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铬却是很平静,对于他们这么激动表示很不屑,没见过大世面,他的徒弟就是好,干什么都是第一。
拿弓的清泪手一直在抖,心里一阵子酸涩,好像找了好久的东西终于回来了,心中不免有些疑问,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呢?
“徒弟,真没人为师失望。”荀铬笑着走上来使劲拍了拍她的肩,带着她和其他几位长辈问候。
“你们看,我没说错吧,我徒弟就是这把弓的主人,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吧。”荀铬对着一众中年男子说道。语气无不是炫耀。
清泪都无奈了,尴尬的打了声招呼,站在旁边不知道干什么。
“嘿,你这荀老头,你也没告诉我们这是你徒弟啊,我们还以为是你大徒弟呢。”一位比荀铬稍大点的白胡子老头说道。
“林瞿固,我大徒弟那样像是能夺得大比的人吗?”荀铬翻了个白眼。
“好了,好了,别吵了,我们先进去吧。”月无成笑着出来打哈哈,让他们停止战斗。
“徒侄,咱们走吧。”月无成对着她道。
“好的,前辈。”清泪恭敬的回。
几人约着一起进入了月无成的宅邸,坐在议事厅,开始商量事情。
清泪跟着师傅坐在了不远不近的地方,静静地听着他们谈,却不想话题偏向了她。
“徒侄,可愿助力我们一臂之力。”月无成问她。
她当然是万分愿意,点头如捣蒜,看的荀铬白眼不止,忍不住嗤她,“上赶子给人骗啊,我的傻徒弟。”
“那能叫骗啊,这叫平等”交流。”林瞿固纠正道。
“哼,”荀铬冷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小九九。”
“行了,行了,你们两怎么每次都要斗嘴,现在什么时候了,都在谈正事,你两却在着吵架,都给我闭嘴。”月无成终是忍无可忍,训斥。
这下两人总算是噤声了,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互瞪,就像小孩子一样。
看的清泪无语极了。
“现在南屿是什么状况了?瞿固。”月无成问。
“啊?”还在和荀铬互瞪的林瞿固冷不丁被问道,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响才反应过来,“最近还算稳定,至少没有在跑出过什么东西。”
月无成额头青筋直跳,忍不住扶额,造孽啊,“行吧,你继续。”
“徒侄啊,我们需要你帮助我们封禁南屿。”月无成寻求。
“我能行吗?”清泪可不觉得她有这么大的本事。
却不成想月无成点点头,一脸坚定,“你肯定能行。”
“那好吧,”清泪答应,毕竟能帮就帮。
“好,那就明日就出发,避免夜长梦多。”月无成当下拍板,立即定了下来。
见事也谈完了,众人约着一起去酒楼吃一顿,清泪因为今天打的不是很舒服,就没有跟着去,独自回了放。
回到房间,清泪将挽月弓放在床头,自己躺在旁边,生怕它丢了,只感觉一切都不真实,像做梦一样,她居然带回了那把梦中出现的弓。
这一切好像都不简单了,可能这个世界就和她想的不一样,充满了疑惑和未知,等着人们一步步去探索。
她在思考那个女子,她总觉得她很熟悉,就像另一个自己一样,不过她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这一次出现好像就是为了这把弓,到底有什么用处呢?
算了,不想了,想多了脑壳痛,还是睡觉吧。
在梦中她又来到了那片树林,清泪四周看了看,已经轻车熟路的再找那位女子,“请问你在吗?”
这一次她感受到了四周很冷,有点阴森的冷,搞得她直打颤。
不一会哪位红衣女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是她第一次看清红衣女子的面貌,居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你,你到底是谁!?”清泪惊的倒退两步,惊悚问。
那女子笑了笑,“你总会知道的,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从现在起,你谁有别相信。”
“什么意思?”清泪脑子实在是转不过弯,皱着眉问。
“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照做就行。”那女子说。
“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女子笑了,闪花了清泪的眼,“就凭我就是你,只是我们现在处于不同个体一样。”
清泪呼吸急促,理智说要保持怀疑,感觉上却告诉她要无比信任眼前此人。
这下子清泪彻底从梦中惊醒,擦擦冷汗,看了眼枕头旁边的弓,心诡异的停了下来。
她要镇静,就跟着心走一回,没准就对了呢,她也没吃亏,不信任别人也是自己应有的警惕。
清泪如是安慰自己,看着天已经黑了,又出去搞吃的。
街上的人已经少了七七八八,毕竟大比已经结束,呆在这里也没什么看头,还不如提前离开,省点盘馋。
也就只有些旅游的还在这里停留,不过也呆不了多久就要走了,再过两日青城就要封了,据说是要封禁南屿,得堵死一切出口,防止失败后放出里面但东西,危害百姓。
过几日城里的百姓也要出去避风头了,青城已经不安全了,呆着这里说不定会丢了命。
所以最近各家各户都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往别城跑。
都没有什么人出来卖东西,只有一家煎饼在卖,清泪走过去买了个煎饼,好奇的问卖饼的老伯,“老伯,你怎么不去收拾行李啊?”
“害,老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也走不到那里去了,膝下也无儿女,都在这青城住了一辈子了,死在这也是值了。”老伯不在意的说。
清泪顿时心情有些沉重,她之前还有些无所谓的心情这会变得坚定起来,明日她不行也得行,就算豁出命来也要保住这座安宁的城。
“谢谢你啊,老伯。”清泪郑重道谢,谢他点醒自己。
一边啃着煎饼一边走回去了,她要回去养精蓄锐,才有力气打架。
那老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谢他啥啊,他又没说什么,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年轻人,老伯想着,一边手脚不停的煎饼,生意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