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似乎是必然的,但人却不同,不同的人看待胜利的角度不一样,得到的反馈也不相同。
作为这次的主要人物,黄叙,却在胜利之后旧病复发,一阵混乱,对于这次胜利之后的事也是草草了事。
卫温得了一匹好马,白银百两,本该高兴的氛围,卫温眼里却一点也看不出。
“店家,在筛二斤酒来”
“好的,您稍等”
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卫温独自一人饮酒。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本是高兴的日子心里却不高兴。
或许是就要离开了吧,或许是在奢望着什么吧……
看着窗外过往的人群,想起很多,有远在天边的弥生,有近在眼前的酒,呵呵,酒是个好东西啊,解愁排忧的佳酿,就是不能一直喝……
一辆马车经过,就像普普通通的马车一样,但是卫温却不这么认为,因为有很重的药材气味。
窗帘轻挑,不出所料,这马车是本城最大的药材商易家的,薄薄的轻纱很好的遮掩了较好的面容,软弱无力的手,谁能想到她能轻易掰断你的脖子,易得伸出头来问了问随车的小厮,便将帘子放下,卫温就再也见不到了。
窗外人来人往,嘈杂热闹,仿佛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干,但真的不相干吗?这是任何人都逃不掉的漩涡。
愣愣的将酒杯放下,卫温掏出银两结账,匆匆的走了。
因为卫温想起来前几天去看望黄叙,不知道怎么了,越发的严重了,来了好几个医生都没用,就连易家都说:先开个方子,吃吃看……
而这一看,就是十几天,黄叙的病也不见好转……
渐渐的有人急了,有人就乱出主意:少统领常年杀戮,这是怨气缠身,需要办一桩喜事,冲一冲身上的怨气。
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黄易两家世代交好,易得与黄叙年龄相仿,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想来这几日就要成婚了……
卫温也一直在想,等他们成婚,喝杯喜酒,自己也该出发了,可是心里却总不是滋味。
特别是确认了那天晚上的女子就是易得之后……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没有做而又想做的,之前心里很迷茫,可是刚才忽然有了目标。
告别!
对的,就像甘宁大哥一样,固然不远分离,但是人生的路,终究要走下去,与其在此,迷茫不堪,不如走下去,往前看……
打定主意,卫温意志坚定起来,不在浑浑噩噩的酗酒,而是牵着马匹,在郊外练习着骑马。
短短几天之后,整个黄府一片红色,大排宴宴,卫温和一众行伍居于一席,繁琐的礼节平淡无奇,相对于这些礼节卫温更喜欢这些酒水。
第二天,卫温收拾妥当,便带着宝刀良马,些许银两,与黄叙告别辞行,黄叙卧床不起,易得简单的说了几句话,象征性的送了送,卫温便随着下人走出了黄府。
卫温骑着马,看了看黄府,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