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李石页吓了一跳,诧异的看着李石页,李石页这才回过神来,讪讪坐下掩饰道:“大哥说的事有些太过惊人,小弟一时间有些不能自已,抱歉抱歉”。铁头嘴快:“吓老子一跳,还以为你抽风了,怎么这李峰你认识不成?”
李石页慌忙辩解:“不认识不认识。”这时正好田管事忙完回到客栈,李石页忙起身对三人说道:“三位,我们管事的回来了,小弟先告辞了,免得又要被长辈责骂,有机会再请几位酒。”不等三人答复一溜烟跑了。
坐在凳上的猫子夹起一筷子牛肉送入嘴中,含糊不清的对竹竿男说:“大哥,如何,我们兄弟俩的演技可还入您眼?”
竹竿男还未说话铁头就抢先说道:“大哥,我看这小子就是个傻逼,何必弄的如此麻烦,直接绑了不就得了!刀架在他脖子上还不是想让他干啥就得干啥”
竹竿男狠狠瞪了一眼铁头:“要你多嘴,上面怎么吩咐我们怎么做,再乱嚼舌根小心你的脑袋!”铁头见大哥面露不善,不敢再多说嘿嘿笑了两声准备装傻充愣。
竹竿男倒是没继续斥责铁头阴沉的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猫子你留下看住那小子,我和铁头先去青柳城,走。”
铁头看着桌上的酒,再看看猫子嚼着香气扑鼻的牛肉,有些不情愿,露出一副完全和壮硕身躯不同的小女人姿态说:“大哥,这。。你看吃完在。。”
话未说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竹竿男有些很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个憨货,事成之后,老子买一头牛你吃,还不走?”
看着周围食客有些好奇的看着这边,竹竿男也没再出手,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铁头见大哥发飙忙追了上去。留下猫子一人喃喃自语:“好吃,嗯酒也不错。”
李石页实话没和田管事说,只说自个饿的不行,刚刚下楼吃了点东西,遇到个熟人请对方喝了壶酒。田管事知道这是找自己报账来了,有些奇怪这下邳怎么会遇到熟人,田管事知道李石页的身份,也没有多言什么,心里却难免有些看轻李石页,这都什么地步了,还有心思请人喝酒。别过田管事李石页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暗暗寻思三人所说,越想越是糊涂,实在找不出这些事有什么关联。同屋的人喊他吃饭他也没去,最后想的头疼的李石页便睡了过去。
翌日。一行人用过早膳,便出发前往青州,行至半路的时候车队停了下来,前面领路的人折回来对着掀开车帘的田管事说道:“田管事,前面有个人趟在路中央,好像还活着,要不去看看?”田管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摇摇手说道:“不要多事,绕过去。”那人点头后便骑马去通知后面的人。后面的车夫驾驶货车开始向右斜边移动,货车上杂役们本就无聊,听说有动静一个个头伸的老长往外看,李石页也看到了趟在地上的那人,咦!这好像是那个叫猫子的人么?昨日见到此人的时候,李石页心里就不免腹诽,明明叫猫子长得却贼眉鼠眼的。之前虽说谈不上愉快,可也得到了几个重要的消息,说不定此人还知道些什么,他担心此人是受了伤,想到这李石页一跃跳下马车,这种事当然要先找队伍里做主的田管事商量一下。李石页跑到田管事的马车边敲了敲窗子,田管事一脸疑惑的露出头:“怎么了”?“田。。舅舅,躺地上那人我认识,就是昨日我与他喝过酒,能否先停下,让我去看看?”
田管事有些犹豫,他是不想多生事非,可又想到老爷让自己一路上尽量依着这位李公子的嘱托,叹了口气,朝外面喊道:“老刘啊,先停一下。前面一人闻声做了个手势,车队就停了下来。李石页谢过后便往路中央跑去,离近一看,果然是猫子,只见猫子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李石页上下摸索也没发现有伤口,拍了拍猫子的脸:“喂,猫大哥,醒醒,喂。”
不远处的田管事也带人走了过来,旁边姓张的护卫头子俯身扒开猫子的瞳孔,又探了探鼻息,转头说道:“好像是昏过去了,眼睛凹陷嘴唇发干,看样子是脱水了,先把他抬去车里,李硕你去把水袋拿来给他灌点水喝。
悠悠转醒过来的猫子睁开眼,打量了下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在车上,松了口气:还好这小子是缺心眼不是坏心眼,怎么还动不了,药效不是说只维持一个时辰?啧,不会是拿我当试验吧,这芊梓阁鼓捣的出来的东西还真是厉害,怪不得一帮老棒槌深受大人宠爱。即使是他附近安排了不少人盯着,猫子还是怕自己被哪个不长眼的骑马给碾了。哎,就不能想个好点的招?早知道和铁头换换了,正当他腹诽不已的时候,李石页探头进来发现猫子醒了喜道:“猫大哥,你醒了啊,口还渴不?”猫子是有苦难言,药效没过,嘴巴动了两下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这不是耽搁事么,心里不免大骂芊梓阁一帮人的祖宗十八代。
李石页以为猫子是喉咙干发不了声,拿着水袋扶起猫子又灌了一袋水,猫子本来在昏了的状态下就被李石页硬灌了半袋水,现在更被灌的白眼直翻,差点呛死,心想这要是真死了,那自个可在这个行当里出名了,不知是药效刚巧过了还是求生的本能发作,猫子手臂恢复了力气,忙一把拍开李石页的手,疯狂咳嗽起来。李石页自以为是他的功劳,嘴上还不住说道:还是喝水有用,猫哥,在来点?”猫子听了恼怒不已,可自己还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不但无法反驳还要曲意逢迎的感谢李石页:“多..多谢咳咳。。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