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昊阳与殇,离二人战斗完之后,虽然利用压箱底的功夫成功将殇反杀,但是自己也是身受重伤,经脉剧痛,丹田之中内力近乎枯竭,想找一个安静之处,养伤打坐恢复,但是这山林之中不说有数之不尽的猛兽毒蛇,更有数量不少的武林中人在此地寻找着烈阳山庄通缉的那人,一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之人,不说自己全盛时能否打的赢,就此事而言,随便遇到一人,便必输无疑。
于是,昊阳拖沓着脚步,向着老少司命所开的客栈而去路上倒也遇到了几次打斗。不过,见他衣衫褴褛,分明是一个误入其中的乞丐而已,倒也没有对他出手。
到了老少司命的店中,讲了下从那日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之后便一头扎进房间之中,开始养起伤来。
话说,昊阳将意识沉入体内,发现自己的经脉有很多小的裂缝,当下也知道,这一次所受的伤势不轻,怕是要静养好久,此时,昊阳盘腿坐在客栈的床上,心神沉入丹田之中,只见到,丹田之中那旋转着的蓝色星河缓慢的流转,当即也不多想,牵动内力向着经脉而去,就在此时,一股子钻心的疼痛从经脉中传来,但是昊阳知道,此时如果将内力收回,必然或创伤丹田,就这样,昊阳忍着痛将内力缓缓地向着经脉的裂缝弥漫,慢慢的让内力将经脉的裂缝填补,而那股蓝色的内力也确实没有让昊阳失望,慢慢的,经脉不再是那么的疼了,只是有点痒痒的,昊阳知道,这时自己的伤势得到了治疗,数日之后的清晨,昊阳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连着好几天的修养,让他的伤势慢慢的痊愈了。
辞别了老少司命,昊阳有向着林子的深处走了去,虽然老少司命并不愿意让昊阳离去,可是好养自己知道,此时自己正被杀楼的杀手盯着,不走,自己倒是没有什么,被逼急了大不了回魔神宫,可是老少司命却是不行,虽然二人功夫不弱,但是杀楼的每一个弟子都是精通刺杀之道,一个人再谨慎,也会有放松的时候。
再说另一边,离自从见到自己的伙伴被昊阳斩杀,当下,心头涌上了一份恐惧,当即向着杀楼的方向掠去。
数日之后,离便来到杀楼的总部,两个守门的弟子远远的看到了离,等到离来到了眼前,弯了弯腰,冷冷的叫了一句“师兄”,离一言不发的走进了杀楼,直直的向着几位长老打坐练功的地方而去,推开门,向着里面的几位老者便跪了下去,几位老者看着里身上的血迹斑斑的一副,又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里,就这样,都在沉默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在这不大的密室之中弥漫开来,离的额头上留下了几滴冷汗,好在上面坐着的一位老者开了口,问了一句,离,任务完成的怎么养了?
离听完这话,瞬间冷汗如雨般的冒了出来,从怀中掏出了殇的短刀,双手举过头顶,说道“弟子无能,没能将那人的首级取来献在长老账下,还折了殇,请长老将弟子打入龙窟”
那长老听完这话,沉默了一会,而后将离手上的刀隔空吸去,修为到了极境,便能够隔空移物,看了看刀口的裂纹,沉吟道“说说过程”,听到长老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当下即说起了自己和殇离开杀楼,再到找到那人的踪迹,再到后来与那人战在一处,再到殇被杀,说完之后,只见得上面坐着的几位长老眼神之中有不解思索之色。
几位长老在经过了短暂的交流之后,身上那股恐怖的气势慢慢收敛,其中一位长老看了看离,对着他说“你虽然没有完成这次的任务,不过你放心,你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离听到长老这话,大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听见另一个长老开口了“这件事不要对门中其他人提起,记住了吗,好了出去吧”
离听到这话,赶忙说“弟子明白,弟子告退”便离开了密室。
见离走了出去,上面一老者开口了,“连殇,离二人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怕是我们杀楼年轻一辈中没有一个能出其右啊,这仇,不报也罢”
想想也对,自己这边,老一辈的人们,没有一个是那位的对手,结果,教导出来的弟子也不是他弟子的对手,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我想都是一个打击吧。
话说昊阳这几日一直在林中转悠,这天,昊阳看见一野人般穿着的男子,在斩杀了数人之后,便要向着林中深处而去,突然,回过头,眼神中杀意纵横,向着昊阳的位置疾射而来,只见得那人那人手中有一把乌黑的刀,上面还沾有未干的鲜血,昊阳见那人向着自己而来,当即运用身法避过那人,转身,将手中的长剑抽出,抱拳,行了一个剑礼,道“这位兄长,我二人并无恩怨吧,不知何故要取我性命。”
那人听到这话,倒也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了几缕思索的神色,转而便又冷笑道“你不知道我,那又怎么会在出现在这荒郊野外呢,想来,你也是被烈焰山庄的赏金吸引过来的吧。”
说完这话,昊阳当即明白了,眼前的这人便是盗取了烈焰山庄的秘法的那位护法,那人眼见昊阳脸上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当即,眼中杀意淡而转浓,也不多话,对着昊阳便攻了过来,一式力劈华山,厚重的刀势携裹着内力便向着昊阳滚滚而来,昊阳见状,心中也是有了几分恼怒,眼前这男子,着实无礼。
当下用身法魔踏七星躲到一边,这一刀便劈到了地上,数丈之外的一柱小树却被这一刀的气劲吹的折断了,在劈出了这一刀后,那人再没有动手,而是在原地等气劲吹起的尘土树叶落下之后,对着昊阳说道“没想到,年纪轻轻,功夫倒是不弱,身法倒也精妙。”
昊阳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话音刚落,那人又说“只是可以了,这么一个天才,今天就要葬身在这里了”
昊阳听后,冷笑一声,此时,通过那人先前出的招式,昊阳也能感受到眼前这人,虽然内力修为比自己要高,但也没有高到让他产生畏惧,况且,一个剑客,如果心里有了畏惧之心,便辜负了手中所持的三尺青锋,不是吗。
那人听见昊阳的冷笑,倒也没有说些什么,用剑之人,想来自傲,这在这江湖之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见眼前这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对着自己不假辞色,当下心头也是有了怒意,便又向着昊阳攻了过来,昊阳见状,倒也没有再闪避,当即迎了上去,两人战在一处,周围的枯叶,尘土在两人的剑招刀法之下,从地上猛然飘起却又缓缓的落下,场中两人,一人白衣若雪,一人邋里邋遢,倒也像是两个极端,那人一与昊阳接触,便知道,自己是小瞧了眼前的这位少年,虽然自己还占着上风,但是心里却没有半点儿松懈,因为,这个时候,昊阳的剑法是以防守为主,期间夹杂着几招攻势,知道自己的实力要比眼前这位弱上一丝,便以防守为主,眼下的态势,正是,将遇良才啊,两人,一个守的滴水不漏,一位呢,攻势自始至终也没有一丝松懈,这样打下去,两人非得两败俱伤不可。
就在两人都在纠结这要不要接着打下去的时候,远处传开了说话的声音,那位邋遢男子听后,脸上流露出了几丝焦虑的神色,当即,对着昊阳疾攻几招,抽了一个空子,向着林深出掠去。
昊阳见状,当即追了上去,那人听见身后有风声,也知昊阳在追他,当下,两人施展着轻功,你追我赶,将身后的众人甩开了去。
半个时辰之后,昊阳感觉到自己丹田之中的内力损耗过半,当即想要停下来,先前被动挨打的火气也早就在这段时间的追逐之下消磨殆尽了,然而,令他不解的是,前面的那人好像也慢慢的慢了下来,直至停下,昊阳也在那人五丈之外停了下来,手中长剑出鞘,严阵以待的看着眼前的“野人”。
只是,那人停下来之后,并没有看昊阳,而是,向着前面的草屋走去。
见那人转过身,昊阳方才有时间观察周围的环境,眼前百丈之外有一草屋,屋里似乎还有一人坐在窗前。昊阳慢慢的跟上了那“野人”的脚步,直觉告诉昊阳,那人似乎对自己已经没有了敌意,更没有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