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爽的白瑜,拿着书白就走出了城。城门口因为昨天的事,检查十分严格。
哪怕是白瑜拿出了银贵卡,也得被询问什么时候进的城,进城干什么,为什么要出城。
但得到白瑜的回答后,士兵有些古怪的看着白瑜,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走。
强忍住心中的怒火,白瑜深知哪怕是在这个世界,他也是没有实力对抗一个国家的。
走出了城,白瑜直接朝着城西走去。那里有一条直通御海国的河,只要乘坐那河上的船便可以很快到达御海国了。
御海国如其名,四周三处是海。唯一一处陆地便于谕礼国相连,属于这片大陆的最西方的城市。
但哪怕是于谕礼国陆地相连,但仍然有许多弯曲的小河。于是其中一些比较宽裕平缓的河流便成为了俩国,较为主要的交通路线了。
这些都是金志的笔记上所写的,白瑜合上笔记。乘坐着较为豪华的船只,白瑜也算是对这里的娱乐有些无奈了。
就连在船上,这种船家为了不让客人无聊,更是为了多要些钱。
当行驶到一半的时候,船最中央的船屋里便有着几位脸带面纱,身穿漏脐装的女子在莺歌燕舞。
白瑜看了一会就觉得属实无聊走出了船屋,走到了外面欣赏着景色。
他倒不是对那些不感兴趣,而是当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感到的唯一便是拥有实力的那种爽感,和没有实力那种无力感。
相比较于这些,那所谓的莺歌燕舞有些太过无趣了,他现在更喜欢那种实力慢慢增强,然后在战斗中战胜的感觉。
感受着海风,聆听着船驶过水面的声音。白瑜忽然有些想在此刻抽一只香烟,又意识到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烟这么一说。
看了看船板上,发现居然不止是自己一个人从船屋里走了出来。还有一个身穿一身黑衣的男子。
看着那身黑衣,白瑜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然而对方没有让白瑜多看,恶狠狠的瞪了白瑜一眼,又回到了船屋里。
没有管对方奇怪的反应,毕竟对方只是一个一米五左右的个子。白瑜还以为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自然没有和对方计较。
只是他有些想起了那件黑衣在哪里看到过,就是在过节的时候,射向贤王的那个人好像就穿着相同的黑衣。
不过他不是谕礼国的人,哪怕那个人真是凶手。他也无所谓,便就在船板上感受着风的凉爽。
一直到白瑜感到有些晕船,毕竟这船是像是那种蓝星古代的木船,哪怕是在平缓的河上,也挺摇晃的。
没办法,只能也回到了船屋。还好里面的艳舞已经结束了,只留下了几位船客坐在各自的位子上平静的喝茶,好似刚才满脸兴奋的不是他们一样。
而那位穿着黑衣的人,却奇怪的蜷缩在角落里,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好像在和某人对话。
看了看周围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白瑜逐渐朝着那人走去。
“说了不要,那可是贤王啊...我会死的。”黑衣人本就矮小的身材,蜷缩在角落更加显得软弱。
但瞬间一改刚才胆小的语气,他又马上嚣张起来。语气与之前推白瑜那人语气很像:“我辈到这世界不随心所欲,那不如死了算了!”
本是一个身体,却好像俩个人在对话一样。不停的转换语气,到最后嚣张的语气已经开始带有辱骂的词汇。
“你没事吧。”白瑜走上前,出声询问。
随着白瑜的搭话,黑衣人瞬间不在自言自语,而是带着有些胆怯说道:“我没事,你离我远点。”
好像是觉得自己说话有点冲,怕白瑜打他。又立马双手抱住头,全身蜷缩起来。明显是被打多了出现的条件反射。
看他的样子,白瑜也没有再追问。在他旁边放了一杯水,便离开了。
而黑衣人等了半天,发觉好像没有挨打。有些谨慎的移开胳膊,看到了放在自己身旁的水。
一只手诡异的拿住了水杯,本来只是平常的水,在他的感觉内却好似一杯温水,暖了他的心间。
很快,船就靠岸了。在岸上的士兵的排查和审核内,白瑜便按照指引走向了离这河最近的一个城市,御海国的遵水城。
白瑜在‘语言翻译器’里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御海国的语言,但庆幸于御海国的语言与谕礼国相差不大,可是说是属于谕礼国的一种方言。
一来到御海国,哪怕白瑜现在不能召唤元素。他也感受到了与其他地方相比,密度更加高的水元素的响应。
在这种情况下,白瑜甚至感觉自己可以召唤出一丝的水元素。但之前教授们曾提醒自己,最好在结束之前不要召唤水元素。
走近遵水城,里面的环境都带着水的那股蓝色,和气质。就连这里的看上去就像是本土的人,瞳孔都是一种淡蓝色。
相比其他俩国,这里的人更加平和。或者说是宛如海水般的平静。
虽然御海国的水系法者都很强,但是这里人对待事物和人都是抱着一种随意的感觉,而且颇为冷淡。
就连白瑜都有些受到影响,有些平静了起来。水系聚现也被引了出来,双眼旁出现了一丝蓝色水纹。
他的样子被城门的士兵注意到了,十分尊敬的将白瑜的银贵卡归还,表示水系天生觉醒者来御海国不需要审核,御海国十分欢迎像白瑜这种水系强者或天才。
本来在谕礼国收到不爽的待遇,和御海国形成了剧烈的差距。这让白瑜对御海国有了不少的好感。
而且士兵还告诉白瑜,在遵水城中一家名叫‘源水’的拍卖行,正在举行关于从海中打捞的奇珍异宝的拍卖。
如果白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下,白瑜点头表示感谢。
排在白瑜后面的便是之前那个黑衣人,士兵本来就说的不算小声。
不同于刚刚的那股懦弱,黑衣人更像是嚣张之下又被环境影响下的安稳。
俩人都听到了这个消息,并且都抱着同样的想法进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