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文中所述,昊阳被逼无奈之下出手,救下了那名声音粗犷的男子,正要过去询问那人伤势如何,不料,背后寒意阵阵,似有杀机传来,耳边传来怒喝之声,当即踏动魔神宫顶级身法魔踏七星向着边上躲避开来,见那人似乎将自己锁定,剑势沉重无比,随即将背在背上的宝剑抽出摆好姿势,准备迎向那人,只见那人气势如虹,化作一道剑光,隐约之间有着人剑合一的气氛,而后,那声音粗犷的男子大声喊了一句“师傅,且慢动手“
听到这句话,那道剑光里的那个身影脸上似是流露出了几分诧异,当下将内力收回了一部分,可是就算这样,也是有着一流高手巅峰的气劲,掺杂着一股无敌般的力量向着昊阳刺来,之前因为看到弟子们死的死,伤的伤,尤其是自己选作衣钵传人的大弟子就要被人杀害的情况下,这人已是用上了十二分的气力,转瞬之间,想要收回,自然是不可能。
只见得一道似流星般璀璨的剑芒向着严阵以待的昊阳杀来,昊阳当下出剑抵挡,在那道剑光将要击中的刹那里,内力从丹田之处运入经脉,在经脉中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流动,心头默念一句“一剑星火动九州”眸然间,一股强大的气势从昊阳身上传出,提剑格挡而去,一股七彩的光芒映照着昊阳手上的长剑,随即,那道流行般的剑光便碰撞在了七彩的屏障上,只见在接触的一瞬间,昊阳的剑势便摇摇欲坠。
昊阳见状,当下只有将丹田中的内力不断的抽取出来,向着这流星般的剑光压去,但是凭他初入一流的境界又怎能与眼前这人极境的实力抗衡呢,几个呼吸之间,昊阳剑上的七彩光芒便承受不住破碎了开来,随即如山般的剑势便压在了昊阳手中的长剑上,虽然这柄剑的材质不俗但却也是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力量,随着一道道裂缝的出现,表示着生命到达了尽头。“啪”的一声,长剑剑身碎裂成一片片碎片,向着昊阳刺去,就在剑碎裂的一瞬间,昊阳手上便再没有什么可以抵挡的物品了,当下,便被剑势压力击飞出去,好在那人也是在努力的回溯着自己的力量,在距离昊阳身体三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昊阳被击飞出去,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巨大的疼痛让他动也动不了,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与此同时,剑光散去,露出了一张苍老且略显严肃的脸庞,嘴角流出着一丝丝的血迹,想来是因为那人因为强制收回离体的内力,也是受到了反噬。
之后不久,那老者将他的大弟子搀扶起来,问了问发生的事情,那男子解释了如此这般,一边说一边看向了跪在一边的师弟们,随着男子的解释那位老者身上缓缓出现了几分杀意,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那几名弟子,苍老的脸庞上显示出了一抹苍白,不知是体内的伤势使然还是被几人给气的。
那几名弟子见到自己的师傅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一股淡淡的杀意,随即捣头如泥,嘴里说着“是二师兄指示我们做的啊,师傅,饶了我们吧”见到这样一种情形,那老者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快速的穿插在几人之间又回到原地,转过身去,一言不发。
那几人却感觉到自己丹田处被击了一掌,随后就觉得自己似乎是越来越孱弱了,当下运用内视法一看自己的丹田,发现多年来辛苦练就一身内力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外界逸散着,显然是被老者废去了内力。
看着辛苦练出的可以举鼎的力量被废,有几人便崩溃了,口中叫骂不休,而且。话语越来越难听,当下,那位声音粗犷的男子忍不住,走到那叫骂的几人身边,一人给了一掌,瞬间,林间便安静了不少,那老者回头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的不忍,毕竟一同生活了那么久,有了感情。
那大弟子在做完这时之后,便朝着昊阳倒地的方向走去,将昊阳抱着放在一块石头上,用自己所剩不多的内力探入昊阳的筋脉,发现并无内伤,只是、胸口处的一道被碎剑残片划破的伤痕在潺潺的流着血,那人随即拿出了自身携带的金疮药为昊阳止了血。
那老者看了眼自己的大弟子,苦笑一声,悄悄的说道“南儿,你这又是何苦呢”那大弟子实力纵使再不济,也有着二流巅峰的境界,当下,一边为昊阳包扎这伤口,一边回答道“这几个畜生,枉顾同门师兄弟的身份,杀我这个师兄在前,这是不义,又痛骂师傅在后,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此乃不孝,似这等不义不孝之人留在世上,岂不是污了师傅名声吗”
那位老者一听,当下也是苦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了余下的几人,终究是起了恻隐之心,道了一句“你们几个,滚吧”几人一听,顿时大喜过望,拜了一拜,当即飞也似的跑掉了,生怕老者反悔。
见几人都走了那老者随即向着昊阳走去,看向了自己的大弟子,问了一句“怎么样?”
那人说了一句“还好,皮外伤,抹了金疮药,半月时间便能好,只是还在昏迷,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内伤,徒儿实力低微,烦劳师傅看看?”
那老者自知理亏,当下便输了一道内力游走了昊阳筋脉一圈发现昊阳丹田稳固,筋脉坚韧,蓝色的内力液滴缓缓地沿着筋脉流转,治愈着有些裂缝的地方。
当下,老者心里疑惑不已,这时哪个门派的弟子,资质如此之好,年纪轻轻便实力如此之高,但是想到他救了自己的衣钵传人,倒也没有深思。
几个时辰之后,昊阳从昏迷中慢慢的醒来了,感受到自己胸口的痛感,想到了那道剑光中蕴含这的无比强大的力量,心想“那人怕是到了极境吧,要不然不会有那般强大的威势”苦笑着摇了摇头,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缠着纱布,丝丝红色从中露出,看周围的环境,应该是在一家客栈里想来该是那人了解了情况之后,把自己带了过来。
想到这里,昊阳心头多了几分苦涩,下山不久,自己就已经受了好几次伤了,也遇见了好多事情,真不知道江湖就是这样还是自己走到哪哪里就出了事。想起自家师傅和自己说江湖险恶时,自己还嗤之以鼻,不相信,现在看来这江湖上的事情倒是真的多,在见到,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昊阳方发现自己也在慢慢的改变着,从一个嫉恶如仇的良好青年变得慢慢藐视生命,他也说不清究竟是好是坏。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打开了,昊阳扭头看向门口,只见得一老者和一个少年郎走了进来,那便是那位声音粗犷的男子,另一个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师父,两人一见昊阳醒了,当下,那男子走过来,一抱拳,鞠了一躬,道“多谢兄台救了我一命,不知兄台伤势如何了。”
那老者听到自己弟子这般说,当下里也是老脸一红,向着昊阳一抱拳,说道“多谢少侠救了顽弟子一命,只是老朽当时心忧弟子,伤了少侠,还望勿怪”
见那老者眼神真挚,当下里,连忙抱拳,说道“前辈客气,只是我打伤了令弟子,还望前辈勿怪”
那老者看了眼昊阳,淡淡的说道“那群不仁不义的畜生,我已废了他们的武功,将他们逐出了门外”
昊阳听到老者这般说法,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见昊阳无心再聊些什么,便将自己的弟子留在了房中照顾昊阳,自己退了出来。
在老者走了之后,那男子用粗犷的声音说“少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独孤南,”
昊阳看了眼独孤南,笑着说“独孤兄客气了,我叫昊阳,这时在哪里啊”
独孤南一听说眼前人叫昊阳,惊讶道“原来是昊阳兄弟,这几天就一直听说,有个叫昊阳的少年英雄,早就想结交一番了,不想今日却是了却了这桩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