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估计也离死期不远了,这种人活该去死,整天说别人这不好那不好的。”
“到了到了,别说了,扔吧。”
二人来到了一个臭水沟前,捏着自己的鼻子,臭水沟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片,但带着令人窒息的肮脏。
这些都是市区下水道里垃圾的腐烂,这里也是腌臜之地。
他们像仍垃圾一样,十分熟练地把吕凤芝给扔了下去,吕凤芝那已经僵硬的身子,“嘭的”一声落入那黑乎乎的脏水中,瞬间消失了,还溅起一池的脏水,二人赶紧向后退了退,这才没有被那脏水溅到。
自作孽不可活。
……
路易庄园。
“离森,别再喝了,你都喝了这么多了。”
冉柔绚试图将游离森手中的酒杯抢过来,却被游离森一下子避开了。
他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着酒,最后直接整瓶的喝。
“离森。”
冉柔绚焦急的呼唤着。
从他回来之后,就一言不发的喝着酒,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真害怕他支撑不住,最后倒下。
游离森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说话一般,仍旧在不停地喝着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但他现在除了喝酒,不想做任何事情。
“我见到她了。”
游离森放下酒杯,淡淡的说道,像是在呓语。
“什么?”
冉柔绚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他见到谁了?
“她在他的怀里,哭的好伤心,我不敢上前,我担心会被南家人赶出来,也害怕见到她那厌恶的眼神,我只能躲在角落里,她在哭,我也在哭。”
说着,他喝了口酒,红了眼眶。
冉柔绚正要止住他喝酒的手愣在了半空中,她终于明白了他说的话,他说的是那个幸运的女孩吧。
她的心突然疼了一下,像是被刺伤了一一样。
但冉柔绚还是佯装笑意,擦了擦游离森眼角的泪水。
“见到她啦?怎么不去看看她呀,她应该很伤心吧。”
冉柔绚也听说了这件可悲的事情,也很同情吕伊伊,但她更心疼的是游离森,这个靠在她怀里的男人。
“她没有看到我,她好伤心啊,我突然觉得他们好般配,我在说什么呢,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小情侣,怎么可能不般配呢?”
游离森说着又自嘲的笑了起来。
“我哪里比那个南逐差?我没有他帅吗?我没他有钱?我没他体贴?为什么她不要我?”
“我知道,你一直不满我当初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离开,可我真的有苦衷啊。”
“伊伊,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我发疯一样的想你,我希望你可以回到我的身边,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想要你在我身边,求求你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
游离森突然抱住了冉柔绚,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窝在她的肩头。
冉柔绚真想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让他好好地清醒,她真想大声的骂出来“我是冉柔绚,我不是什么吕伊伊!你清醒一点,她已经结婚了,而且已经有孩子了!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这么犯贱!”
但是话到了嘴边,她却舍不得说出来,因为对于游离森,她只剩下了心疼。
“我真是败给你了。”
冉柔绚无奈的说道。
肩头传来了游离森细细的呼吸,冉柔绚叹了口气,让游离森躺在她的腿上,不至于让他睡得不舒服。
“伊伊,不要离开我。”
游离森紧紧地抓住冉柔绚的手,不愿放开,嘴里喃喃道。
冉柔绚轻声说道,“好,我不离开你。”
听了这话,游离森那紧蹙的眉毛,这才逐渐放松。
“难道你心里只有她吗?难道,我又有哪些不如她吗?”
冉柔绚苦笑道,可回答她的,只有四周安静的空气,以及游离森细细的鼾声。
她也很纠结,自己这又是何苦呢?何必爱这个人爱的这么深?
可是冉柔绚不愿意看到游离森整天忧伤,虽然游离森偶尔会和她说笑,但冉柔绚清楚地感觉到,游离森笑不达心底。
或者说,他的笑容,和他那忧郁的眼神很矛盾,就像是一对敌人,争先恐后的想要隐藏自己,可最后却弄得个两败俱伤。
冉柔绚觉得,她必须要为游离森做点什么了,既然得不到的,那就放手吧。
“我爱你。”
突然,游离森呢喃道。
冉柔绚愣住了,可随之而来的是游离森的下一句话,“伊伊,我爱你”。
她无奈的笑了笑,眼底染上了一层哀伤。
这句话,她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好不容易听到了这句话,却是借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真是讽刺啊。
但没办法,这就是命吧,她冉柔绚注定和游离森有缘无分了。
冉柔绚看向落地窗外,星星还在天上一闪一闪的,这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游离森睁开了眼睛,随之而来的疼痛感袭来。
他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努力的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是不是伊伊来过?是不是还和他说了话?
想起吕伊伊,他突然站起来。
伊伊,她一定来过,一定不是他做的梦。
“醒了?”
正要出去,就见冉柔绚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碗里乘着褐色的液体,有些微苦的味道袭击了他的感官。
“伊伊呢?”
游离森开口便问,但话已出口,他就后悔了。
“伊伊?”
冉柔绚有些懵逼,被他问住了,但随即轻笑,把碗递给了他。
“哪有伊伊啊,你昨晚喝酒喝醉了,拉着我不放,我就没走,在这里陪了你一夜,把醒酒汤喝了吧,不然会头疼。”
她轻笑,一身黑色的裙子把她衬托的愈发肤若凝脂,像是一朵神秘的黑色郁金香。
游离森看着她,有些晃了神,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下一秒便揽过她的腰,袭上了她柔软的唇。
“唔唔唔……”
冉柔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慌张。
游离森一路吻着她到了卧室,狠狠地将她压在了身下,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那神秘的黑色的裙子,在他的大掌下,变成了一块块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