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咚,咚咚!咚咚咚!随着急促的号角声和战鼓声响起,远在二十里外的南域王的大营之中,冲出了一队队的人马,向着天水关的方向而来。
而听道号角和战鼓声,聂云龙还有宇闻傲天等人也是相继的到了城头之上。
只见对方围绕着公孙元胜的战车,共计八个方阵,前面两个步兵重甲方阵,左右各一支骑着妖兽的骑兵方阵,而在其后,有两个攻城器械方阵,而在兽车的上方,则是清一色的武皇境方阵,这八个方阵,有条不续,不慌不忙的向前推进着。
在距离天水关还有三里多远的地方,只见兽车之上一声沉闷而短促的号角之声响起,八支方阵随即齐刷刷的停了下来。
聂云龙见对方的大军逼近,传令道:“弩箭营准备。”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阵阵绞索的声音响了起来,一根根长约三丈左右的破甲弩被安放进了弩车之中。
而公孙元胜此时在兽车之上令旗展动,先是一排排的军士拿着盾牌冲了出去,在距离城池二里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吼哈一声之后,这些盾牌兵立刻布置成了一道盾牌墙壁。
当盾墙成行之后,就听道重器碾压的声音,一台台重型器具开始向着城池的方向推了过来。
就在此时,聂云龙传令道:“弩箭营,准备发射弩箭,攻击对方的军械兵。”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排排的弩箭在呼啸之声中射了出去,直奔城外的对方的重器武者射了过去。
而就在城池上的弩箭射出之际,那些构成了盾墙的盾牌兵,突然冲飞而起,整个盾墙也是向着上空飞升而去,将那些飞射而下的弩箭虽然没有完全的挡下来,但最少大部分都挡了下来,对与后方即将攻城的重器营并没有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而挡住了城头上的第一轮攻击后,南域王的攻城重械营也是快速的进入了攻击的位置。
见第一轮弩箭被这些盾兵给大部分的挡了下来,聂云龙随即再次传令道:“使用冷用刃,摧毁他们的盾牌兵。”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在一阵的机簧缴动声中,一枚枚的半月形圆刃被安放进了一个黑色的金属箱之中了。
随着聂云龙的一声令下,只见那黑色的金属箱前面突然打开了一道口子,一道道圆月形的月刃激射而出,砰!砰砰,前面的月刃轰在那些盾牌兵的盾牌之上,顿时,第一排的盾牌兵的盾牌被拦腰斩断,有的月刃甚至将后方的军士也是带走了性命。
不过,即便前面的月刃没有带走盾兵的性命,但这月刃却是连续发射的,每一次装填,都是五枚月刃,并且,并非同时发出,而是连续的发出,所以,即便挡住了第一轮的射击,也无法挡住第二轮,第三轮的射击。而那些盾牌兵,为了减轻器械营的损失,也是接连不断的组织起了数道防线,用他们手中的盾牌,来抵挡月刃的攻击。
在牺牲了几排的盾兵之后,后方的重器营中也是发出了一阵的怒吼声,那些盾兵立刻以盾护身,身形向着地面之上半跪而去,并将盾牌举过了头顶,形成了一片的盾海绵延至后面的重器营那里,也就是在他们伏下身形之际,一阵机簧的响声过后,一排排的弩箭射向了百丈高的城头,而同样的,城头之上也是出现了一批盾牌兵,将他们射上来的弩箭悉数的给挡了下来,双方你一轮一一轮的互相对射着,弩箭虽然密集,但是造成的伤亡却是很小,宇闻傲天看了不禁直皱眉头,怎么感觉两个人如同过家家的一样呢?这样对射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头呢?