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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何夜无眠

三人自出了驿馆,过了数个时辰,方才回来,现正是日正中天,午饭时分。

只见驿馆前面停着一辆马车,马车雍容华贵,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所有。三人看了一眼,只道驿馆里又是来了什么显贵的客人,也没放在心上,便进了驿馆里去。

无痴硬撑着身子,慢步走去,不细看去,还真瞧不出异样来。三人刚一进了厅去,只见驿馆之内,花清溪端坐在正座上,看到无双三人进来,黑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百草谷其余弟子,分别站立在两旁,一早就出去的无瑕三人也早就回去了。无悔见到无双等人回来,忙向无双连使眼色,示意无双等人赶紧闪在一边去。

无双眼见气氛有异,不禁暗叫要糟,自从自己附身到这个身体以来,还从未见过花清溪发火,连忙乖乖地闪在一边。

无涯见状,知道避无可避,忙上前道:“师父,我们回来了。”

花清溪扫了三人一眼,只哼了一声,道:“退在一边,等一下再收拾你们。”端过几案上的香茶,轻抿了一口,道:“花无眠,你今年几岁了?”

花无双闻言,抬头看去,只见大堂之下,还有一男子,正低着头,跪倒在花清溪面前,刚才一时惊怕,竟然未曾看见。却说那男子,头上一顶白云冠,一头长发,束在脑后,身着白衫,身材正好,不肥不瘦,却是低着头,看不清面目。无双心想面前此人必是大师兄花无眠了,再看向花无瑕的神情,更是不假。

花无眠答道:“回师父的话,无眠自未断奶,便是孤儿,师父好心将我抱回谷中,至今已二十二个年头了。”

花清溪道:“好,我再问你,你进了这国士府,几年了?”

花无眠答道:“回师父的话,无眠自上次试道大会夺魁,被圣上招入国士府效力,至今已四个年头了。”

花清溪道:“不错,你答的一点都不错。你这几年也是名声大噪,又年少风流,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对吗?驸马爷。”

花无眠闻言,赶紧跪地叩首,竞隐隐地流出了泪来,言道:“眠儿,知道错了,请师父责罚。”

花清溪道:“好,你错在何处?且说来听听。”

花无眠答道:“无眠错在,婚姻大事不该私自决定,应该提前请示师父,让师父做主。”

花清溪叹了口气道:“好,你既然不说,那就请回去吧,天香节之前,我是不会随你去国士府的。”言罢,起了身,头也不回上了楼去。

花无眠仍自长跪不起,见花清溪要上楼,急道:“师父!师父……”

百花谷一众弟子皆不敢出声,眼开着花清溪头也不回上了楼去,花无欢走到无眠面前说:“大师兄,你今日就回去吧,师父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又何必非要如此?”

花无眠抬起头看了无欢一眼,张了张嘴,但最后却没说一个字,只是苦笑了一下。

花无欢叹息一声,不再说话。看了花无眠一眼,相伴着花无尘,打过招呼,上了楼去。

花无悔小声对无双道:“看大师兄这样子,莫非心中真的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么?”

花无双道:“我怎能知道,不过看大师兄刚才欲言又止的模样,应该有什么内情,这就是你我不知的秘密了。”

花无悔看无双卖弄玄虚的模样,不禁好气,随即问道:“你们三个好大胆子,一上午跑到哪里去耍喽?”

无双自不敢将实情告知无悔,只得随便编个幌子,骗了过去。无悔显然不信无双的蹩脚谎言,但也没有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白了无双一眼,不再理他。

花无眠抬起头来,瞧向众人,道:“无痴,你还是玩心不改,这些年功力可有提升?”无痴悻然道:“回大师兄的话,无痴日后一定勤勉。”花无眠摇了摇头,又问道:“无名,可还那么爱饮酒么,应知道,酒乱心神,若嗜酒成性,如何能静心修炼呢?”无名忙道:“多谢大师兄教诲,师弟日后定然戒掉了这酒,再不碰它。”

花无眠点点头,道:“那就好,无涯,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只不过个子长高了些,人也变得俊俏了。”花无涯道:“无涯比大师兄还差着老大一截,日后师弟一定努力,选进国士府,每天听大师兄的教诲。”花无眠道:“一年之后,师兄在国香城等你。无悔师妹,这些年不见,到是长成大姑娘了,人也出落的越发漂亮了。”花无悔闻言,柔声道:“无悔也很是挂念师兄呢,师兄一人在国士府里,一定也很思念百草谷。”花无眠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待看到无双时,张嘴道:“数年不见,小师弟已经长成大人了,可还记得大师兄么?”花无双闻言,忙道:“师弟自然记得,大师兄小时候待我就如亲弟弟一般,无双自不敢忘记半分。”

花无眠甚是欣慰,眼见谷中师弟师妹们,都长大成人,自然是高兴异常。却见到无瑕时,不禁避开目光不敢正眼去瞧,道:“瑕妹,我离谷这些日子,谷中一应事情,辛苦你了。”无瑕看到花无眠的神情,心中好不难受,眼眸一红,就欲流下泪来,强忍着道:“劳烦师兄挂念,谷中平素也无甚要紧事,国士府诸事繁杂,师兄勿要挂心了。”

谷中众人正自叙话,却见无欢下了楼来,道:“师父传话,无涯、无痴、无双三人未经允许,私自出去玩耍,念其初犯,罚三人不得吃午饭,以示惩戒。”三人长吁一口气,一顿饭显然已是花清溪格外开恩,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师父还说,大师兄若是要跪,便跪远些,免得影响他老人家清修。”花无欢又接着道,声音确是越来越小。

花无眠闻言,怔了一怔,随即起身,出了驿馆的门去,跪在大堂之外,仍不起身。谷中众弟子皆叹了口气,各自散去。

国香城分为内城和外城,外城三面环卫着内城。内城里皆是一些皇氏成员的府邸,外城则是寻常官员的居所,再夹杂着各种民居,商铺客栈,酒馆赌档等等,不一而足。时下正值天香国一年一次的天香节前几日,国香城里人山人海,各类人儿皆汇聚在外城里,好不热闹。

国香城外城西南方,有一家药铺,掌柜的姓齐,是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身材微微发福,平时遇人一张笑脸,生意自是红火非凡,眼下时节又自外乡购进了一批香料,这些香料正是制作荷包的绝佳材料,香味绵长续久,清淡又不刺鼻,自是引得城内姑娘少女们争先抢购,险些将门槛踏破。

此刻,齐掌柜的在药铺门前,向着四方团了一揖,笑眯眯地道:“承蒙诸位姑娘们赏脸光顾,齐某的小店生意才能如此红火,但是无奈,齐某上次采办的香料都已尽数卖光,诸位今天恐怕是白来一趟了,万分抱歉。”

台下众少女闻言,顿时吵嚷起来,一时间群雌粥粥,好不闹耳。齐掌柜忙道:“诸位不必着急,我已令店中伙计,快马赶路去进货了,相信明日就会回转,请诸位今日先行回去,明天请早吧,都散了吧,呵呵。”

众少女闻听此话才稍微安下了心,各自散去,齐掌柜命店中伙计,将门前收拾了一番,便收了铺子。齐掌柜背负着双手,悠悠地向后堂走去,一转进后堂,只见堂内杉木圆椅上端坐一个少年,正自悠悠地品着茶,少年身后立着一仆人模样的壮汉,齐掌柜的忙收起笑脸,躬身上前,附身道:“离火不熄,圣教永存。卑下该死,让公子久等了。”

这一主一仆,便是莫央生与稚奴。莫央生闻言,优雅地将茶盅放到几上。微微一笑道:“无妨,眼下教内好些地方上,都要使到钱,难得你在此处生意做得如此红火,自当是为教内分忧,万分难得。本公子回教之后自当为你美言几句。”

齐掌柜闻言,连忙道:“如此多谢公子。”

莫央生道:“那件事,现在进展如何,详细说与我听。”

齐掌柜道:“是,回禀公子,卑下自从得知了这个计划之后,便细心安排。现如今,我们教内的密谍早在数月前就已经潜入皇城,并且将皇城里面的所有机关暗哨都一一记录下来,绘制成图,公子请过目。”言罢,从怀内掏出一张草图,展开递与莫央生。

莫央生接过那草图,细细地查看起来,有什么不解之处,便要齐掌柜的解释给自己听。片刻之后,莫央生闭上了双眼,那草图便详细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莫央生伸出双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齐掌柜的大功一件,有了你这份草图,那东西便如囊中之物,光复我教,指日可待。”

齐掌柜道:“天香节前后,皇城之内的防备定然松懈,再加上天香公主大婚,借此之机,正是我们动手之时。”

莫央生道:“此事,非同小可,万不可大意。我们再商议一下,得手之后的退路。”齐掌柜忙附身上前,二人便悄声密议起来……

天色已晚,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在了天上,皇城驿馆大堂之外,花无眠依然跪在那里,闭着双眼,纹丝不动,犹如一座石雕。

晚饭之后,无双无所事事,信手闲逛,看见无悔房间虚掩着门,便蹑手蹑脚,悄悄进了房去,却只见,无悔背对着自己,坐在圆桌前的小木椅上,手里不知道正在鼓捣些什么东西。佳人倩影,最是醉人,无双看了一阵,终是难耐,便走上前去,定睛一瞧,原来无悔手里正在穿针引线缝着一个荷包。无双道:“想不到八师姐,手儿还这么巧,这荷包可真好看呢。”

无悔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吓了一跳,转过头来,抚着胸口,看到是无双,便嗔着打了他一拳,道:“你是属老鼠的么,吓死人了。”

无双嬉皮笑脸地坐在无悔面前,道:“嘿嘿,我没事做,看到你门没关,便进来瞧瞧。”

无悔假装生气,道:“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么,这么晚了,进我的房间,让别人瞧见了,我不要活了。”

无双道:“嗨,我为人正直,问心无愧,还怕别人去说了。”

无悔皱了下鼻头,道:“呸,你的脸皮当然不怕了。”

无双嘿嘿傻笑了一阵,一把夺过无悔手里的荷包,明知故问地道:“这是什么东西?当真好看。”

无悔闻言大羞,起身便要去夺,又怎么是无双对手,夺了好几下都未得手,大急之下,掐了无双一把,无双吃痛,只好乖乖地双手奉还,无悔道:“女儿家的东西,你最好莫碰莫问。”

无双悻悻地道:“天香佳节,女孩子要亲手缝制荷包,送给心上的人儿,不知道八师姐,这荷包是要送给何人的?”

无悔大窘,将荷包藏了起来,道:“不要你管,反正不是送给你的便是。”

无双闻言,只是笑也不说话,双眼直直地瞧着无悔,无悔受不过无双的目光,以睡觉为由,将无双轰了出去。

无双自无悔房里出来,心情大好。想起白日里无痴受了伤,便转进无痴的房间去瞧瞧。只见,无痴正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双眼呆呆地望着前方,连无双进来,都不知道。无双上前大吼一声,吓了无痴一大跳,无痴定了定神,瞧见是无双,微怒道:“你是属老鼠的么,吓死人了。”

无双道:“怎么都是这句。”

无痴不知所谓,道:“你在说什么啊?”

无双道:“没什么,突然想起你受了伤,过来瞧瞧你的伤可好些了。”言罢,便退去了无痴的裤子,只见那伤口都已愈合的大半,伤口四周,泛着粉红,那伤口在无痴白白的屁股上格外刺眼,就如一块胎记一般。眼见无痴已无大恙,无双便放下了心。道:“我刚进门时,看见你在发愣,你刚才在想什么啊?”

无痴道:“别人的心思啊,你最好别打听。”

无双吃了瘪,道:“呦呵,别以为我看不出,我刚进门的时候,你的双眼偷着淫光,肯定是想无欢师姐了,是不是?”

无痴闻言大惊,连忙伸手捂住了无双的嘴,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道:“你想死么?”

无双摇了摇头,无痴放开了无双,叹了口气道:“老九,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明知道,无欢爱的人是四师兄,心里面却还想着她。”

无双回道:“你不是很傻,你是非常傻。”无痴闻言扬起了拳头,就要揍下,无双忙道:“师兄啊,你心里面喜欢无欢,却又不敢告诉人家,人家怎么知道你的心意呢?你又如何知道无欢心里的想法呢?”

无痴闻言大喜,兴奋地道:“你是说无欢心里也……”

无双果断的道:“没有,无欢心里绝对没有你,她的眼里只有四师兄。我想说的是,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无痴颓然地趴倒在床上,只默默地说了一个字‘滚’。无双便识趣的退出房去,留下无痴一个人在那里伤脑筋。无双从无痴房里出来,进了自己的屋子,取过面盆,去后面打洗脚水。

无双进了后院,取了热水,正要转身回房,却只见从房顶之上悠悠地飘下一物,掉进无双的洗脚盆中,无双定睛一瞧,不禁纳闷起来,‘奇了怪了,哪里来得瓜籽皮。’抬起头来,向屋顶瞧去,刚一抬头,又是一个瓜籽皮落到了自己的脸上。

无双好奇心起,心里寻思,屋顶一定有人,且让我上去瞧瞧。思定便把洗脚盆放在一边,顺着后院中的晾衣架,便爬上了屋顶。

无双上了屋顶,四下里一扫,借着月光,远远地看到在屋檐上趴着一个人,身着一身黑衣,身材矮小,不似大人模样。无双心想‘深更半夜,趴在房顶上嗑瓜籽,好情致啊,且让我看看你是谁?’无双猫着腰,蹑手蹑脚地靠近那人,尽量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待走的近了,定睛一瞧,无双不禁哭笑不得。

只见那人,是一个女子,满头青丝盘成一个垂挂髻,垂在两旁,身着一袭黑衣,背上背着一个包,手里拿着一包瓜籽,正吃得津津有味,却只见,那女子伸手捏出几个瓜籽,扔进嘴里,嘎嘣一声,咬开外壳,舔出瓜仁,小嘴一鼓,吐出瓜籽皮来,悠悠地向下面飘去。这女子显然还不知道无双此刻已经出现在自己背后,吃到高兴处,两只脚儿还一上一下来回的踢啊踢,无双不禁想起白天,甩向自己的那只鞋来。

无双恶作剧的一笑,伸手入怀,掏出一件物事来,扔向那女子,口中道:“看飞镖。”

那女子猛然听到声音,吓得浑身抖了抖,手中的那包瓜籽也抖出去一半,定睛一瞧,却见黑暗中一个黑色的东西向自己飞来,女子忙起身躲开,好在无双未下杀手,否则猛然之中,又无防备,这女子是万万躲不开这一镖的。

饶是如此,女子也吓了个够呛,待那女子定了神来,仔细一瞧,来人原来是无双,少女便低声说道:“你是属老鼠的么,吓死人了。”

无双闻言,微微一愣道:“怎么今天都这句!”

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今天白日间那小贼。少女闻言,不知所谓,道:“你说什么啊?”

无双回道:“没什么。你在这里干嘛?”

少女知道无双心地善良,不会伤害自己,便道:“要你管,白天我不是说了么,今天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你这么快就忘了啊,小师弟。”

无双听到少女叫自己小师弟,不禁着恼,道:“在下当然不敢忘记,只是没想到,千珑小姐,这么快就来找场子。”

千珑听到无双叫自己的名字,不禁有点惊愕,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无双也不答话,接着道:“你信不信?假如你再叫我一声小师弟,我便要你再也开不了口讲话。”

千珑从未见过无双这幅表情,当真还是被唬到了,道:“不叫就不叫么,至于么!”

无双又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问你在这里干嘛?”

千珑答道:“看戏啊。”

无双惊异得道:“看戏?”

千珑连忙伸手做了一个悄声的表情,“哎呀,你小点声啦,别让别人发现。”

无双仍回不过神来,道:“什么戏?”

千珑向屋檐下努努嘴,悄声道:“你自己看啊!可有意思啦。”

无双顺着千珑指给的方向瞧去,只见驿馆大堂之外,无眠仍在跪在原处,而他身边却不知何时多了一女子,无双聚神瞧去,依稀可以分辨出那女子便是二师姐花无瑕无疑。无双顿时大感有趣,忙蹲下身子细心瞧去,千珑看到无双的表现,得意的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无双看到花无眠与无瑕二人,嘴唇稍动,似是在交谈什么。不耐烦地道:“行了,别啰嗦了。我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感情八卦并不是女人的专利。

千珑看到无双的样子,不觉好笑,趴在屋檐上,挪了挪身子,悄声道:“喂,你趴下来啦,让别人看到,就不好玩喽。”

无双闻言,乖乖地趴在千珑身边,仍目不转睛的盯着堂下二人。千珑拿过来那撒了半包的瓜籽,对无双道:“嗳,吃不吃瓜籽,很香的。”

无双头也不转,答道:“你自己吃吧,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偷来的。”

千珑闻言,扬起了小拳头对着无双比划了几下,终究没有打下去,撅起小嘴不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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