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一天,街上敲锣打鼓的,一个人喊道:“剑阁初级武校招生了,七到十岁,不用任何费用,抓紧干快。”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苏凡同他爸爸商量,他爸爸一口回绝。这几天苏凡都不太提得起精神,与林亦可与沈月在一起的时候,也心不在焉。林亦可问起,苏凡才告诉她俩。这天傍晚,苏凡爸爸来接他,沈月与林亦可一起来到他面前,沈月要求道:“叔叔你就让苏凡去剑阁武校吧?我们俩跟着她一起去。”她指着林亦可,甜甜的声间再加上那双美丽灵动的眼睛,苏凡爸爸看着一怔,竟答应了。
要开学前这一段时间,三人在沈月的家玩得疯了似的,甚至还进池塘里去采莲子,那几个跟着的姑娘无法阻止,偷偷去告诉了沈月的管家,这才好一些。沈月的奶奶太爱沈月,所以并不完全阻止,只叮嘱她们看好她们仨的安全。那几个姑娘无法,一天天都小心翼翼跟在她们三后面。
这段时间,苏凡爸爸每天早晨都督促苏凡练气,新教了他一种练气法门,苏凡本就好学,再加上之前的生世让他受辱较多,所以对练武更是十分热衷,一天早晨比一天早晨起得早。他父亲反而有些担心他睡眠不足,但每天清晨里,见他都神采奕奕,倒放了心,见他这段时间那去沈家,吃玩,营养跟上来,长高大了些,脸色红润,心里暗暗开心。
苏凡的妈妈得知他要去武校上学,偷偷拿钱去买了些布来,忙忙碌碌的在灯下给苏凡缝衣服,苏凡每每夜间醒来,见他聚精会神的在缝纫机前忙。苏凡眼里泛着泪光,揩之不尽。
又想起奶奶也是这般,夜间将破衣服裤子缝了又缝补了又补,心里酸楚。还没得尽孝,奶奶就西去,心里难过,忍不住哽咽起来,苏凡妈妈听到,来到他床边,还以为他梦迷了,用手轻轻的给他拍背。苏凡顾意装着醒来,用手挡住眼睛道:“妈妈,你还没睡,灯光好刺眼。
苏凡他妈妈忙道:“好好,妈妈这就去睡。”轻轻俯下身来抱了抱苏凡,才走去把灯灭了睡觉。
接着几晚苏凡妈妈都睡得早,缝衣都尽量在白天做。
离上学时间近了,苏凡有些不太想去沈月家,想多在家陪陪妈妈,可是他妈妈总是催她去,有时候带些缝好的粗布鞋去送给沈月及她奶奶,沈月的奶奶见了倒十分喜欢,有时候还穿在脚上,给下人看看。
沈月更是好笑,竟将苏凡妈妈缝的鞋子用画框裱来挂在墙上,跟许多许多名画排在一起。
苏凡跟着他爸爸练了一段时间,想着爸爸会交他练拳,哪知他爸爸却一直没有动静,每天一起来,就叫开始,一直到天空升起红日,才叫停他。其它的一概不多说一句话,让苏凡十分不解。他自顾自的打他的拳。
离上学大概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苏凡爸爸带着苏凡特意弯去了剑阁初级武校,来到校门口,见拱门竖着六根大理石柱子,上面刻着剑阁初级武校,虽然年代久远,但学校每年都让人用红色油漆将它重新涂一遍,所以见着总如新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