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今日为什么连个鬼影都看不到。”陈善走了好几条街一个寻街的都没看到,只有他一人孤零零的走在街上,也不知道这程府在哪里,门朝那边开。
“早知道就带个人出来了,省的自己在这里吓晃悠。”陈善嘀咕着,灯笼的光芒驱散眼前的黑暗,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程府的门前,两方硕大的石狮子庄严威武,不愧是将门门前狮子都比其他人的要大一些。
“咚!咚!咚!”陈善拉着门环敲了三下,不一会儿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探出脑袋,问道:“何人在此敲门?”
“我是陈侍郎之子,陈善。与你家大少爷程处默是好友,深夜来访有要事相商,这是我爹的印信。”陈善把怀中印信递了过去,小厮打开一看,作了一礼说道:“原来是陈公子,先请进来!大少爷说过你来了直接就带去找他,不过现在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先要去通报一声。请先随我去客厅。”
陈善一脚踏入程府,想到这些事情好像有点不寻常,好像以及安排好了的样子,一直都是那么理所当然,而且让他觉得有点太过顺利了。
陈善跟着小厮来到客厅,却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一位妇人,端庄贤淑的模样。
“想来你就是默儿说的陈公子了。坐吧!”妇人指着左边的位子,陈善先是一礼,说道:“多谢程夫人。”
“叫我婶婶,你也算是默儿的过命交了,不知道你深夜到访到底是什么事情。”
陈善没有立即回答,在心中想着,思前想后还是绕不过去,无奈的说道:“今日百官进宫,我想是与当今圣上有关,而且这紫薇帝星暗弱,怕是圣上性命堪忧!”
“哦!想不到侄儿也懂命理之术,今日你程叔早些进宫,也不知道是何事情,已经去了数个时辰了,眼看着天就快亮了,不知道事情有没有解决。”程夫人也是轻叹一声,转而说道:“到底是妇道人家,这些事情比不得男子,不过你来这里等下你家人是着急了,等下我差人送你回去。”
这就下逐客令了?看来这位婶婶也不是省油的灯啊!看来只能如实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了。
“婶婶,且慢!我还是有事相求的。”陈善叫住程夫人,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程夫人看着一脸严肃的陈善,突然一笑,道:“你这小子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看来默儿肯定是在你手里吃了亏,要不然也不会如此。”
小程这小子该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陈善细想到,自己也没什么把柄或者痛脚在他手上。
“好了,别瞎捉摸了,真不知道你这个木头是如何讨女孩子喜欢的。”程夫人看着陈善皱眉苦思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有在哪里乱猜。
陈善也是一头雾水,只好点头应是,好不尴尬的样子。
“陈善,你来了!”程处默人未到声音先到,老远就听到他的声音,接着一人跨门而入,陈善就看看程处默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娘你怎么也在?”程处默进来见到客厅上的两人,连忙收敛自己,规矩的站在哪里,看来程夫人的威慑力远比程咬金要强。
“你的救命恩人来了,我自然要来看一下,就你这鲁莽的性子,怕是招呼不好他人。”程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都是关心的样子。
陈善看到这一幕不由想起自己母亲见到自己泣不成声的样子,心中很是低落,因为不久他又要准备外出远行了。
“你来找我什么事情?应该很重要吧,要不然你也不会大晚上过来。”程处默的话打断了陈善的沉思,抬头看了一眼,说道:“确实有要紧之事,今日程叔叔应该早些被召入宫中,我想应该是皇上出了什么变故,如果没错的话,现在圣上已经······”
陈善本来要说出驾崩二字,却发现程夫人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样,连忙就将这两个字憋了下去。
程夫人起身,说道:“默儿,你带善儿一起来书房。”
程处默看着突然准备换地方,心想这里不会是挺好的,不过也知道停自己母亲的话,领着陈善一起往书房而去。
“吱!”程夫人推开书房大门,三人先后走入书房。程夫人找了个地方坐下,说道:“默儿,关门!”
“哦!”程处默关上房门,然后说道:“为什么突然就换到这里。”
“隔墙有耳,这里有你父亲布置的法阵,等闲之辈无法偷听我们的谈话。”程处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是规矩的坐在陈善的对面。
“好了这里安全了,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婶婶,既然如此,侄儿就直说。现在皇上已经驾崩了,群臣觐见怕是要选出新君,但是,我知道皇上只是假死,乃是离魂之症,我也经历过这个事情,只是到那阴曹地府走一圈而已。但是如果让那个心术不正之人破话了皇上的龙体或者是作法,皇上怕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你是如何知道皇上已经驾崩了,别和我说那星象之说。如今知道只有入宫之人,宫外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你可不在这少人之内。”程夫人看着陈善,眼神平静非常,却是给陈善带来了不少的压力。
“婶婶,不信那星象之说,我也没有办法,正是我看到那紫薇帝星只是暗弱,并不是掉落,虽然在能确定皇上虽然已死,但不是无法救治或者是谨防宵小之辈而已。”
“那我也不能凭你一人之言,定夺什么,说吧你来找默儿是不是找他让你进宫。”程夫人一针见血的问到。
陈善也没有否认,点头说道:“如今时局动荡,各方在窥视我大唐疆土,而且国内刚遭受大灾,人心还尚未定,如果当今圣上再出什么事情,我怕这王朝怕是要崩坏离析了。”
程夫人觉的陈善的话有点危言耸听,但是其中的厉害关系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但是万一没有发生也是会牵连整个家族的,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种事情还是要好好考究的。
“那你是要找人带你进宫!?”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