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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生悲凉

魔法师:那你为什么不自信点!

大悲侠:不知道,可能快乐和悲伤一样,对我来说不那么重要,快乐和悲伤都不影响我前进啊!我可能更喜欢悲伤的前进吧!

魔法师:会痛苦吗?

大悲侠:嗯。。。。。。会吧!但可能因为痛苦所以快乐!当然要实力相当的痛苦,如果超过承受能力,那就不是闹着玩的!哈哈哈!

魔法师:你有病啊,真是的!去看下医生!

大悲侠:。。。。。。我认识一个医生,有空我去咨询下他,我要问问我有个朋友老觉得别人有病,到底要怎么治!

魔法师:我也去问问医生,我有个朋友有病,老不去看病怎么办?

大悲侠笑着:到时候我们俩一起进去了,还是隔壁病友!

魔法师不说话了!大悲侠:喂!好啦,我有空会去看病的!

魔法师:这还差不多!

大悲侠:到时你陪我去,顺便也看看你!

魔法师:去你的!

大悲侠:其实。。。。。。我觉得快乐不美的,悲伤比较迷人,也许这是性格吧!我要是无法改变怎么办!

魔法师:那你就一直运动吧,反正你只要有运动就不会有事!有空去找你的情人,让她满足你病态的欲望!

大悲侠:带你去!

魔法师:不要!

大悲侠:一起吧!其实挺有味道的!很美!

然后回忆着!

那是大悲侠在漆黑的拳馆里,一个人在努力,阳台外电闪雷鸣照亮孤独的人,狂风暴雨为战士鼓气,那一刻,就像即将出生入死的送行!

魔法师:很特别诶!

大悲侠:哈哈,其实其它拳馆也是一样有这样的人!很多人以前也都是这样的,不算特别吧!我们是一类人,比较喜欢独处吧!

魔法师:所以你才会越来越孤独!

大悲侠:孤独挺好啊!这个世界的共处,多少是和谐的,到处是情绪。利益,攀比,嫉妒,虚假!多少人又能克服自己内心的丑陋,很少的。想你不好的,有时都比想你好的多!

魔法师:那你怎么有出路!

大悲侠:你说的出路是利益吧!我不认为利益和朋友有什么关系!

魔法师:那你为什么还要找我做朋友!

大悲侠:姿色!

魔法师一巴掌过来!

大悲侠捂着脸:你要不是女人,我没事老和你聊什么,这是实话!你打我干嘛!

魔法师:你和我也是利益!

大悲侠:没错啊!但这是情感利益。利益也有好的好吧!益生菌和细菌有区别的好吧!

魔法师:我不喜欢这个词!你以后少用!

大悲侠:你接受我对你的情感了?

魔法师:再看看吧!大悲蠢!真是名副其实!悲伤的蠢人!

大悲侠:其实我很聪明的!不过我和你也存在利益关系,我也感到很悲伤!我们不该存在这种利益互换,但这世界都是利益!

魔法师笑了!笑得很开心!

大悲侠:你笑什么?

魔法师:哲学家连这个问题都解释不了,你还哲学家!

大悲侠:我兼职又不是全职,你解释得了?

魔法师:利益是为自己,但有些时候,人可以不计自己,超越利益关系的付出了,就可以认为不是利益了!我比你厉害吧!

大悲侠:你那是另外的问题,你那是设计道德塑造的心理利益!还是利益!

魔法师脸色不对:滚!你怎么这么低谷的,跟你一起所有的美好都没了!

大悲侠:嗯。。。。。。我说的是我的心里话啊!

魔法师:这个世界除了利益,就没有别的了吗?

大悲侠:有,情感利益!

魔法师一巴掌过来:闭嘴!

大悲侠笑着:为什么又打我!

魔法师:情绪利益!

大悲侠捂着脸:。。。。。。哎。。。。。。利益惹得祸!

魔法师:如果有天我失去了利益,不再有姿色,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

大悲侠:会,因为你在我最难的时候帮过我,如果我嫌弃你,我会觉得很内疚!

魔法师:只是因为满足你的道德,这样你不会内疚!但我没法满足你其它的利益!

大悲侠很认真的想着:其它利益,总会有办法的,没办法就放弃吧!好像我来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享受的!

魔法师:到时候谁知道呀!所以我还是找个能满足自己利益的吧!找个老板吧!

大悲侠脸色不对:嗯!。。。。。。我两天老板出差要带我,我帮你考察下这类人!你别急!

快到地方了,大悲侠站在休息区,有种莫名的感觉,给魔法师发了邮件!

大悲侠:我还两小时到了!挺想你的,你会想我吗?

魔法师:不想!我上班呢?

大悲侠: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把你惯得没心没肺!

魔法师:有可能吧!你也可以对我不好试试!

大悲侠:我是真的很想你诶!你怎么就不想我呢?

魔法师:不知道。

大悲侠:你有空分析下原因!

魔法师:没空!

大悲侠:这不公平,你不觉得吗?不是应该互相想念的吗?

魔法师: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谁和你想来想去,别忘了我们的关系!

大悲侠撅着嘴,不是很开心!

魔法师笑着挂电话,然后有点忧愁,然后发呆!

一路奔波,终于到了目的地!工作了一天!休息时,大悲侠给魔法师电话:跟老板的好处,什么事不用付钱!不过第一次泡脚感觉怪怪的!

魔法师:泡脚?你那么单纯?

大悲侠:废话,我山里出来的!不过下一次他的朋友去,他也要意思意思,礼尚往来,反正不关我的事!所以你说找个老板好吗?其实我觉得不太好!你像找个像我这么老实的,比较好吧!老板那口才,路边随便看见美女就能加个联系方式,多危险。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要考虑清楚!

魔法师呵呵一下!

大悲侠继续:他朋友请的客,结果就只能躺着睡觉,三个姑娘都被他的认识征服了!我们就只能躺着睡觉,听他说,他朋友都只能打呼噜了!这种人你放心吧,他朋友的特约技师,就跟他说话了,所以他就只能睡觉了,牛逼吧!所以找什么都别找老板!

魔法师:找你这种啊!

大悲侠:有眼光!

魔法师:滚!

两个人哈哈大笑!

又是一天出门在外的工作,老板带大悲侠到了谈判桌上,客户:这个东西你一吨打算多少钱!

老板:1000!

客户笑了:我是觉得你这个运费平不了,我们还是保持联系!这个事就不要谈了,我还有事,要不你们在我这山里走走!

老板:运费的事,我们自己想办法!是有空间才来谈的刘总!

客户:年轻人,我不做无用功!我这些东西不赚钱也没事,但我这个地方的加工水还有很高的利用价值,我是要打包卖的,不能乱倒,乱倒我给人骂死,要利用起来的!

老板:可以,你把样品和数据给我!

客户叫来自己人,安排好:我还有事,你们走走!等下吃个便饭!

老板:那刘总你忙,我们在这附近走走!

下了楼,老板打了几个电话!

大悲侠:老板这山上没去过,开上去看看!

老板笑着:走!

开一半,山路陡峭,很不好走,大悲侠:老板,不行!不敢来!

老板:我来!

又开了一半,到了陡坡三岔口,上山两条方向,下山一条方向。老板开着,看着陡峭的山路:不开了!就这!等会下不来!掉个头!帮我看下你那边的空间!

大悲侠只顾着拍照,什么没管!

调整了几次,山路很窄,没有护栏,调整角度很小,上山的车头方向就要变成下山的车头方向。突然嘣一声,副驾驶后轮翘起来了,三岔口坡度很陡,三轮落地,一轮悬空,再往前0.5米,前车轮就下山了!老板:我的天,你怎么看的!

大悲侠不说话,知道自己有责任!

这客户来电,老板:好,谢谢!

挂了电话:吃饭时,再试试看看能不能条件少点!老板一放刹车,车就往悬崖移动了10公分!汗都出来了!老板:去找石头堵住前轮。大悲侠找了一处落石多的,堵住前轮!

两个人开始补路,找石头!调整了好一会!老板:你上去,听我指挥!

大悲侠还想拍照,老板:我去,这么危险,你跟玩似的!

大悲侠想想:自己搞得这么危险,还是不要了!等下老板发火!不过真想拍,这可是难得的遭遇,想留纪念!再看看老板,知道心里有气不发,还是算了。两个人冒着冷汗,下山了!

大悲侠:老板,下次不开了!

老板:不是,是下次要注意!

两个人一起去吃饭!

谈判失败,但老板没有放弃,马上找加工水加工公司,带着样品100多公里狂奔,大悲侠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到了地方!

一顿客套塞着真实意思表达!

客户接了电话,客户的客人来了。老板:那我们先走了,你还有客人,到时联系!

出门和客户的客人见到了,老板打了个招呼:诶,白总!

客人:你好!

大悲侠开着车,边开边问:刚才那个人是谁!

老板:白氏集团的副经理!

大悲侠:时间真会掐,吃饭时间,又是应付吃喝玩乐的人!

老板:不是,他们高层都是亲戚!家族企业!刚才那个是集团老板的外甥!分管集团饮料行业的!估计是过来看地的。不过那些人都很会折腾这些事,融合饭局和谈判的行家!

大悲侠:家族企业?这家人兄弟很团结呀!

老板:当然,有钱就聚在一起,没钱就各分东西。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大悲侠瘪着嘴:嗯!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老板:那个集团老板70岁了,小饭店起家的!

大悲侠:70岁要那么多钱干嘛!

老板:责任吧!70岁还在一线!

然后老板陷入沉思!

大悲侠很崇拜的想像那个企业家的样子!

晚上找家旅馆住下!

老板:来碗鸡肉顿汤,两个绿豆汤。你吃什么?

大悲侠:猪心莲子!

吃完,老板:这家不错,这两个口味还行!

大悲侠:我就觉得绿豆不错!

老板:猪涨价你才吃猪,料少,当然不好吃!这里鸡最多!你不吃鸡!

大悲侠一听,茅塞顿开:经典啊!欠考虑了!

第二天工作好,客户请吃饭,酒桌上,大悲侠:老板,好冷,这空调对着我!我换个位子!

老板拉住他,不要去,那是上座,人家三杯,你六杯。我上次一个朋友不知道就倒在那,还是酒量很好的,等下别喝酒!

大悲侠:知道!

客人到齐,上来就是劝解:来,就一点!

老板:长途,两个人开!

客人:没事,晚上住着,明天走。

老板堵住杯子,一群人劝酒,老板铁了心的不喝,各种套路,太极打来打去!

大悲侠没出过门,还不会说话,看着杯子里的酒,咽了口气!

老板拿着纸,放在大悲侠腿上,吐掉!

大悲侠干脆假装说话,把酒倒在纸上!

终于结束了!

大悲侠:老板,有没有办法不喝酒!

老板:逃不掉的,早晚会遇到。就看你怎么去推!

大悲侠:我觉得这种场合不适合我!感觉都好假!

老板叹了口气:看人吧!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大悲侠:都一群什么人,真是的!

老板:有些人就是那样的!尤其一些人,就喜欢看把别人灌醉的感觉!众人皆醉我独醒!

大悲侠:心理变态!

老板和大悲侠都沉默了

给魔法师发信息:第一次跟老板出去玩,他接的电话很多,我能感觉他接触的各种各样的人,对他的影响。他有时心情不好,和我说话时还要强颜欢笑,你会感觉到他的压抑,有时我也会出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我没什么见识,很少出门,他还要帮我圆场。他的角色很多!他们一出口都是技术语言的数学计算结果,互相交换销售,生产,管理意见。。。。。。。。我反正听不懂!他告诉我慢慢来,慢慢就懂了!

有时在这个频道,有时在那个频道,不受影响!你会感觉他们脑子转得很快,不是一个级别的!其实那天他真的接了很多很不开心的电话,他对着窗外想了很久,你能知道这事对他情绪有影响!但你看不出来他不开心!因为他们似乎没空去理那些不开心的事,这些事,对他们的心理,已经不能够成影响!

魔法师:那他们怎么发泄!

大悲侠:呵呵呵!我又不是老板,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他们似乎也没空发泄,一天到睡觉几乎都在工作,竞争让他们没法休息!必须一直在外面,获取信息,商人之间互相帮助,那种资源非常便利,有效!他们一直在寻找资源,所以他们必须一直聚会。

魔法师:会觉得他们真的很累!

大悲侠:不经意,你就会看见他们像古希腊石像一样沉思得很艺术!

魔法师:你当老板吗?

大悲侠:算了吧,我可不想赚钱给人花,自己没命花!

魔法师:我想当一个出色的家庭主妇!

大悲侠:那你竞争就厉害了,所有女人都这么想!

魔法师听了不开心:反正你不在我考虑范围!

大悲侠:哈哈哈!你很优秀,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家庭主妇!

魔法师:这还差不多!

大悲侠眨了下眼睛,想着什么!

魔法师:想什么呢?

大悲侠:世界那么大,那么繁华,车水马龙,夜夜笙歌,也许在别人眼里那是心绪的烟花,但在我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像寒冬。有时他是人们想要的生活,可能有时生活可能也并不是全部生命的意义,至少我是这样的!

魔法师看着大悲侠!像明白了什么!表情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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