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彬拿着馒头说道:“老子当然是来劝降的啊,顺便给你送点吃的。”
付岩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压下闻到食物之后,腹中传来剧烈的饥饿感,说道:“楚兄,虽然你我是交情不浅,但是我付岩既然生在大燕,那就不会背叛大燕,如果你是来劝降的,那就不用说了,你回去吧,告诉他们,我付岩生是大燕的人,死是大燕的鬼,是绝对不会投敌的。”
楚知彬望着付岩坚定的神情,感叹道:“我自然是知付兄你的忠心的。”楚知彬将馒头放在桌上,继续说道:“可是付兄,如今的燕王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燕王了,望城中的那些魔族,你应该也见过,他们和我们根本不一样。”
付岩坚定的说道:“楚兄,魔族和你我一样只不过是燕王手下的臂力,而且燕王对那些魔族的管束比对我们要严格的多,所以楚兄不必再说了,我是不会背叛大燕,不会背叛燕王的。”
楚知彬望着付岩的表情,拍桌道:“老子实在忍不住了,付岩,你知不知道如今的燕王早就修炼了魔族功法,与魔族勾结在一起了。”
付岩眼睛动了动,接着坚定的说道:“那又如何,就算燕王修炼了魔功,他依旧是燕王,是我们效忠的王上。”
楚知彬被付岩噎的说不出话来:“付兄,你!”
付岩说道:“楚兄,你走吧,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是不会投敌的,你说我是愚忠也罢,说我虚伪也罢,我是不会判出大燕,另投他国的。”付岩对着门外道:“来人,送客!”
楚知彬知道付岩对大燕的忠心,没想到付岩竟然果真如此不为所动,虽然根本说不通他,但是心中不免对其升起敬畏之心,楚知彬对付岩道:“付兄,就此别过,来日再见,我们就是敌人了。”楚知彬说完就被人“请”出了城。
楚知彬被从城内“请”出来之后,没有在城门口多留,跨上马,策马离开了城门。
付岩问身边的守卫:“人走了吗?”
守卫回道:“将军,一出城就离开了,他好像真的没有带大军在周围埋伏。”
付岩不解的皱眉:“大禹这是什么意思。”真的就是只派一个楚知彬来劝降吗?
楚知彬从龙城外回到了兰城之中,一进城,吴勇就拉着他问:“楚将军,怎么样了,付岩怎么说?”
楚知彬摸摸脑壳说道:“那个,吴将军,付岩他不肯投降来着,我说不动他。”楚知彬走到萧战天面前,跪下去:“殿下,属下办事不利,请殿下责罚。”
萧战天扶起楚知彬说道:“楚将军请起,既然付将军不愿来我大禹,那也不必强求。”
吴勇拉着楚知彬走到一边:“不是说好了,要是付岩不愿投降,就让你绑架他,威胁他吗?你威胁他了吗?”
楚知彬为难道:“吴将军,你不知道付兄的性子,他要是认准了一件事,就是死也不会改的,要是他无意归顺大禹,那就把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愿的,而且,我和他多年的兄弟,实在是做不出来这种事。”
吴勇放开楚知彬,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容易啊。”
温斌言插话道:“吴将军,殿下貌似并没有说过让楚将军威胁付岩?”
吴勇和楚知彬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温斌言,吴勇对温斌言笑笑:“原来是温将军啊”吴勇说道:“温将军,此事和殿下无关,是我与楚将军商议的结果。”
温斌言皱眉道:“以后不要擅自打乱殿下的计划。”
吴勇立即赔笑:“是,温将军。”
楚知彬也赶紧赔笑:“这不我也觉得不妥,所以并没有绑架付岩威胁他嘛。”
温斌言点点头,转开了视线。
萧战天按照所得到的的情报,部署好战略:“既然付岩不愿意归降,那就开始实行第二阶段的计划吧。”
大燕后方,泗溪在皇甫启文和澹台瑾年的帮助下拿下宜城之后,养精蓄锐了一段时间,直到确定大燕只派了十万大军过来,没有后招之后,皇甫启文和澹台瑾年又给泗溪出谋划策,做好各种准备之后。
泗溪终于宠宠欲动,打算进攻崖城了。
崖城地势较高,城池周围都是断路,崖城只有一条出城的路,这样的地势,易守难攻。
澹台瑾年指着地图说道:“虽然崖城易守难攻,但是也容易孤立无援,前往崖城,畅通的道路只有这一条,我们已经将这条路截断了,所以此时的崖城就是孤立无援的状态,只要我们想办法烧掉他们城中的粮草,他们就会成为一方困兽,到时候就只能任我们宰割。”
皇甫启然说道:“崖城建在高出,想要潜入城中并不容易。”
澹台瑾年点头道:“所以为今之计,是要先想到能够悄无声息的潜入城中的办法。”
泗溪听着两人的话,琢磨了半天,终于琢磨明白了:“你们是说偷偷进城?”
澹台瑾年看向泗溪,虽然不抱希望,但是还是问了一句:“女王殿下可有办法?”
泗溪摆摆手说道:“这还不简单,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御兽国的神力?”
“御兽国的神力,传闻御兽国的人善于与野兽沟通。”澹台瑾年眼睛亮了一下:“你是说可以让野兽帮忙?”
泗溪点点头:“虽然我出谋划策不如你们,但是御兽绝对比你们强。”
澹台瑾年心中豁然开朗:“女王殿下可想到了潜入城中的办法?”
泗溪抬脚朝帐外走去,澹台瑾年和皇甫启文跟了出来,来到帐外后,泗溪将手指放在嘴边,朝天吹了声口哨,不一会,远处的天空就出现一个黑点。
黑点逐渐靠近,到跟前的时候,澹台瑾年才看清全貌,那是一只金毛大雕!
大雕飞到泗溪的上空,没有落下来,绕着泗溪转圈,泗溪朝天甩出鞭子,大雕飞下来用爪子勾住鞭子,泗溪利用鞭子,爬上了金雕的背上,被金雕带着在天上飞了一圈。
泗溪摸摸大雕脖子上的毛,从大雕背上落下来,对目瞪口呆的两人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