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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软语诉樽前柔情款款 骊歌闻道上行色匆匆

话说富平见林英等扛了一只极大的斑豹吃吃喝喝的走进村来,心中大喜,忙迎了上去,满口夸赞:“林将军是神人,谁也想不到竟能将这畜生结果了。”林英摇头说道:“侥幸,侥幸!险一些儿将性命送掉了。”说着,和众人进了富平家。林英浑身发软,已经不能动弹,而且双膊又擦伤了。富平忙吩咐家人将他扶到一间静室里息下。

那些打猎的听说林、胡二人将山豹打死,谁也不肯相信,一窝蜂拥到富平的家里。一进门,瞥见一只极大斑豹,睡在阶前,吓得众人倒退数步。胡明带笑喊道:“提防着这豹还没有断气呢!”众人听了这话,吓得连忙回身要走。富平笑道:“用不着怕得什么似的,这是死豹呀!”众人听说是死豹,大家满面羞惭,重新拥了近来,仔细一看,只见那豹的项下露出碗口大的一个窟窿,忙问了究竟,众人伸舌摇头,你惊我诧。有两个说道:“我早就知道胡、林两位将军,定是两位大英雄,大豪杰了。”还有的说道:“我早已说过,人家既然能夸下大口,必然是有一种惊人的本领呢!”

大家正在这扰乱的当儿,有一个小厮走进来报道:“外面有个乞丐要见员外,他自说能够去捉毒蛇。”富平忙道:“快请进来!”

那个家丁忙出来,不一会,带进一个人来。满脸麻子,右边一只眼已经瞎了;头上扎一块旧布,满颈的瘰疠;上身穿一件破烂不堪的袄子;下面穿一条犊鼻裤,百孔千洞,横一块,竖一块的补丁;一双烂冬瓜似的腿上,满发着恶疮,那一股腥臭气,直冲进来。众人嗅着这股异味,不约而同的一齐泛了一个恶心,睁眼看时,只见他一颠一簸的提着一只大竹篮,走了进来。

富平忙上去恭而有敬的双手一拱开口问道:“吾兄下降,小弟有失远迎,望乞恕罪!”那乞丐略点点首。富平又问道:“敢请教老兄尊姓大名?仙乡何处?”那个乞丐摇头说道:“承你问我,自己不知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更不知生在何处。还记得我在关西的时候人家叫我异丐,我想大约就是这个名字罢。”众人见他这个样子,谁也要掩口失笑。

富平向他瞅了一眼,又向那异丐说道:“老兄下降,不知道还肯助兄弟一臂之力么?”异丐点头笑道:“那是自然的。我不来便罢,既来当然是要动手的。”富平道:“不知老兄需用什么兵器?小弟好去预备。”那乞丐摇头说道:“需不着,我自有东西去克服这孽障。”

富平忙命人摆酒。一会子,酒席摆下,便请异丐入席。富平和胡明等接着一齐入了座,那异丐毫不客气,拖汤带水的满口大嚼;甚至还用一双和黑笊篱似的手来做代表,吃得不亦乐乎。在座的几个人,见他一双尊手到碗里来一捞,谁也不敢再去动箸了。他见众人不动手,索性往凳上一蹲,捧着大碗啅啅啯啯地一扫而空,忙对富平道:“快点拿饭来吃饱了,好去动手!”富平连声答应,忙呼家丁去盛饭。他接着一碗饭,风卷残云似的三口两口就吃完了,忙又嚷着添饭。那几个家丁往来不停的替他添饭,像煞走马灯一样,不多时,吃得碗空锅空,才放下碗,拍着肚皮对富平谢道:“我还是旧年在关西一家人吃了一个饱,一直至今还未曾吃过一个饱肚皮,今天多蒙老兄赏赐我吃了一顿,此刻天已大亮,便好去动手了。”富平间道:“可需人随老兄一同去?”异丐摇手道:“需不着,需不着;他们胆小,恐怕要吓杀。”胡明倒有些不佩服,一定要去,还有几个胆大的,也要跟去一观究竟。那异丐点头笑道:“你们既然一定要去,我也不必十分阻止,但是既然跟我去看,须要听我吩咐,才准你们随我一同去呢!”众人忙答应道:“那个当然。”异丐问道:“一共有几个随我同去呢?”胡明一点答道:“十个。”异丐道:“可以,就随我一同动身吧!”

胡明和众人各怀利器,跟着那异丐出了村口,进了山道,谁知那个异丐上了山,健步如飞,轻如禽鸟。众猎户和胡明暗暗诧异。直走了半天,那异丐回头向众猎户道:“此地离嶙峋洞还有多少路?”

众猎户齐声答道:“大约还有半里之遥。”那异丐对他们说道:“你们却不能再向前进了,再进却要中毒的。”众人忙立脚步。那异丐在竹篮里取出槟榔般大小的一把红石头来,每人给了一块,说道:“你们将这块石头含在嘴里,就不会中毒的了。你是要看得清楚,赶紧爬上树去,如果那孽畜来了,切不可声张,我自然有法子去治他。”

众人点头应允,一齐爬上树去,静悄悄候着。只见那个异丐在竹篮里搬出一块大的红石头,安放在山路当中。他就地一连发了几声啯啯啯!他便穿云闪电价的爬了上树。不多时,一阵腥风扑面而来。腥风过去,闪出一条锦鳞大蟒,那一颗癞花头,足有十斗来粗细,刺剌剌的窜到这红石头面前,闪着眼睛,吐出舌尖,便来舐吮。

舐吮了多时,一口便将这块石头吞了下去,霎时只见它浑身乱战,翻身打滚,盘起放开,搅了一阵,将路旁的乱草被它滚得光溜溜的,搅到分际,一伸腰,直条条的僵毙了。异丐在树上,拍掌大笑道:“好孽障!我什么地方都寻遍了,不想你竟在这里害人。”他说罢,纵身落地,走到那条大蟒跟前,在竹篮里取出一把牛耳刀来,将那大蟒的双眼挖下来,又到肚子旁挖了一个窟窿,不知他又取出些什么东西来,放在篮里,向众人招手说道:“你们下来吧!”

众人看到这时,一个个惊得呆了,见他招手才敢下来,都走到异丐的身旁,一齐问他道:“方才那块红石头,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样的厉害?”他笑道:“你们哪里知道,我为了这个孽畜,不知费了多少心血,今天才得成功。那块石头,是我的师兄那里借来的,名叫石雄胆,没有它,永远除不了这孽畜。我在昆仑山,已经看见过它一次了,不过那时我因为没有石雄胆,才未去和他为难。我们师兄借了这石雄胆给我,我的师父又执意命我来灭这孽畜,我又推辞不了,所以才来将它歼灭的。”胡明忙将含在嘴里一块小红石头取出来,对他笑道:“照你说,这个差不多也是石雄胆了。”他点头说道:“正是。这个可是我需不着了,送给你们罢。我此刻要去了,你们回去取些火种来,将它烧化了罢,这蟒名叫什比鳞儿,乃是蛇类中最毒的一种,只有眼睛和胆有用处,别样没有什么用处了。你们可取这干柴来偎着它烧了罢,此刻恕我不陪了。”他说罢,便飞步的走了。

胡明便和众人忙回到宁白村,将以上的事说了一遍。富平惊喜交集,忙命人扛了这干柴引火之物,前去将毒蟒的尸身烧化不提。

再说富平家里有位小姐,名叫淑儿,年方二九,长得花容月貌,浑身的武艺,马上马下十八般兵器,运动如飞。此番她的兄弟被大豹吃了,她又悲又愤,三番两次要去擒大豹,给兄弟报仇,俱被富平拦住不准。她无奈,只得暂且隐忍。可是虽然二九年华,却未有个如意郎君,富平每每见有人来作伐,晓得她生性高傲,便命她自己去选择,她一连择了三四年,终未有一个合意的人家。她就此耽搁下来,高不成,低不就。要想她做女人,非要先和她比试三合,起初倒有个小后生,会几手拳脚的,癞狗想吃天鹅肉,来和她比试,不上三合,俱被她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回去。因此富淑儿的威名,远近皆知。还有几个望梅止渴的朋友,见她这样的厉害,只得将念头打断了,所以连说媒的也不见一个上门。昨天听说汉家大将林、胡二位要去擒兽捉蛇,她的一寸芳心,不禁一动,暗想道:“久闻天朝的人物,十分英武。这林、胡二位,究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一个人。”她急于要一见,无奈自己又是个女孩子家,不便擅自出闺门,惹得人家瞧不起,十分纳闷。到了晚上,夜饭也懒去吃,一个人独坐香闺,手托粉腮,不住的出神乱想,暗道:“如果这两个之内,果真有一个才貌双全,武艺卓绝,将奴家托付于他,岂不是好?”

她想了多时,不禁红晕双颊,芳心突突的乱跳个不住。停了一会,瞥见一个小丫头跑了进来,向她说道:“姑娘!你可知道,现在外面有两个东方上国来的人,他们说是今晚去捉山猫呢。”这两句话,正打动她的心事,忙向她说道:“你可看见那两个人的?”那小丫头答道:“怎么没有看见呢!”她又问道:“是什么祥子的呢?”那小丫头答道:“他们一共来了三个人,一个有胡子的,听人说他是个文的,不会动手;一个黑面孔,比西村老杜乔还要高一尺,说出话来,和铜钟一样;还有一个,却与这个大汉是两样,生得唇红齿白,眼似明星,眉如漆刷,生得十分儒雅,和小主人一样。比较起来,恐怕小主人还要不及他呢。”她芳心早有了主见,便一挥手,那个小丫头退了出去。她暗自寻思道:“原来天朝的人物,也是丑俊不齐的。但是他的武艺却不知如何,若是有全身武艺,奴家便许了他,也算不枉了。”

她整整的胡思乱想到三鼓已过,还未登床安寝。正要收拾去安寝,猛听得外面大声小怪的人声嘈杂,沸反盈天,她大吃一惊,只当是出了什么岔子呢?一操兵刃,纵身出来,迎头就撞着富平。她忙问道:“爹爹!前面什么事闹得这个样子,敢是出了什么岔子么?”富平笑道:“我儿你还不晓得?那只害你兄弟的畜生,现在被上国林将军拿住了,放在前天井里,你快点去瞧瞧。”她听到这话,忙入房放下兵刃,和一个上婢婷婷袅袅的走了出来。到了前面的天井里,闪着秋波一看,只见一只极大的花斑豹,睡在地下,嗓子下面现出一个透明窟窿,鲜血迸流。有两个猎户,架着一个美貌的郎君,往后面去了,只见众人点点指指的说道:“你们看见么,刚才扶到后面去的,他就是林将军,这豹就是他打死的。”还有几个人问道:“难道他被这豹咬伤了么?”众人道:“你哪里知道林将军捉豹的时候,两只臂膊在豹的肋下擦伤,现在到后面去休息了。”她听了众人的话,又喜又悲,又敬又爱。喜的大豹已被他奋勇捉住了;悲的是兄弟被这畜生吃掉了,现在虽然这畜生被他打死,可是兄弟却不能再活了;敬的是他能见义勇为;爱的是他武艺超群,人品出众。她扶着小丫头,可是一寸芳心,早就弄得七颠八倒了。她立够多时,才扶着小丫头径往后面而来。可巧从林英睡的静室旁边经过。她见许多人拥在这间房里,问长问短的,估量八分是林英睡的所在。她不由地走到房门口,止住莲步,慢展秋波,朝他的脸上细细的打量,但见他生得伏犀贯顶,星眼有神,锋眉似墨,掩映着一张俊俏俏的面庞,越显出这英武之气。这时林英也早就在意,却也瞟着眼睛,向她打量个不止。四目相接,互相饱看一回。

此时富平正要到林英房里来慰问,瞥见他的女儿痴呆呆的立在房门口,朝着林英出神。他心中有数,连忙退了出来,暗道:“我倒早有此心,难得她又是这样,这头亲事,倒可以靠得住了。”他却转道他的夫人卧房里面,笑嘻嘻地向她说道:“夫人,你知道么?现在我们小姐看中一个人了。”他的夫人笑道:“看中谁呀?”富平笑道:

“那就是这位打豹的英雄林将军啊!”他夫人道:“就是方才小厮们扶他到上房安息的那个人么?”富平笑道:“不是他还有谁呢?”夫人笑道:“你怎么知道她看中的?”富平便将方才的情形说了一遍,他夫人拍手笑道:“不想这个痴丫头,眼力果然不错!”富平道:“你且慢慢的夸赞,我不过是忖度的意思,还不知道她是否看中,我想女儿的终身,除了这个,再去找别的像他这样品艺兼优的,恐怕就不容易了。你马上到她的房中先去探探她的口气,如果她果真看中了,那是再好没有;设若没意,你可用好言去劝慰她,此事务要办到,你我夫妇得着这样生龙活虎的女婿,一辈子也算有靠了。”

他的夫人,满心欢喜,一连几声不错,忙起来带了一个侍女,径向淑儿的房中而来。走不多时,已经进了她的卧房。她在上房偷看了一会,回到自己的房里,只是发愣,暗道:“我不信,天下竟有这样的奇男子。从外面看起来,竟像一个软弱的书生,却不料他竟有这样的惊人武艺。”

她正自想得出神的当儿,瞥见她娘和着一个侍女走进房来,忙立起来,勉强笑道:“母亲,这会你老人家还没有安息么?”夫人笑道:“我儿!为娘的昨晚听你爹爹说的,上国来了两条好汉,今夜要去捉山猫。我听了这话,大为惊异,我想我们这里几十个狼虎似的人,也没有将这个畜生捉住,他们两人,能有多大本领,难道就能将这山猫捉住了么?谁知竟出人意料之外,据说被捉住的,还不是山猫,是一只大豹,而且是那个姓林的一个人动手捉住的。这样的大本领的人,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她插口说道:“这人不但本领好呢,就是生得也十分漂亮,估量着他总在十八九岁的样子罢。”

夫人笑道:“我儿难道你已经看见过了么?”这句话,说得她两颊飞红,低垂粉颈。自悔失言。夫人见她这样,忙用话岔开。一会子,夫人又向她说道:“我儿,你也年龄不小了,我为你这孽障,不知****多少心,如今还是悬着一头未着实。我儿!今天我的来意,你晓得么?”她也不回答。夫人又道:“在我看,这位林将军一则是身膺皇命,二来是品艺兼全,而且年纪又与你不相上下,在我们两老的意思,就此替你了脱一层手续罢。”夫人说到这里,用眼向她一看。但见她垂下粉颈,一句也答不出来,其实心中早已默许了。夫人又道:

“我儿,我知道你的脾气,所以特地来征求你的意见,请你快些儿答复我罢。”她含羞带愧的只说了二句道:“孩儿不能擅自做主,一切均随母亲便了。”

夫人听了这话,满心欢喜,便回到房中,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

富平自是欢喜,忙去和蔡谙商议。蔡谙也十分赞同,当下便到林英那里,将来意说了一遍,林英还假意推托了一阵子,才答应下来。蔡谙因为急于动身,便请富平择一个最近的吉期,替她们完了姻。

成婚的那一天,诸亲友全来道贺,车水马龙,十分热闹。附近的村落,听说富淑儿出嫁,一齐争先恐后拥来看新郎,究竟是个什么英雄。这看新郎的如潮水一般,你来我去,川流不息,真个是万头攒动。富平一面命人招待,一面叫他们出来交拜天地,好让大家看见。

一会子,由相扶着一对璧人出来,交拜天地。那些看新郎的人,无不啧啧称赞道:“果然是个美豪杰,俏丈夫!”富平老夫妻两个,见了这对粉捏玉琢的佳儿佳婿,自然是喜不自胜。可是又惹他想起自己的儿子来,不免暗暗的伤感,这也不在话下。

一转眼,大三朝过了。蔡谙便连日催促动身。可是他们正在打得热剌剌的情投意合的当儿,焉能一旦撒手分开?究竟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暗地不免又说了许多不得已的苦衷。林英择了一个日子,便要动身。富平也知道他皇命在身,不能久搁,料知留他不住,只得命人摆酒饯行。

席间富小姐手执银壶,满斟三杯,送到林英的面前,低声问道:“君此去,大约有多少日子才回来?”林英答道:“多至三月,少则两月,就要回来的。”富小姐硬硬咽咽的也不再问。

一会子,散了席,林英进去告辞出来,又和富平作辞。富小姐依依不舍的一直送到村口,只说一句道:“沿途保重呀!”这正是:

人生几多悲苦事,无非死别与生离。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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