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前面山头,那是敌人所在的地点,八万多的紫荆士兵正在嗷嗷嚎叫。
这里背靠大江,垂直高度有近千米,下面便是滚滚江水,侯毅向下望去,其江心雄踞一块巨石,横卧中流,如一道跌瀑高坎陡立眼前,把激流一分为二,惊涛震天,可他却没功夫欣赏这段美景,眼前的情形已经足够他焦头烂额。
面前的敌人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上来,又一波波地冲下去,他很是绝望,崖岸上光秃秃的只有石头为伴,在箭矢用完后只能往下丢石头阻击敌人。
在山下,姚忠平何元华蒋以任等人吵得不可开交。
“着会总该我的部队上了吧”!
“放你酿的狗屁,就你部队那两下子”
“老子部队怎么啦?!”
“菜的抠脚”。
“哼,要不拉出来比试比试”。
“别以为我怕你”。
张鹰出口截止:“吵什么吵姚忠平他已经带人冲回去了,你们等着下一波吧”。
争吵的两人瞬间偃息旗鼓,虽说这会有伤亡产生,但好处却是很大的,没有见过血的士兵能是好士兵吗?没上过战场的士兵他骄傲吗?这一次的战斗就十分有意义,它能让士兵充分对战争有着深刻理解,并且升华自己的追求,更加坚定地为主上做出贡献!明白自己人生的意义!
此时姚忠平已经指挥部队冲了上去,战场上血流漂橹,石头缝里充满着鲜血,一眼望去全是敌人的尸体。
姚忠平大呵一嗓子:“同志们冲啊!”身后的将士如同潮水般拍去,惊涛骇浪,而他仍在观望。
突然,眼前出现数道身影,姚忠平转身大喊:“夏将军,出来迎敌”。
夏方明一个翻身跳,身后跟随着数人降临战场,朝那几人杀去。
一声大呵:“瞧我疾风斩”!一阵狂风肆虐,形成一把大刀横着向众人斩来。
对面八人联手抵御,皆被斩退十数步,每人面前都留着两道深深的刹车印,下面冒着淡淡的烟气。
侯毅大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几个跟我上拖住他,剩下的去打他后面的几个”。
“是”!随后他们开始反击
夏方明一开始还不明白侯毅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是什么意思,直到看他们冲过来,才明白他们脚上的鞋子全磨没了一层底,这把夏方明乐的。
随着一次次的疾风斩而来,侯毅他们脚上已经伤痕累累,血肉模糊,他们甚至已经不在保持坚挺的姿势,而是采用平沙落雁式的方法卸力,可没一会,他们全身衣服都变的破破烂烂,衣衫褴褛。
夏方明在一旁笑弯了腰:“哈哈哈,吼吼吼~”
侯毅站起来怕怕屁股,在一旁悠悠得道:“兄弟,放这么多技能,还有灵气吗”?
夏方明抬起头,一脸欠揍地道:“小的们,撤”!
一伙人一溜烟就跑了,看到这里姚忠平也迅速下令撤退,哗啦啦的就像退潮一般迅速。
侯毅制止住队友:“别追”!
身边的人果断听从,也没问什么。
叹了口气:“大家都赶快打坐恢复些灵气吧下一波又不远了”。
就在此时张扬仍然和自己的女人有条不紊地吃着烤鱼,而周围的侍女们不慌不忙地在扇扇子,听着对岸雷鼓震天而不为所动。
就在此时,一阵突兀的声音响起:“张先生很有闲情雅致嘛!”
张扬转头望去,一个小老头出现于亭子的后面,自己从未见过他,而看他轻松自在的模样自己感到极大的压迫感。
松开梦茹的手站起身来,拱手道:“大人肯亲自来小人的茅庐中来,小人真的是倍感荣幸啊,区区陋室实乃蓬荜生辉啊,哈哈”!
小老头微笑着道:“这小地方布置的还不错,老夫还有一大家子想来住住如何”?
“老家伙,这是我家哦”张扬嗤笑了一声脸上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样子转而问:“老家伙,你叫什么”!
老头傲气地开口道:“人送外号达叔”!眯了一下眼睛,就在他眨眼的瞬间,张扬一个闪现冲了过去,等达叔睁开眼睛的时候,张扬的爪子已经出现在他胸口之上,“看我黑虎掏心”!
达叔来不及思考这黑虎掏心是啥么东西,紧接着他急忙将身体向左转圈而过,身体最终还是掠过了张扬的手,达叔手捂着伤口一个驴打滚,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此人动作这么快,快到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那只有一个结论,高手,这是高手!瞬间开启逃跑模式,转身就上天去了。
张扬没有追,他可不会飞,也没工具使他飞行,想想这些修士都能直接飞上天去,可真是羡慕,自己好像还没见过夏方明张鹰他俩飞呢?找天让他们载自己上天玩玩。
侯毅在山崖上苦苦坚守着,身上穿的衣服还是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他们自己的衣服已经找不到完好的了,他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敌人每次进攻都会有大量的死伤,但他们的士气却依旧不减,现在的他只想骂人。
不远处一声吆喝:“候总旗,敌人又上来了”听到呼唤,再次拿起武器冲了过去。
每次冲上来的敌人都不一样,好似在打车轮战一般,一会是五六十个练气境修士围殴自己这边的一个带兵的辟谷境总旗,一会又是一个分神期的来单挑他们全部将官,最可气的是还杀不掉他们其中任何一人,虽说对面死伤是很多,但大多数都是引气境的罢,敌人的进攻也越来越麻溜,一开始只是一窝蜂冲上来又一窝蜂冲下去,而现在已经可以有组织地进行着进攻,三人一伙,五人成群。
就在他们苦苦等待支援的时候,达叔踉踉跄跄地回到罗坨宗遗址,大军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