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姐,小公主好像是想要爸爸。”
淡萱看着怀里一直在乱动的小宝宝,紧张的说道,是她哪里做的不好了吗?抱得力气太大了?是不是让小公主疼了?
小公主视线朝南逐那里看去,小手不时地挥动着,南逐会意,伸手把女儿抱了过来,小公主在他的怀里笑的很开心,还亲了她的爸比一下,南逐嘴角渐渐扬起。
即使平日里再如何冷漠的人,都无法抵抗的了女儿的可爱吧,这个吻真的是直击人心啊,南逐也亲了小公主一下。
吕伊伊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也不禁笑出声来,小公主和南逐在一起的场面和小包子的场面截然不同。
南逐才不会和小包子有这种互动呢,果然啊,男人都是女儿奴,那些重男轻女的,都是口是心非的吧,其实心底还是喜欢女儿的,男孩为了继承家业,女孩用来宠。
“幼安,今天晚上怎么想起来把这两个孩子送回来啊,是不是王博让的啊,还是南睿熙吃的太多被嫌弃了?”
吕伊伊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包子,笑着问道,以前王博说他这个小侄子太能吃了,而且还光吃不胖,真得让人很嫉妒,只看见竖着长,没有横着长。
南睿熙的身高比同龄人的身高要高出五厘米,却是挺高的,看来这身高遗传他爹,南逐这186 的身高,孩子怎么能矮呢?
看着自家这两个小宝贝的颜值,吕伊伊在心里暗暗的想到:妈咪这算是对得起你们了嗷,找了你们的爸比,这么高的颜值,撑起了南家所有的颜值。
唉,找老公还是找的高一点吧,找的好看一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也赏心悦目,即使怀孕生孩子很疼,但只要看着孩子长得好看,长得可爱,那一切都值了。
“这不是看你和南逐好了嘛,我们还能把孩子留在身边啊,那多不好,这是你们的孩子,留在我们身边做什么,你说是不是啊,王博。”
翁幼安抵了抵王博的胳膊问道,王博连忙点头,“对对对”,媳妇说的都对。
“话说,那个诗佳秀,现在在哪里啊,她不是一直都在你们家睡觉的吗?怎么没有看见她的人影啊,是不是没脸回来了,回自己老窝蹲着了?”
翁幼安冷笑道,敢做不敢当,真丢人,一看就不是南家的人,南家可不会有这种人。
“对啊,回她自己家里待着了,唉,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听说那个南璇会揍她,南逐说的,我现在还有些担心呢,南璇会不会丧心病狂啊。”
吕伊伊沉重的说道。
翁幼安不理解了,怎么到现在,伊伊还在为那个小贱人着想?这丫头未免也太善良了些吧,天哪,到现在还在想,那个诗佳秀会不会被揍?
她就算是被揍了又怎么样?难道不该被打吗?这若是换了她翁幼安,诗佳秀现在已经躺在医院了,怎么可能留着她祸害人间?
但毕竟诗佳秀是南逐的侄女,翁幼安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这些话她还是私下和吕伊伊说吧,别又像是上次那个林素素一样,被骗了。
吕伊伊太单纯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危险,这丫头唉……
“没事啦,我现在和南逐已经没事了,他已经和我道歉了,虽然我还没打算原谅他,毕竟我很生气!”
吕伊伊朝南逐瞪了一眼,南逐正在逗自家闺女,听到吕伊伊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抬头,正巧对上了吕伊伊那双带着三分怨气的眼睛,又赶紧低下了头。
这丫头干什么呢?这么看着他?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吗?
“南逐,你为啥子不说话,怎么了,是不是玩不起?”
“对不起。”
“你说什么?”
“对不起。”
她没听错吧,这个男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和自己道歉?这真的是南逐吗?他莫非是被换了灵魂?
吕伊伊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关于灵魂穿越的场景,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他是灵魂穿越了呢。
这个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吕伊伊受宠若惊。
南逐的自尊心很强,吕伊伊从未在别人面前不给他面子,更别说这种道歉的事情了,她不会让南逐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给自己道歉的,毕竟这是关于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
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主动的给她道歉,真的让吕伊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没……没事,我没有怪你,我也没生气……我原谅你了。”
吕伊伊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随便一说而已,南逐还真的当真了,真不愧是他啊,南逐似乎最害怕的就是她生气吧。
想到这里,吕伊伊这心里突然感到很温暖,这个男人心里满满的都是她啊,这给谁谁不感动呀,其实南逐真的很爱她啦,吕伊伊也不是傻子,她还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伊伊,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至于诗佳秀那边,我会让她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南逐并不是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毕竟这件事情就是诗佳秀的错,和伊伊并没有什么关系,从始至终,伊伊都是受害者,只是他一直忽略了伊伊的感受而已。
南逐很后悔,他说过,会好好的保护伊伊,可是他没有做到,他还是让伊伊受到了伤害,真是他的错,这是他的失误,他只希望,伊伊不要怪他。
南逐的这个举动,也让在场的几人大吃一惊,首先是王博,他和南逐认识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南逐,南逐永远都是那个不会轻易承认自己错误的人,这个自尊心极强的兄弟,现在竟然在他们的面前和伊伊道歉。
王博只有一个感觉,伊伊没有嫁错人,南逐真的很爱她,下次若是再有什么矛盾,王博一定会向着南逐这边。
其次就是翁幼安,虽说她和南逐认识时间不长,但南逐作为她上司的时候,永远是那个不容易接近的人。
道歉?那还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