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欧田依然是冷冷的声调。
他们停下脚步,望着欧田,欧海说“怎么,你怕了?”
“哈哈哈,本王会怕,真是笑话,该害怕的应该是你们这些人吧。”欧田狂笑道。
“我们既然来就,就没想过怕这个字。”尹星源不惧的说道。
“不,不,你们怕,你们怕本王会杀了她们,对吗?”欧田指着欧若和欧芷。
欧海一行人不语,的确,他们可以不怕死,但他们却怕欧若和欧芷死。
欧田看他们不说话,哈哈大笑道:“只要本王手里有她们两个,就不怕你们会耍什么花招了。”
欧莱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我们已经来了,你是不是可以放了她们?”
“我可没说会放了她们。”欧田冷冷的说道,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欧田要的,就是他们的痛苦,而他们越痛苦,他就越快乐。
“你……”欧莱气极,眼尖的看到雪峰山的神殿上,欧阳高高的站在那里,随时准备施。欧阳,欧田的大义女,也是煞魂之首,精通法术与预知能力。
欧田也看向欧阳:“怎么,害怕了,欧阳可是本王最看重的人,你们若束手就擒,本王留你们一个全,相反的,你们会死得很难看,别妄想你们那个欧神,此时,她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你休想!”欧海恨恨的说,从欧莱的表情里,也知道那位欧阳的可怕。
“你这个过气的大王,你已是本王的手下败将,还想逞什么能?”都快他当初没有及时杀了欧海,才会留他这个后患。
“哼,你以为你是北欧的王吗,在北欧百姓的心目中,北欧真正的王只有我!”欧海毫不示弱。
“哈哈哈哈。”欧田仰头大笑道:“可现在北欧的王是我,不管北欧的百姓认不认同,我还是北欧的王,那些百姓能耐我何呀?”
“别得意,今日一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欧海挑眉。
欧田闻言,更是大笑不止,:“真是天大的笑话,我雪峰山今日有十万兵马,纵使本王不出手,你以为凭你们几个人的力量就能打得过我的兵马吗,别说大话了。”
“那就试试看!”欧海不惧的喊道。
欧田的眼里有了杀意,伸手一挥,十万兵马蠢蠢欲动。李陵风一行人也准备好全力出击。
“杀……”欧田冷冷的下令,十万人马冲向李陵风一行人。
“上!”欧海大喝,李陵风、尹星源、李承皓和欧莱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唯独屈广寒没有出手的打算。
就在两方就要打开杀斗这千均一发的时候。
“且慢。”屈广寒大喊。
所有人皆看向屈广寒。
欧田道:“怎么,想求饶,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哼,求饶,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屈广寒了,我只是有话想对那些十万兵马说而已。”屈广寒耸耸肩说道。
“是吗,广寒,你有什么话要说,就快说吧。”李陵风催道。
“各位,你们都是北欧的精英,我相信你们只是被欧田蒙敝才会对付你们的大王,你们想想,欧田是叛乱的千古罪人,各位难道要跟他一样承受日后的千古骂名吗,同样的,如果你们现在帮了我们,那日后大家名留千史,有何不好呢?”屈广寒对这些士兵晓之以理。
“哼,少在这里妖言惑丛,你们想用这种托延战术吗,告诉你们,不管你们怎么说,今天,你们都死定了。”欧钰恨恨的说。
屈广寒并不理他,只看着那些士兵:“你们怎么说?”
士兵不说话,很显然,没有被屈广寒说动。
“哎,无真失败。”屈广寒抚着额头无力的说道。
“哼,说也说完了,现在,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欧田说着,再挥手。
“慢着。”屈广寒又一次大喊一声。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欧田气愤的垂下手。
“还没说完,这么急干什么?”屈广寒说着,再次跟那些士兵说:“是你们逼我的,实话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帮欧田对付我们的话,那你们的家人,哼哼,就没命了。”
“你说什么?”终于有士兵动摇了。
“我们,你们各位的老爹,老娘,老婆我孩子都在我们手里。”屈广寒不慌不忙的说道。
此言一出,所有的士兵皆露出惊慌之色。
“怎么样,只要你们不帮欧田,你们的家人自然没事。”
“别听他的,大家上啊!”欧钰大叫。
士兵迟疑着,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欧田见那些土兵无用武之地,便哈哈大笑道:“你们以为没有了那些人,我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了吗,哈哈,真是太可笑了,没有那些人,本王一样可以杀了你们。”说着,欧田飞身来到李陵风一行人的跟前,展开杀斗。
只见欧田一掌扫过李陵风,李陵风闪身一躲,反掌扫向欧田,欧田接掌的同时又借力将掌打向欧海,欧海用刀抵挡,无奈欧田内力过人,欧海快要抵挡不住,李承皓一掌由中间震开,欧海大退一步,尹星源伸手扶住欧海。
欧莱用剑刺向欧田,欧田双掌合十,将剑埋于掌中,欧莱用力拔剑,李承皓偷袭欧田,欧田先一掌击退欧莱,再一掌打向偷袭的李承皓。
“呃……”欧莱口吐一口鲜血。
“你没事吧?”李陵风关心的问。
欧莱摇摇头:“快去帮忙!”
陵风身先士卒,将内力提到最高点,双掌打入欧田,欧田同时也用单手接掌,便暗自将内力提升,李陵风感到一股强大的内力向自己龚来,快要承受不了,就在这时,尹星源双掌将内力运到李陵风体内,而李承皓也将内力动到尹星源的体内,欧海也接在李承皓的后面,将内力动到李承皓的体内,屈广寒最后单手抵向欧海的背后,将自己的内力动到欧海的体内,这样一来,李陵风的内力便不断的增加,欧田又将自己的最高内力运至丹田,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敢轻易敢掌,因为只要哪一方敢掌,那这一方就会因内力震断而败,轻则武功全失,重则筋脉尽断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