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长安将非桥抱进卧室后,径直走到床边,将乔非桥放到床上后,没再看非桥一眼,自顾的走了出去。
没几分钟,又走了进来,手上多了一杯水,一盖药。走到乔非桥身前说:“把药吃了,今天休息,不出去。”
乔非桥看着出门前还好好的人,现在变得这样阴晴不定,也没了一起出门的欲望,听话的接过药,一口吞下,然后,只见乔非桥咕嘟咕嘟地将大半杯水都喝了。
长安见此,眉毛几不可动的地抽了抽。吃个药而已,不过,好像她挺喜欢喝白开水的。也好!(先生,您不是只喝咖啡吗?不是只觉得咖啡好吗?)
只见非桥淡定的将盖子和杯子递给了长安,说道:“谢谢,我睡觉了!”你可以走了,但是非桥并没有将后半句说出来。
长安见此,也没再说话,拿着水杯和药盖子走了出去。
非桥见此,默默躺下,将自己盖严实,看着窗外的蓝天发起呆来......而长安出来后,就看见七度在门口等着,想进去,又没动。也没在意,又向书房走去......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行为举止,根本是将这里默认为自己的家了......
书房
长安来到书房,接着向前看的书架走去,就在马上触碰到之前看的书时,余光瞥到了书架前的一个花架子上摆放的花瓶。长安忽略了瓶里的风干的满天星,死死的盯着白色瓷花瓶上恣意飞扬,遒劲洒脱的:“长安”二字,眼底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冰冷......
长安脑海中此刻闪过的,全是那个女子曾经拿着毛笔一遍一遍的在纸上写:长安——二字的样子。只是,那样的日子,还回得去吗?
慢慢的,长安敛去了眼底的冰冷,伸手拿起了之前找好的书,向着榻榻米走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眼,已是日暮黄昏。长安合起书,揉着疲惫的眉头,就在这时,突然听见了关门的声响。下意识地,立刻起身向书房外走去。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又向非桥的卧室走去,到门口却发现原本关着的卧室门开着,房间里空无一人。
长安皱着眉头,冰冷又一次涌入眼底,温暖室内都因此多了几分秋凉。
来到客厅,长安静静的坐着,似是想到什么似的,抬头寻找七度,发现七度竟然也不在了。想着,就起身穿好鞋子,打开门匆匆的向外走去......刚下楼,就看见非桥牵着七度在和一位老奶奶聊天。长安见此,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去,却是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
非桥遇见了郭阿姨,郭阿姨一直很照顾乔非桥,是非桥楼下的邻居。邻居阿姨准备回去做饭,寒暄了两句,就匆匆走了。
非桥低头看了看七度,发现七度的项圈松了,于是慢慢的蹲下来,帮七度重新系着项圈。因为腿受了伤,所以蹲的时候,很小心、很小心,可还是疼的皱了皱眉。
长安见此,眼眸深了深,手慢慢的握成了紧紧拳头,担心随之,染上了眉头。准备迈步上前,却见非桥已然弄好项圈站了起来,牵着七度,从与小区正门相反的方向走去......长安见此,默默的跟了上去。
黄昏的老街
非桥家后边有一条长长的槐树小巷。
这条街没怎么被现代化开发,仍旧保留着老旧的样子。不算宽阔的的街,两侧种着两排槐花树。路两边的树早已高大的密密麻麻的长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