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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倚红内院

风逸寒心中叹息一声,道:“至于对方为何要杀与此画有关联的人,我料你也不知道,因为此中原因,就算你家宗主也不一定知晓!好,我说完了!”听到此处,楚含烟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当今江湖中,不知何时居然出了你这样一号人物,我“七杀”竟没有任何关于你的信息,你到底是谁?”风逸寒道:“我乃无名小卒,姓名不说也罢,你回去带话给你们宗主,南宫府中那幅画已到我手中,若要此画,找我便是!不要再去南宫府!”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又道:“我料这幕后之人与南宫府定有说不清的瓜葛!不然何须做如此多的动作,直接杀人越货便是,岂不简单,如此做作,有投鼠忌器之嫌!”楚含烟看着风逸寒,神色极是复杂,那感觉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似是惊讶,又有愤怒,还夹杂着些许赞赏,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道:“仅凭这些线索便能得出如此多的信息,江湖上如你这般聪明之人确实不多!”说到此处,楚含烟轻轻拭了拭嘴角的血丝,她的脸有些苍白,看风逸寒的眼神少了几分戾气,却多了两分温婉,在夜风中看起来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凌人秋在一旁看见,心中不觉升起一股醋意,对风逸寒恨声道:“臭小子,少在我们堂主面前卖弄,班门弄斧,雕虫小技,哼!”风逸寒转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楚含烟看了凌人秋一眼,愠色道:“你不要说话!”转过头对风逸寒道:“今日之局已了然,我“七杀”朱雀堂在此经营数年,如今数年之功毁于一旦,今日你还有何要求,尽可明言,如若我等确实做不到,你杀了我等亦无用!如若无事,我等就此离开!”风逸寒高声道:“段平,你出来!”话音刚落,一个黑衣汉子从墙角的一处隐秘处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他走到风逸寒和楚含烟身前,向楚含烟躬身叫了一声“堂主”。楚含烟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个黑衣汉子,眼中有些疑惑,凌人秋凑上前对楚含烟道:“堂主,此人叫段平,去年入我堂中,一直在我手下办些杂事,这两日我让她看护南宫婉那妮子,谁知被这个人”说到此处指了指风逸寒,“被这个人劫走了,段平还透露了我堂中的一些秘密,此人着实可恨,该杀!”

风逸寒冷冷看了凌人秋一眼,道:“你若不带我来,我怎能到得此处,如此说来,你更该杀!”凌人秋听了此话,老脸一红,一时语塞,楚含烟看着段平,眼中掠过一丝杀意,段平突然感觉一阵心虚,对着楚含烟跪了下去,对楚含烟扣首道:“堂主饶命!堂主饶命!”风逸寒皱了皱眉头,对段平道:“你起来!”段平伏在地上不敢起身,风逸寒又道:“我让你起来!”说话时用手拉了段平的左臂一下,段平的身体竟马上站将起来,想要再次跪下双膝却跪不下去,只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大力将自己的膝盖托住,段平虽然是站着,那身体却像是一张弓,弯腰驼背,头低垂着,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楚含烟对风逸寒道:“你叫此人过来是何意,尽可明言。”风逸寒道:“我要你答应我,放过他,从此不再找他麻烦!”楚含烟略一沉吟,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回首对段平道:“段平,今日我饶了你,望你走得越远越好,我堂中任何秘密,不得再向外透露半点!”段平对楚含烟连连叩首答应,“好,你滚吧!”段平站起身来,又向风逸寒磕了两个头,道:“恩公今日相救之情,段平他日必有一报。”风逸寒笑了笑,道:“去罢。”段平又向二人作了一个揖,然后快步离去了。

楚含烟对风逸寒道:“此事我已答应,不知还有何事?”风逸寒捏了捏鼻子,对楚含烟道:“我来之前,此处曾有过一场搏斗,来人是一群公门中人,还有一名女子,如今他们已被你们抓住,可有此事?”楚含烟怔了怔道:“原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看来你和那帮人是一伙的!知道他们到过此处!”风逸寒笑道:“堂主你过奖了,虽然我与他们也相识,我之前却并不知道他们到得此间。”楚含烟奇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风逸寒道:“我来时就已发觉,此间有两种胭脂香味,一种是堂主身上所有,还有一种是出自另外一名女子身上,此种脂粉,含有西域异种曼陀罗的成分,用者极少,恰巧时常用此中脂粉香味之人,我非常熟悉,所以,我料定她来过此处,至于公门中人,那是因为这墙角处还留有六扇门中皂衣的布料,此地面虽然已被冲洗过,但是墙角依然有血迹留存,那是明显打斗过的痕迹!”楚含烟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有你这样的人做对手,真是“七杀”的不幸,但今日之事,绝不会就此作罢,他日再见时,你要小心了!”

风逸寒笑道:“多谢提醒,也劳烦你告诉你们宗主,欢迎他随时找我,只是在下名不见经传,又居无定所,四海漂泊,能不能见到我,终是要看缘分!”楚含烟冷笑道:“大丈夫敢作敢当,为何不敢留下姓名,如此做作,岂不遭人耻笑!我回去若是向宗主禀报,宗主问我对方姓甚名谁,难道要我说只因为对方胆小如鼠,害怕寻仇所以不肯透露姓名?”风逸寒深知江湖险恶,自己曾经做下的灭门惨案就有几起,赤羽帮被人围剿之景仍旧历历在目,如今自己顶的是宇文麒的名号,用的是宇文麒的肉体,自己在宇文府度过这许多光景,也渐渐感觉自己已成为宇文府中的一员,到时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宇文府引来血光之灾就不好了,所以在外尽量隐藏自己的身份,以免节外生枝。如今听楚含烟如此相激,却并不上当,哈哈一笑道:“我本无名小辈,并非什么大丈夫,堂主你太抬举我了,如今想想,无名这个名字的确好的很,无名的无,无名的名,在下既没有名字,也没有名气,好,我就叫无名了,堂主回去对你家宗主说,我乃江湖漂泊客无名是也!若要寻我,在江湖山水间,一切随缘,无名随时候教!”

楚含烟气的七窍生烟,几次想套出对方的底细,却都碰了软钉子,却又别无他法,心中正在盘算着回去如何给宗主交差,想到今日之败必定受到宗主惩罚,心下不禁黯然,凌人秋看见楚含烟面有忧色,心中又升起一股怒气,凑上前对楚含烟道:“堂主勿忧,此人说自己叫无名,说不定他真是没有爹娘,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若宗主问起,我们如实相告便是!”话音刚落,凌人秋只觉得一阵风向面门而来,来不及闪躲,只觉得面门被扇个正着,凌人秋身体躺倒下去,又努力挣扎起来,仔细一看,那凌人秋面门一个红色的掌印,口中吐出一堆血沫,中间还夹杂着几颗白色的东西,细看之下,原来是几颗牙齿,风逸寒站在一旁,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对楚含烟道:“你的属下该管管了!”楚含烟皱着眉看了看凌人秋,叹了一口气,凌人秋平日对自己的面容颇为自负,而如今却被风逸寒搞得如此狼狈,心中狂怒已极,怒吼一声,凝聚了全身功力,准备向风逸寒冲去,看样子是要与对方拼命的架势。

楚含烟突然喊到:“牛胜龙,拦住他!”牛胜龙从黑暗处一个跳跃到了凌人秋身后,一把抱住了凌人秋,那动作一气呵成,极是迅捷,凌人秋挣扎了两下,便动弹不了了,楚含烟转过头对风逸寒道:“今日来那女子在此院二楼东面第二间房,其余的公门中人在里面那一进院内,我已撤去看守,你可自去解救。我朱雀堂所有人众今夜全数离开此地,今日的梁子,他日再清算!就此告辞!”说完打了个奇怪的手势,在场的数十人全部向外面撤去,不一会,就走得干干净净,整个院子里只剩下风逸寒一人,树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风灯在夜风中摇曳,风逸寒站在庭院中间,迎着凉凉的夜风,突然感到一阵孤独,想起刚才自己说的“无名”,其实自己早已经死掉了,现在是再世为人,用的是别人名字,也是别人的身体,凌人秋说自己无父无母,从石头里蹦出来,本是一句戏谑之语,但确实像极了自己如今的写照,所以自己才会忍不住出手打了凌人秋一嘴巴,因为他嘴巴实在太臭,说出来的话简直臭不可闻!转念一想,难道自己真的是孤独的么,不,至少还有青青,青青对自己最好,最真诚,宇文傲和韦玉如对自己也不错,香姐和玲儿对自己也很好,想到此处,心中又暖了起来,当然,宇文府中还有一个对自己不好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慕容莹莹,想到慕容莹莹,风逸寒又不禁看了看二楼东面第二间房,他早已知道,慕容莹莹已到了此处,因为慕容莹莹身上的脂粉香味是每天都闻得到的,那种奇特的气味也是慕容莹莹独有的。不管怎么说,他终归在名义上是自己老婆,想到此处,风逸寒迈出步子,准备走上二楼,突然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一些易容之物,开始在脸上涂抹起来,不一会,风逸寒的脸已变成一张面色黝黑的中年人的脸庞,正准备上楼,却听见一阵脚步声急促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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