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点点头,因为他就住在东边,所以昨天晚上衙门查案他也是听到了一些声音。
“昨天晚上什么东西也么有查出来,因为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失踪的人口,问了街坊,所有的人都没有说有任何妇女失踪,还有就是朝廷不是有一条律令说,即使是衙门里面在紧急的案子,也不可以私闯民宅,也不可以在晚上的时候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进入民宿里面查案。”
其实昨天晚上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沈瑜也是理解的毕竟已经那么迟了,很多人家都不愿意开门,一些人都不愿意配合调查。
“大人!大人!白大人你在哪里?”远远有人在喊乐白,乐白连忙朝着门外应了一声“我在这边沈师爷得门口。”
那边的人似乎听到了,所以顿时就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乐白就看到萧佐出现在门口“大爷,原来你在这里可让我好找。”
“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那么急?”其实看到萧佐了,乐白整个人还是有些不自然。
“昨天晚上我不是一直陪着仵作,在义庄解刨尸体吗,刚刚的时候仵作查出来了,那个女子,他不是一个妇女,这是因为胀的已经不成样子了,所以才把我们的视线都给歪曲了。”
“慢点说别急。”沈瑜拿了一杯水出来递给萧佐,萧佐接过水连忙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
“你说他不是一个妇女,不会吧。可是他不是个女的难道还是个男的,可是样子不像呀!”乐白疑惑的说到。
“大人,不是这样的……我是说他不是……不是一个妇女,但是没有说他不是……不是一个女的呀。”萧佐知道乐白是误解了他的话连忙解释到。
“他的意思是他不是一个妇女,有可能她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沈瑜看他们一个急得讲不好一个又迷迷糊糊的,就开口对着乐白解释到。
萧佐一听连忙点点头,对着沈瑜竖起大拇指“对对对,就是沈师爷说的那样的,没有错,刚刚五做检查的时候发现,那个女子她的***还是完好的,所以说就赶忙的让我过来找大人,说是之前所有的方向都错了,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妇女。”萧佐总算是讲完了他想讲的那个意思,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噢噢噢!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你说他不是一个女的,还是个男的呢!原来你是说她还是个少女。”
“仵作说了从他刚刚解刨的来看那个女子应该有二十岁左右了,但是就这样还是带字闺中,实在是让人有些觉得奇特。”
的确按照法律上说十七岁,如果还没成婚的话,朝廷就会给那个女子随便许配嫁给一个男人,可是那个女子到现在了,都还没有嫁人,这实在让人觉得有些费解。
“我们现在赶紧去义庄看看吧,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别的线索,还有萧佐你去找画师来,将那个女子的样子画下来,将他的画像贴在大街小巷,里面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我就不信了,在这个尚县,我还找不出一个认识他的人来。”
沈瑜觉得现在的乐白越来越有县令的样子和头脑了,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在进步,沈瑜欣慰的想着,虽然脸上依旧没有表现出来。
“是!那义庄……”他想问那他现在义庄还去不去。
“我和沈师爷一起过去所以你就赶紧去找画师吧!”乐白让萧佐快去,萧佐看了看乐白和沈瑜最后出去了,乐白心里却是藏了私心他不愿意和萧佐呆太久,总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两个人到了义庄,敲敲门仵作开门,见到是沈瑜连忙将自己袖子里面的生姜递过去让乐白含在嘴里,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就带着两个人进了屋子。
解刨房里面还有三个衙役盯着仵作解刨,乐白问仵作现在具体的情况,仵作也如实回答,讲的和萧佐讲的一模一样,也基本肯定了那个女子是被闷死的,而不是所谓的溺水而亡。
“大人你看,这个女子的身上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只有在死后,我们在捞尸体的时候让他有些磕碰,所以有些擦伤,但显然都是死后所为的。”仵作对着乐白说到。
“按照你的意思说就是那个女子他在被闷的时候,一直也都没有怎么反抗可能这个人跟他的关系很熟。”沈瑜看乐白一直不说话就帮他问道。
“是的,如果是死者有大力的挣扎过的话,那么她身上肯定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痕迹,可是她的身上并没有,所以从这里可以推断出来,应该是熟人作案。”仵作说到,乐白点点头,他又想到一点“而且你说是为么死的,一般闷人的工具有两种,一种是被子一种是枕头,那么就是说死者床上的时候被闷死的,而且那个人亲近的,可以进她的房间。”
乐白对着其中一个衙役说到“你去把宋明和桂四儿两个人叫来,就和他们说昨晚查的全部都错了,我们要重新开始查案子。”
那人点点头,一下子就跑了出去,乐白看着他跑的飞快的样子,偷偷对着沈瑜讲到“他是不是因为在这里呆了一个晚上,实在是受不了了。刚刚我对他讲的那些话,简直就是对他的解放,你看它的脸都憋紫了。”乐白即使提前做了措施,一进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这是臭呛鼻得慌。
沈瑜只说了一句,乐白立马止住“大人似乎关注点不太对。”
仵作继续检查,希望可以找出别的不一样,一点的线索。
很快桂四儿和宋明全部都到了义庄,桂四一看见乐白就嚷嚷开了“我就刚到家呀,我连衣服都不敢脱,直接躺在床上就睡了,就是怕大人有什么万一找我的事情,我这起不来床。”
“你也不嫌熏的慌,一进来就那么多话!”宋明和桂四儿两人是两班的捕头除非是遇到很大的案子平日里也很少凑到一起去,两个人是互看对方不顺眼,一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就互相怼。
“就你讲的话不多,闷里闷气的,我就纳闷儿了,你不说话的时候,不怕把自己憋死啊!”然后桂四儿突然看向沈瑜假装歉意的说“沈师爷,我讲的可不是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好家伙,就他刚刚那么一说一怼怼了两个人。
宋明脸都青了,但是乐白看沈瑜他依旧是那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
“别吵了,别吵了,我们现在开始讲正事,你说就你们俩这事儿,能成大器么,心眼儿是一个比一个小。”看两个人都快要打起来了,乐白连忙制止他们。
“大人你之前说,这个案子我们之前调查的所有的方向都错了,那到底是错在哪里了?”宋明比较冷静听乐白那么一说连忙问他。
“这个尸体,并非是一个妇女,可是我们之前查的方向,一直都往妇女那边靠近。所以我们一晚上才会一无所获,刚刚仵作先生给她做了解刨,我们才能得知死者其实还是一个少女,她的年龄,二十岁左右我已经找萧佐去找画师了,待会画师就过来,会给他画一幅画,到时候你们拿着画去寻人会更加方便一点。”
“还是大人,你想的比较周到的确,如果没有画像的话,就会像大海捞针,因为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不见了。”
“嗯,所以这件事情,我就派你们赶紧去查,因为时间慢慢的流逝,我们所剩下的时间并不多。”
“嗯,是,大人!”宋敏和桂四儿两个人都各自带了几个衙役分头行动,过了一会儿,肖作找到的画师,给他带来了义庄叫他带过来画了画像。
两个人拿着画像到处询问那个女子的身份,终于在一家店铺里面,找到了认识那个女子的人。
“这个人,我是认识的呀,以前她就住在我们家旁边,不过她是和她丈夫住在一起的,现在我们都搬家了,所以跟他们也失去了联系,我听说,他们家好像是在城西边,具体是哪里,我也不清楚了。”
“丈夫?你确定就是这个人?”可是乐白不是跟他说过,尸体还是一个少女么,这个夫人怎么说她是跟她丈夫住在一起的。
“怎么会认错,他就是跟她丈夫一起住,这里的,他丈夫平日里出去干活,给有钱人,家中种花种草,她呢就经常会来我们家串门,他们两夫妻感情很好的,从来也都不吵架的,”说着那个妇人指着画像上死者脸上的一点,“你看就在她的眼角,有一点泪痣,很小很小,经常会有人忽略了的。所以说,我不可能认错人,就是他没有错。”宋明也看了看这个画像这才发现确实,在她的眼角下面有一颗很小很小的泪珠,没想到萧佐招的那个画师还是挺细心的,把就连他们都忽略了的泪痣都画了下来。
“那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宋明问她。
“她叫桂英姓李,他的丈夫的话,好像叫做……哦!对,是叫李富贾!”
虽然现在已经知道了名字那么一切都好办了,宋明立马带着人去了城西找到了李富贾并将他抓了起来,只是李富贾对着对着这件事情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所以他不愿意认罪,他说在很早之前,李桂英就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