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光因为顾氏的集团忙的没时间“关照”翟氏,手下的几个老狐狸又蠢蠢欲动的想要搞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雷明和沈宁也前所未有的自在多了。
沈镜匿名发给一家报社所有有关沈家当年惨案的全部线索,一时间引起轰动,就连翟母被绑架的事也被人顺藤摸瓜的发现散布的到处都是,顾家彻底没有了翻身的机会,顾父也因为那些事被送进了监狱。
顾家的风光一时变成了历史,有人却在这个时候说到了顾雪莉和翟天宇离婚的事,怀疑翟天宇是不是早就有所预料,所以在出事前甩开了顾雪莉,毕竟算是仇人的女儿。
翟氏集团势力庞大,并没有敢随意猜测什么,很快就全都把矛头对准了现在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顾家,鸡毛蒜皮的事情也拿起来说上几遍,很快顾家就被从里到外扒了个遍,仗着没有人给顾家撑腰的时候,所有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脚才好。
那个赵总找了一堆鸡毛蒜皮的事情去找周临光,周临光正在火上浇油一般查找叶依然的下落,差点当场就把赵总骂了狗血淋头:“这点小事还需要来找我?你在顾家的时候也是这么办事的吗?你就依靠这点能力在顾家呆了这么久?不愿意就趁早滚,不要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废物!”
几个手下也是难得看到如此大发脾气的周临光,连忙拽着一脸蒙圈的赵总出了办公室,出了办公室好一会儿赵总这才反应过来,这么年来在顾家谁不是让着他敬着他,到了周临光这里却被这样指着鼻子骂,气的脸都红了。
拽着年轻助理的衣服想要进去跟周临光理论:“我这是那他当成领导,尊重他的意见才来问的,这么不识好歹!”
年轻的助理连忙拦住:“周总现在有事不方便见任何人,下次请提前预约,您这样擅自闯入不太好。”
赵总顿时更加的气了:“什么?这里哪里轮得到你来说话!你以为你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
话音刚落,周临光就猛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慢条斯理的从里面走出来,然后轻轻靠在门框上:“赵总,我也是看在你是前辈的份上叫你一声罢了,劝你不要太过分,你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进了周氏集团,你的家里人也全都算是周氏集团的人了,凡事还是想想后果比较好,如果你不想让他们露宿街头孤苦无依的话。”周临光又看看赵总身边的那个年轻助理,“还有,我的手下的人不是你能大呼小叫的,就算比年轻但是职位比你重,希望你能多一点礼貌和尊重给他们,也为了你自己的面子想想。”
赵总终于安静下来,颤抖着嘴唇看着周临光潇洒的转身回了办公室,抬手推开拦着自己的助理,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扭头离开,周临光回到办公室,恼怒的踢了桌子一脚,然后打开电脑有没有叶依然的消息传回来。
空白的收件箱里告诉周临光,叶依然直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叶依然是铁了心要躲起来,如果她不想被找到,那么就算是翟天宇醒了,也没有办法找到叶依然。
翟天宇的记忆并不是因为事故引起的,这件事只有顾雪莉一个人知道,但是周临光为了以防万一,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买通当初那个为翟天宇做手术的医生,他告诉周临光,翟天宇的失忆并不是因为车祸造成的。
当时顾雪莉为了得到翟天宇,可谓是费尽心思,差一点就要搬出法师做法事了,这个时候不知道顾雪莉从哪里听说了失眠可以治疗疾病,也可以让人遗忘那些不想记起的事情,顾雪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催眠师,用心理暗示的方法强迫翟天宇忘记了叶依然。
周临光曾经以为这些都是骗人的把戏,但是谁知翟天宇醒来之后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叶依然,甚至是连叶依然的名字都没有印象,顾雪莉在翟天宇面前努力学习着叶依然的习惯,让翟天宇即使有潜意识的陌生也会觉得眼熟。
久而久之,翟天宇竟然真的相信了顾雪莉,并且答应了顾氏的娶了顾雪莉为妻,如果不是后来叶依然重新出现在翟氏集团,翟天宇或许真的能被顾雪莉骗上一辈子一说不定,叶依然出现之后,翟天宇才真的对自己产生怀疑,也开始怀疑顾雪莉。
确切的说那一次的催眠其实并不成功,所以才导致翟天宇的记忆混乱且模糊,有时候他会觉得叶依然确实让他觉得熟悉,过上一段时间又会觉得之前那些都是错觉,但是对顾雪莉的陌生感却明显的强烈起来。
周临光知道了真相之后,也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当成以旁观者一样看着顾雪莉对翟天宇下手,他虽然不想看着翟天宇死,但是能让他不好过,他倒也不介意多看上一阵子,尤其是这种靠自己无可改变的状态。
但是现在他不能任由这种状态继续下去了,他需要尽快的知道叶依然在哪里,虽然自己知道了她在哪里也没有什么用,但是,好歹让他知道她在哪里,有没有什么危险需要自己帮助的,或许他也可以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后重新认识她一次。
翟天宇还是睡的像是一尊蜡像一样,左博人拿来了翟天宇的报告分析拿给沈宁:“我看过了他的这些报告,还有当初那一次的手术报告,我觉得这个情况不像是受伤导致的失忆。”
沈宁皱眉:“不是受伤的话,那会是什么?”
左博人也低头考虑着:“外伤导致的失忆一般都是选择的,随机性失忆会很大,但是找你们说的他只是失去了有关某个人的一些记忆,所以我觉得,这可能是深度的催眠失忆,而车祸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为了掩饰真正的原因所以才这么说的。”
沈宁翻了翻资料,一堆的专业术语他也没有看懂多少,最后只能问左医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还需要重新进行一次催眠才能想起来?”
左博人点了点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能不能找到当时那位催眠师,还要看你们的了,他当时之所以能接受催眠,应该是因为他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下的,所以现在也是他接受接触催眠的最佳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