得狰狞“朝廷每年派发多少银钱人马过来,我们到这一看,军心涣散,将士每日荒淫无度,城中百姓食不果腹,他们到好,不在外抵御杀敌,在城内欺负百姓来了,这若是换别人来,怎能收拾这烂摊子”
萧缙渊喝了一口酒站起来盯着沙盘“这些兵操练的怎么样了”
莫子易气的又喝了一大口酒“不太行,这周狗带出来的兵怕死的很,每日操练不是偷懒就是怨声连连,看我们是京都来的小公子,当软柿子捏呢”
萧缙渊心里暗暗着急“召集这些将士在训练场,我有话说”
萧缙渊一身劲衣站在高台上“我想问问,你们为军是为什么”
周荣光站在台下哄笑到“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报效国家呀”台下哄笑一片。
萧缙渊却冷了脸,马上一大批兵马涌入进来,几个人压着周荣光,周荣光黑着脸“世子爷你这是为何”
萧缙渊却没有理会他,看着将士们“若你们想报效国家就拿出报效国家的士气来,若你们为的军饷而来,那你们就要对得起朝廷给你们这高额的军饷”
一时间台下的人没有人说话,他的脸越来越冷眼睛已经有了杀意“如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胡人冲破了这座城,第一个死的就是我们守城的将士,若你们还想贪生怕死,想过之前酒池肉林的生活,那你就趁早收拾东西回家当个逃兵,你们若有不服气的,随时可以来跟我切磋,你赢了,兵符归你,我当你部下”一时下面的将士被镇住了,也有不怕死的走出来。
三万人,站出来的只有五个人“你们五个齐上”
这五个人是周荣光的羽翼,武功都不差,五个人冲他抱拳“得罪了世子”
五个人包围着萧缙渊冲,每人手里拿着不一样的兵器,莫子易皱起了眉,晚上他喝了很多酒,不知能不能行。
萧缙渊也朝他们冲过去,他避过他们的武器,朝着为首的男人冲过去,抓住他的手一用力,一声惨叫声,那人的手被他卸下来了。
其他四人见状都朝他冲过去,他夺下为首男人的短刀快速的拿男人当垫背的挡了那四个人的攻击,他松开手里的男人,灵活的窜到在旁边的那个人旁边抹了他脖子。
莫子易见他迅速的杀了两个人松了口气。
就剩三个人个人,他反客为主冲过去,他丢下刀足尖一点出现在他们身后,三人大骇连忙反身回击,却被躲掉了,这给了萧缙渊近身的机会,三人只听见耳边他含着杀意的话“游戏结束”
三个人一愣,却被他迅速的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拿着那人手里的长枪刺过去,长枪穿透一个人刺中了后面那人。
萧缙渊赤手空拳上,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五个人全躺在地上,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周荣光这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人,腿一软跪在地上。
萧缙渊脸上未干的血迹恍若战神一般,叫人望之生畏。
众人看着他心里生起一句话,这才是他们的将军。
他眼神尖锐的看着众人“从今往后,违抗军令者军法处置”
萧缙渊一行人坐在帅。帐内,周荣光跪在地上面如死灰“小侯爷,我错了,我不敢了”
“错什么了”萧缙渊背着手站在他面前。
周荣光不断磕头“我不该不把你们当主帅,我不该在营里传播谣言,我错了,求求小侯爷别杀我”
萧缙渊见守卫边境的将军都这么怕死,他心里大怒,他呵斥着周荣光“做为镇边将军竟如此怕死,倘若你日后被俘,是不是也要这样跪在敌军面前下跪求饶”
周荣光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心死了,他瘫坐在地上,他微微仰起头“末将认罪,但求小侯爷看着我日日守在边境的份上,不要牵连我族人”
萧缙渊点头“好”
周荣光被押回京,皇上听说此事大怒,痛批萧缙渊拿着兵符做赌不顾朝廷任意妄为,也顺道下旨杀了周荣光,查封周荣光手下一党,抄出了许多贪污的钱。
坊间开始流传起来,靖安侯小世子,杀鸡儆猴,一人独挑五位将军,震慑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