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还是要小心点啊。”
吕伊伊还是放不下心来,比起整治那个疯子,她更希望翁幼安平平安安的。
“欧克欧克,这点小事,哪还用挂在心上啊。”
翁幼安拿出包里的小镜子和化妆包,准备补妆。
刚才只是个试镜,就弄花了她的妆,吕凤芝这个小贱人,还真是有两下子啊。
“幼安,你这个眼睛,真的好好看啊。”
吕伊伊侧过头,观察着翁幼安的眼睛,大眼睛blingbling的,真是让她很是羡慕。
“你想要夸自己眼睛好看直说,别成天夸我的眼睛好不好。”
翁幼安白了她一眼,她们俩眼睛很像,只是翁幼安的眼睛,有些犀利,而吕伊伊的眼睛,却是更加的安静,总之,若是论眼睛的好看程度来说,这俩人不相上下。
“我就是夸你眼睛好看好不好啊,你想什么呢,怎么着,还不给夸啊。”
吕伊伊有些无语,就没见过这样子的,夸她好看还非得怼你两句。
这女的找骂是吗?
“吕伊伊。你给我收敛你点啊,蹬鼻子上脸是吧,老娘这张脸差点为了你毁了,这是你对恩人说话的态度吗?”
翁幼安放下手里的镜子,双手环在胸前,很是不爽道。
“咋地?不给啊,不给绝交,我也不想看到你。”
吕伊伊瞪了她一眼,将头扭到了一边。
空气里弥漫着硝烟的气息,就在这时,南逐推门而入。
“南总。”
翁幼安收起了刚才和吕伊伊嬉皮笑脸的样子,瞬间换上了一张严肃脸。
打闹归打闹,工作归工作。
翁幼安只是和老板的老婆玩的好,但她和这个冰山老板的关系,也就一般般。
吕伊伊不禁抽了抽嘴角,这变脸的速度有些太快了吧。
她抬起头,见南逐正朝她走来。
“和我去吃饭。”
南逐连看都没看翁幼安一眼,直接向吕伊伊伸出了手。
唉,她真可怜,又是一个高强度电灯泡……
“好。”
吕伊伊点了点头,朝翁幼安吐了吐舌头,那眼神似乎在说:怎么滴?我老公是你上司,有本事来打我呀!
翁幼安对吕伊伊扬起了一个妈卖批的笑容,很好,这个丫头成功的惹怒了她!
南逐带着吕伊伊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早有着管家送来的午饭。
吕伊伊大老远就闻到了香味,甩开南逐的手,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今天的午饭有些丰盛哦。”
吕伊伊抓起一个鸡腿便朝自己的嘴里塞,这可是她的最爱,奥尔良风味的鸡腿,上面还沾着一层蜂蜜,咬上一口就感觉是整个春天。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南逐拿起纸巾,擦掉了吕伊伊嘴角的那抹油腻,这丫头吃东西总是会容易吃到嘴角,看得他强迫症都要犯了。
“这个一定是陈妈做的,你相信我,一定是陈妈,除了陈妈,没人能做的这么好吃。”
吕伊伊信誓旦旦的说道,陈妈的手艺她是知道的,这口味除了陈妈可以做出来,其他也没谁了。
“嗯,今天和翁幼安又聊些什么?”
南逐点了点头,淡淡的问道。
那件办公室,已经成这俩人的秘密基地了,他甚至平时都不敢随便进去。
想他一个堂堂一个大总裁,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办公室都回不去。
“我们啊,也没聊什么,我问你啊,你怎么想起来和南风集团合作的?就秦家那个小破公司?”
吕伊伊歪着头问道,手倒是没有闲着,她挖了一勺子鸡蛋羹,放在了自己的嘴巴里。
这个男人的想法真是令她有些琢磨不透,好端端的,干嘛要和秦家那个小瘪三扯上关系?
“怎么了?不行吗?”
南逐睨了她一眼,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红色的液体和透明的酒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南逐的手里却有些吸引人。
吕伊伊咂了咂嘴巴,上去就将南逐手里的酒杯抢了过来,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她有些口渴,把这个当水喝,不算是过分吧?
南逐瞬间愣怔,这丫头知道这个酒的后劲有多大吗?
“少喝些。”
南逐夺过了她手里的酒,蹙眉望向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
“干嘛呀,我又不会喝醉。”
吕伊伊红着脸说道,一杯酒下肚,她似乎有些晕晕乎乎,好像快要成仙了呢。
南逐无奈的笑了笑,“我不是害怕你喝醉,我是担心你酒后乱性。”
他可不会忘记,这丫头喝酒喝醉了,把他这珍贵的第一次给夺了去……
吕伊伊翻了个大白眼,冷哼一声,似乎是根本不把南逐的话当做一回事。
“哼!不就是被小爷给睡了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啊。”
说的好像自己是个女人一样,不就是被睡嘛,这男人还真是娇贵。
“我告诉你,小爷我还能睡了你!但是看在你给我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一次。”
吕伊伊说着,打了个饱嗝,这样子显然就是喝醉了。
喝醉后的她,根本不在乎其他的,这世界都是她吕伊伊的!
“哦?什么机会?”
南逐挑眉,这丫头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呢?
但他似乎发现了一个奇妙的事情,就是这丫头醉酒后的样子很可爱,虽然说话凶巴巴的,但在他看来,这就是闭着眼睛撒娇。
“嗝~当然是惩罚吕凤芝那个小贱人啦!”
吕伊伊兴奋的手舞足蹈,那样子就像是中了一百个亿的彩票一样。
想到吕凤芝从今以后的日子就要不好过了,她就十分开心。
她吕伊伊可不是什么好人,但她也不是坏人,总之谁要是欺负她,她一定给加倍讨回来。
这个吕凤芝,仗着是吕父吕母的亲闺女,以为自己不敢动她?
哼哼!那可真是大错特错!
即使不能要了她这条命,也得让她活着寸步难行。
“怎么惩罚?”
南逐勾起唇角,揽过吕伊伊的小腰,大手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探了进去。
这丫头估计还以为他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她和翁幼安的那点小伎俩也能瞒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