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皇城附近官道上,一队士兵护卫着两辆马车缓缓前进,马车上插着“战”字旗。
道旁树林里,一队黑衣人早已埋伏在这里。
“大哥,他们来了!”一个黑衣人指着车队说道。
“准备,等他们靠近直接出手!不留活口!”大哥说道。
车队渐渐靠近,黑衣人突然跳出,向士兵袭击而去。
守护的士兵还没缓过神来就被皆数杀死在地,两个黑衣人掀开第一辆马车的门帘准备对车内的人下手。
可当他们准备进入时,身体直接倒飞出来,砸在地上死了。
“大哥,是短箭!”一个黑衣人从已经死了的同伴身上拔出一支小箭说道。
“可恶!让他们跑了!赶紧把这里处理了,去追他们!”
山间小道上
“义父,为什么不走官道非要走这条小道。这里虫子那么多,树木还那么密根本不是人能走的。”战骁挥舞着砍刀砍下挡路的枝叶问道。
“骁儿,再世为人就得留一份心眼,你想想皇城里针对我们的势力还少吗?我们的守军里可能也会有他们的耳目,就算是最亲近的人在利益的轮番攻击下都会臣服,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有的只是无尽的利益。”战渊踢开一块土块说道。
“但是义父,我认为做自己就好了,不必在意别人的想法和目光。”
“哎!骁儿你还是太年轻了,义父送你一句话‘处人事留心眼,开弓箭难回头’记住了,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得照着我这句话来做。”
“是义父!”战骁砍下最后一段树枝,放眼望去远远地看到了一处城池。
“义父,那就是皇城吗?”战骁问道。
“对啊!当年我出兵去雁难渡的时候就是在皇城,你主动跟随我的。想来已经有十三年了,十三年你从未跟我回过皇城,这次办完事后我带你好好转转。”战渊笑着说道。
随后两人走向了城池。
“站住!进城先搜身!”一个士兵叫住了准备进城的战渊二人。
“搜身?皇城什么时候有这规矩?”战渊皱着眉问道。
“这是国舅提议,由圣上亲自降下的圣旨,尔等贱民只需服从即可,何来如此之多的问题!”士兵说着就往前来搜身。
“大胆!义父是雁难渡守军之帅,北燕镇南王,岂是尔等军士所能碰的,把手拿开!”战骁一把打掉士兵伸过来的手,并掣出佩剑抵在士兵脖子上。
“围起来!不要让他们跑了!”
站在城门旁的几名士兵听到守门将领的命令赶紧将战渊二人围起来,以矛头对准二人。
“吾乃雁难渡镇南王,尔等居然如此造次,战骁!每人卸掉一只手!”战渊拿出象征着身份的腰牌,腰排黄金表面上刻着“镇南王”三个鎏金大字,背面刻着一个“圣”字。
守城将领看了一眼感觉到一丝杀意,才发现战渊的身份是真的,赶紧跪下来求道:“战将军,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罢了!”
“战骁动手!此等害国害民之徒理应当杀!”战渊用威严的口气说道。
随着战骁的落下守城将领的手臂直接飞出去,血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护城河中。
将领撕心裂肺的嘶吼,没过多久就倒在地上死了。
其余的士兵看到自己的上司死了赶紧磕头求饶唯恐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算了,骁儿暂且放过他们吧!正事要紧。”战渊阻止了战骁的动作,转头对他们说道:“今后若你们中的任何一人对百姓做出任何伤害举动,小心自己的脑袋和身子分家!”说完,战渊就带着战骁大摇大摆地走进城门。
几个士兵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也不敢抬头,更不敢动,害怕因为自己一个小动作就被战骁削掉脑袋。
城内
战渊带着战渊直接往皇宫走,一路上战骁看到不少官员带着侍卫和家眷在游玩,甚至于有些官员看到战骁注意他们时,还用轻蔑的眼神打量着战骁。
他们心中想“这么两个剑客穿的破破烂烂的,肯定是乞丐或毛贼。”
更甚于有些官员看到战骁两人往自己方向走过来时直接拉着家眷躲到一边把自己的钱袋捂得严严实实。
“骁儿,看到了没?这就是所谓的达官贵人,家产万贯却又一毛不拔。这就是当官,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回皇城谋一份差事了吗?”战骁用轻微的声音对战骁说道。
“‘不官不仕,明哲保身’真正有智慧的人都把自己隐藏,不会让别人抓住自己的把柄。”战渊继续说道。
“知道了义父!”战骁点点头说道。
“喂!你两个,站住!”战渊两人走到皇宫东门,刚想进去。
却被守门的士兵拦住了:“你两个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皇宫!”
“镇南王,战渊。”战渊淡淡地说道。
“还镇南王!我还是圣上呢!赶紧滚,不然你就死定了……啊!”禁军士兵发出一声惨叫。
战骁抓着禁军士兵的手臂用力地捏着,士兵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要碎了一般。
“何人在此喧哗!”一个禁军统领带着一队禁军走了过来。
“镇南王,战渊!”战渊把自己的腰牌抛向统领,统领接过来脸色一变赶紧跪下来:“战将军,请恕我管教不严之罪。”然后双手捧着战渊的腰牌送回来。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直接拉下去铡了!还有你是谁?”战渊冷冰冰地说道。
“我叫石灿,是皇宫外墙的一个禁军统领。”石灿战战栗栗地回答。
“行了,赶紧把这人拖下去,省的在这碍我眼!”战渊不耐烦地摆手说道。
“来人!把这人拖到西街直接铡了!”石灿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士兵架走那名还在嚎叫的士兵往西街走去。
“你,带我们进去!我要面见圣上!”战渊命令道。
“是!战将军!”石灿不敢有误,赶紧领着战渊走进东门。
远处阁楼上
“呵呵!战渊还是这么杀伐果断啊!这一点我两比不上咯!”霄云拿着一壶酒往自己嘴里倒。
“你不也一样吗?年轻时你还和他比过呢!但是你在比武还不是被他比过去了吗?”凌天坐在木桌旁细细品着一壶茶水。
“我说你老喝茶干嘛?喝酒啊!”霄云说道。
“你自己喝吧!北疆那块地方酒肉多茶水少,这次来皇城了不得让我喝个痛快啊!”凌天笑骂道。
“主子,相国府那边有动静了。”一名探子走进来说道。
“得,凌天去看看那相国能闹出什么幺蛾子吧!”霄云放下酒壶说道。
“走吧!”凌天站起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