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够了,那还不快滚?”安灵枫语气轻柔,但里面的凌厉倒是将她的不耐烦表现得淋漓尽致。
“是是,我们马上滚!”不过二级战士的苏广那里敢违抗这个姑奶奶,连忙带着手下的人落荒而逃。刚走到门口,安灵枫的声音却如幽灵一般窜到那些人的身上,“这个酒楼本姑娘买下了,这位大哥以后可要多照应哟!”
“是是,一定的一定的!”苏广回头哈着腰点头,身边跟的小厮们也都弯着腰,点头捣蒜。
“行了,都走吧!”安灵枫摆了摆手,那些人如获大赦般的跑开了。
看热闹的人还没有走开,安灵枫也不理会那些人,轻灵的从扶手上跳起来,将还怔愣的老板娘扶起来,“好了,老板娘,饭钱我也付了,那我就先走了。那个人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一听安灵枫是付的饭钱,老板娘看向店小二,而店小二只是摇头。老板娘连忙上前拉住正要走的安灵枫,“这位姑娘,今天的饭钱根本用不了一千金币,而且姑娘今日帮我解了围,那顿饭钱就不用了。只是那一千金币,可能没法还你了,那一千金币,就当作姑娘买下这酒楼的资金吧。我现在便去将那契据找来,交与姑娘你。”
“哎哎,老板娘请等等。”安灵枫连忙拉住要上楼去找契据的老板娘,笑着说道,“老板娘你这酒楼再怎么说也不至一千个金币啊,再说了,那顿饭也不能白吃不是,就当是饭钱吧!”
谁知道那老板娘听了安灵枫的话反而抹了一把泪,“姑娘你有所不知,如今我这酒楼出了那样的糗事也算是开不下去了,那些收购酒楼的,知道我这里缺钱,使劲的压缩着价钱,如今我这也是走投无路了,但是姑娘爽快,至少保住了这个我曾经辛辛苦苦经营的地方。
虽然姑娘不收了这酒楼,我很高兴。但是,那苏广听了消息,定然又回来找麻烦的。”
一听这话,安灵枫倒有些犹豫了。想到自己到这个世界确实没有一个固定的“家”,总是跟随着漂泊,每一个落脚点,这样一想,心里突然一亮,拉着老板娘的手道,“老板娘不如我们到屋子里面去商量吧!”
老板娘点了点头,给店小二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安灵枫上楼了。
老板娘给安灵枫倒了一杯茶,自己却到自己房间的一个柜子旁翻找着什么。
安灵枫自然明白老板娘的打算,但是如今也不缺钱的她,自然也不会占了这个可怜人的便宜,一口茶水喝下去,安灵枫先开口道:“老板娘,这家酒楼我买下,但是价格呢,我是按你以前的原价来买,你看着可好?”
老板娘拿了一个上锁的小匣子,走到安灵枫的跟前,脸上带着笑意,“姑娘,你帮我解了围,这怎么好?”
“没什么不好的!”安灵枫见那妇人犹犹豫豫,故意冷下脸色,“老板娘,这酒楼的价钱,我在加四千金币,契据便归我,你还是这个酒楼的老板,而我便是幕后的老板,酒楼里面的人,老板娘可以用之前的员工。”
“这可万万使不得,姑娘出这么高的价钱,怎么只是买一纸契据?”
“行了老板娘,我知道在这个酒楼呆了这么久,你应该对这酒楼有深厚的感情了吧。所以,就不要推辞了。”
“可是,姑娘,这酒楼的生意惨淡,入不敷出,你确定要买?”徐莲反而有些苦口婆心的劝阻,毕竟她也不忍心来坑这个帮助了她的姑娘。
“放心,有本姑娘在,这酒楼起死回生是必然的事!”
“真的?”一听这话,老板娘的眼睛都亮了,酒楼能够起死回生,即使是要他的命都行啊。
“放心吧,老板娘!”
将小匣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张有些泛黄的纸,老板娘将契据交给安灵枫,道:“姑娘您以后就是这个酒楼的老板了,就不要叫我老板娘了。”
“那我以后该如何称呼你呢?”安灵枫接过契据看了看,才满意的将之收在手中。
“姑娘叫我徐娘就行!”
安灵枫将契据收起来,道:“那行,徐娘你帮我准备一个房间。两天内帮我招收十个粗布的打手,即使能力在地都必须是二级的战士,价格方面都好商量。诺,这里有六千金币,其中的四千金币是徐娘你的,剩下的,就拿来重新规置一下这个酒楼吧!
该增添那些人手徐娘你有经验,只需要办好后告诉我一声就行了,这两日我便想想这酒楼复生的方法。”
“是,那姑娘我便下退下了。”徐娘收了金币,手中拿着沉甸甸的分量,心里那叫一个激动。老实的她,更没有想过要独吞这些东西,这么多年了,酒楼就是她的根,她不想因为这些东西舍弃了。
如今这姑娘还安排自己做这里的代理老板,他应该好好的干,争取早日恢复以往的营业。
安灵枫看着徐娘的背影,手中的茶杯转了两圈,才将茶水一饮而尽。
一次性给那徐娘这么多的金币,她也不是傻子。不过用两千金币,来考验一下徐娘的忠心,自然也不会浪费。
“还有九天的时间呵!”
安灵枫踱步至窗户,看到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心里敲算着怎样才能在短时间内将酒楼再发展起来。
……
“公子,司马家主传来消息,那些人已经在行动了!”一个身着紧身黑衣的男子抱着拳,低头恭敬地对着凉榻斜躺着的人说道。
“继续去谈查,司马家那里若是有求助,你们知道怎么办吧?”磁性魅惑的声音从内帐中传出,斜倚的红色身影在那纱帐中隐隐绰绰。
“属下知晓!”
“嗯,去办吧!”
“是,属下告退!”
“慢着,安姑娘的事情怎么样了?”魅惑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
“回禀公子,安姑娘她已经安全到达帝都。”这话刚说完,黑衣男子明显感觉到里面的气息舒缓了很多,他考虑着要不要把中间发生的事情告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